“还是里面暖和一点,外面有点冷。”
女孩缩了一下肩,笑着对张天生说道。
“是呀,还是我南方的天气好。”张天想着南海现在的天气,最冷的时候他也是两件衣服,现在在京都他穿着保暖内衣还加个羽绒服都觉得冷,这里的冷让他有一种刺骨感。
“你是南方过来的?好一个城市了。”
一说到南方,女孩特别兴奋,一副向往的样子。
“南海。”
“忘了你怎么称呼了?”女孩盯着有点腼腆的张天生。
张天生并不是不善于跟女孩交谈,更不是一个语言表达能力差的人,只是在对着这一个女孩的时候,他仿佛又回到跟曾茹单独相处的时候了。
不是他不想说,是他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想法。他好像特别在乎眼前的人对他的看法,那怕说错一个字,他都觉得后悔。
“我叫张天生,你呢?”
张天生过了好一会,他试着鼓起勇气,说出了他的名字。
“梁思雨,黄粱一梦的梁,思考的思,雨水的雨”
女孩把手伸了出来,她那一双纯真而又善良的眼睛在期待着张天生的手。
“很高兴认识你。”
张天生有礼貌地握了握她的手,那纤纤细指在张天生的手里感觉到很温暖。
由此握手,一下子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腼腆有张天生已经不再拒束,两个人聊的话题便多了起来。
“外面太冷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梁思雨的礼服显然挡不住寒冷,张天看着她开始有点发抖的感觉。
“里面是有暖气,但是空气有点闷,我还是喜欢在外面。”
梁思雨今天本来没有兴趣来的,她的到来只是一种应付,完全不是出自他的本意。
“你跟那刘家大少有过节的吗?怎么刚刚见你跟他是作对的。”
张天生想不明白连堂堂的京城四少之一的刘家大少他也敢得罪。
“我就是看不惯他这种人,在哪里都以为有钱就了不起。气气他,让他多花几个钱,让更多人可以受到关爱也好呀。”
梁思雨说到刘家大少的时候,他那高兴的小嘴微微地绕了起来。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张天生才发现原来梁思雨笑起的时候更加美丽,更加动人。
“你不怕他找麻烦?”
张天生为她担起了起来,如果换成以前,他也一定不会这么轻易跟自己做对的人,他也做过富家子弟。
“天子脚下,那里轮到他乱来。”
突然张天生发现,就在梁思雨的后面,一辆手推车拉着的一个大大的木箱子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小心。”
张天生单手抱住梁思雨,如跳着国标那样一个转身,轻松地把梁思雨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木箱被张天生推倒在一边。
“完了,不知道碎了没有?”
那赶过来的两个拍卖行的员工马上跑了过来说道。
“你没有事吧?”张天生依然抱着梁思雨,梁思雨看着自己紧紧地与张天生相贴,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没事。”
张天生放开了手,梁思雨退后一步说道。
“你把我们的东西推倒了,东西损坏你们赔偿。”那两个工作人员看着张天生,为了遮免是他们的错误,他们首先说话了。
“你们还恶人先告状了,刚刚如果不是把箱子推开,你现在撞到这一位小姐了。”
张天生生气地说着,本来他还想说这两个人,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先骂起自己来了。
“那现在撞到你们没有了呀,没有吧,但是我们的东西现在坏了,你们就得赔。”
一场争论就此展开,外面的动静一下子惊动了会场里面的人。
先是门口的人出来看热闹,但是没一会,会场里面的人全出来了。
“好了,什么东西嘛,我们赔不就是了。”梁思雨可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跟这样人吵,因为跟一些没有文明的人吵架,他们善于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们一样,再以他们的方式来跟你吵,最后赢的依然是他们。
“出了什么事情了?”拍卖会场被打断,赵福永马上走了出来处理。
“老板,他打碎了唐总捐出的明朝云山秀峰青花瓷,也就是下一个拍卖品。”员工汇报着。
“赵总,怎么会这样的,我好心好意思捐个花瓶出来,你们却搞成这样。”那好像怀胎八月的唐总听到员工这样说,他不高兴地对赵福永说着。
“真是不好意思了,这是意外。”
“这可是我最好的东西,我听说你搞这一个拍卖会,我才拿出来拍卖的,但是没有想到……”唐总一脸的可惜,他其实很舍不得这一个瓶子,直到今天下午了,他才让拍卖行的人去接收的,因为他希望可以多看一眼,他还打算等一下自己再拍回去。
“实在对不起了,是我们拍卖行工作做得不够好。”赵福永说着。
“这东西好像赝品。”
张天生看着那已经打开了箱子,里面的青花瓷花瓶的瓶口已经碎了。
张天生此话一出,更把本来听着赵福永道歉已经心情好一点的唐总更是火冒七丈。他怎么说也算是京城的一个绝世唐门
“天生,不要乱说话”这时候站在旁边的王轩文对张天生说道,在这样的场合,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那要注意的,就算这一件真的是赝品,也不应该是由张天生说出来。
“我那里有乱说了?”张天生在心里说着,他再次看了看那花瓶。
突然他想起了他的玉斑指,上一次玉斑指不是说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吗?现在正好有机会试一试,看看是不是真的那样可以找到他,顺便让玉斑指鉴定一下这花瓶是不是赝品也好。
想到这里,张天生转动了一下玉斑指,然后伸手去模了一模那花瓶,这时候那一个他曾经熟悉的声音又出来了。
“主人,有什么事情?”
“分析一下刚刚的花瓶成份。”
张生天在心里提出了问题。
“本品产于1979年,产地为江西,成为含有粘土”
“行了,有这些就够证明这东西是赝品。”
张天生的打断了玉斑指对花瓶的鉴定,然后看了看周围的人说道:“王叔叔,这一定是个赝品,这一个东西最多也只是解放初期的东西,不可能是清朝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指我拿赝品代替真品捐出来拍卖是不?”
“我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一个就是赝品。”
“赵总,你自己过来看看是不是真品了,在这里,你一个毛孩子懂什么?”
“唐总,花瓶都碎了,这样吧,我买下来就好了,你之前什么价拿回来了。”赵福永马上抢过话题,他可不想让张天生再说下去,因为此刻他也已经看出这一个花瓶是一个赝品。
“小伙子,你的眼力很好呀,这一个花瓶应该就是个赝品,从花瓶的表面来看,可以以假乱真,就边从这样的釉色看来,都没有半点让人怀疑的可能,但是赝品就是赝品,就算它做得再完美,他依然有漏洞。”
这时候一个戴着深度眼镜的,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弯着腰仔细地看着。
“不知道馆主发现了什么样的漏洞呢?”站在这一个馆长身边的一个人问道。
“这一个瓶子的漏洞只有在碎了之后才可以有这样明显,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部的瓶身的烧制粗造,如果作为一个好的官窑不可能这样的情况。这也充分说明了这些高仿者的手法高明。”
馆长继续鉴评着这一个已经碎了的花瓶,所有对古董有所认识的人,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一场拍卖会变成了一场鉴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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