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老子要是研制出了符器枪支,符器子弹,到时候,什么圣王始元,老子还不是一枪就搞定?就算一枪搞不定,但也绝对能够击穿护体罡气了吧!
到时老子组建一支完全装备着符器枪支的人马出来,相信绝对可以横扫一切!名字老子都想好了,就叫做:
狂风旅!!!
到时,再加上天爆万杀星刺球的狂猛无敌,相信无论什么样的存在实力,老子的队伍都会如狂风一般的席卷而过,毁灭一切!!!
宇文小宝想到这儿都不禁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中更是亢奋无比!
不过唯一的遗憾是那天爆万杀星刺球炼造极其的耗费功夫,想那风大长老这么多年来也才炼制出了那么五十个,还被老子一次性就全给毁了,早知道老子当时就手下留情一点儿了。
看来抽空老子还得再进超市去买几个锻造炼钢这方面的专家出来和这些符器师共同研究研究,得把这炼造的时间给提起来,要不然这要是等下去,鬼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炼造出一个?
“禀副谷主。”门外响起一个声音来:
“谷主和老长老前来。”
宇文小宝一惊,从沉思中醒来,赶忙打开门,只见白牧之和老长老已经走到门边口了。
“我不是说谷主回来后让你通知我一下我亲自去的吗?”宇文小宝瞪了属下一眼。
“别怪他。”老长老笑呵呵的瞧着宇文小宝,道:
“小宝说有一件符器想请老头我看看,老头我一听符器就等不及的赶来了,呵呵。”
进了屋,宇文小宝随即便拿出了七星战槊来。老长老目光刚一触及,脸色瞬间一变,额头上更是冷汗如雨的直往下落。
正在宇文小宝和白牧之诧异之际,老长老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来,从宇文小宝手中小心的捧过七星战槊。一寸寸的细心抚模,眼中更是泪光闪闪,一副激动无比的神态。
白牧之和宇文小宝对望一眼,两人心中都已猜到了几分,那就是七星战槊十有**和着冥灵空谷有着关联。
老长老缓缓的将七星战槊放在高案上,然后退着走了几步。恭敬的抖了抖身上的衣衫,然后双膝一软,竟然跪了下去。
“牧之,跪下。”
老长老的一声轻唤将白牧之从疑惑中惊醒,也慌忙的跪了下去。
“拜。”
老长老随即摘下了自己脸上的护面罩,然后深深的俯身三拜。才再次站起来。
“老长老,你识得这七星战槊?”宇文小宝终于问出了心头这个疑问来。
“这说来话可就长了。”老长老双眼终于从七星战槊上移开,望向窗外的天际,深深的叹了口气,似是追忆往事让他感到了很多的无奈。
“我们不是这片大陆上的人,即使我们在这儿已经生存扎根了几千年。”
老长老的话早在宇文小宝的预料之中,白牧之似是也早就有了猜测。所以,倒也不是很意外,老长老再一次的深深吸了口冷空气才又接着道:
“据祖辈们传下的记录说,我们是自最东边那无尽海域的另外一面而来到这片大陆的,也不是来征服这片大陆的,甚至我们都不知道在无尽海域的这面竟然还有这样一片大陆存在!”
老长老简直是一声三叹:
“我们的祖辈原先是拉菲瓦帝国的铸器师,因为在一次战争中,帝国的军人们使用的武器遭到了严重的损毁,我们便被定了罪,囚于海牢中。在一次的海底地裂翻天海潮中,我们也被卷进了无边的海域。”
“后来有些祖辈竟然活着的飘到了这片大陆上,并在这荒芜的冥灵空谷中安顿了下来,为了生存下去,祖辈们便开始制造符器和外面的人交换粮食等。因为和这片大陆的人属于不同的种族,所以,冥灵空谷内人人也都戴上个护面罩,并全力的学习这儿的语言。”
“后来,这儿的人发现我们制造的符器很是优良,便有许多的大门大派来攻打我们,欲图将我们吞并成为他们的奴隶,这样的相互攻杀一开始就是上百年,直到我冥灵空谷出现了第一位战神才终结了这一切。”
老长老回过身目光又落在七星战槊上,道:
“正当我们冥灵空谷即将被征服的时刻,一个叫邪罗的小伙子炼出了一挺战槊和一件护体宝甲,再加上他奇遇获得的一只上古异兽,战斗无穷提升,达到横扫一切的地步。”
“他一人便将所有和冥灵空谷作对的势力完全灭门,足足屠杀了几十万的人,让这整片大陆都对冥灵空谷是提之变色,闻之胆寒!”老长老转过身望向宇文小宝,道:
“后来,邪罗提出要统一这片大陆,让冥灵空谷成为这片大陆的无上霸主,但当时却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百来年的战争,冥灵空谷已经遭受到了无穷的伤害损失,谁都不想再大战了。”
“邪罗一怒之下独自一人出了冥灵空谷,从此不知下落。”
老长老从戒指中模出一间大型雕塑来放在房间里,宇文小宝一望之下,立时一惊,因为这雕塑竟和自己魂灵中的图腾一模一样。
“这是他在获封冥灵空谷战神时炼造出来的雕像,可惜”老长老突然停住了话头,因为他看见了宇文小宝手中翻起的那一个护面罩。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宇文小宝将护面罩递给老长老又道:
“冥灵空谷的战神邪罗出去后便建立了一个势力,叫做‘圣罗殿’,因为圣罗殿的第一任殿尊的称谓正是邪罗大帝!而这图腾,正是圣罗殿中的圣物图像。”
宇文小宝明白了,定是邪罗大帝对冥灵空谷中的这座雕像念念不忘,所以才将圣罗殿的图腾刻画成了雕像的模样。
“老长老再看看这护体宝甲。”宇文小宝又将七星紫灵甲唤出,递给老长老。
老长老又是一阵的激奋,双手捧着七星紫灵甲不停的直抖,泪花再一次的潸然而下,是一种老怀欣慰的无憾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