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个骄阳似火的季节,而夏天的早晨,却有一种凉爽、舒适的感觉,你听,知了已站在高高的树枝上歌唱,那一声声鸣叫,仿佛是催促人们赶快起床的晨钟,响彻云霄;洗净人们烦恼的心,沁透人们的心脾,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周围的大山像一幅五颜六色的花布。山浪峰涛,层层叠叠。大山黑苍苍没边没沿,刀削斧砍般的崖头顶天立地。起伏的黄土山头,真像一片大洪水的波涛。龙山头,像一座大墓似的耸立在光芒中。
在这祥和的天地之间,各种灵兽飞禽自由自在的生活着,偶尔发出几声动人的歌喉,可以说此处却是宁静无比。
“刷!刷!刷!”
两道流光如同一道匹练飞速而过,待到光芒消失不见,两道人影逐渐的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前面的一人,一身白袍加身,腰间挂着一个灰色的储物袋,面色青秀,大概有着十七八的样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愁光与一丝不安之意。
紧紧跟在他身后的乃是一名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此时这位貌美的女子却是柳眉紧皱,樱桃小口微微张开,潺潺动听的声音缓缓传出,但是却是带着一份无奈与忧伤:“张师兄,你就不要管我了,你快走,一定要将消息传出去,否则就是我云阳宗灭门之时。”
“不,师妹,这次是我带你出来的,一定要将你带回去,否则我岂能对得起师父。”男子有些着急的说道,声音也是带着一份急切之意,双眼中也是不时地流露出忧伤与担心之意,双眼不时地向着后面张望,顿时有些着急起来。
“桀桀!想逃,恐怕来不及了。”就在此时,一肥肠满肚的修士从天而降,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大肉球,因为此时的他,头都有篮球那么大,因为肥肉太多,眼睛极小,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连脖子都没有了,只是他的出现却是极大的加重了场中的气氛。
这位大胖子一出现,当看到那位貌美女子之时,双眼顿时一亮,露出了一股婬疫的光芒。**的笑容也是传出。至于那位张师兄直接被他无视了,这让那位张师兄顿时感到恼怒不已,怒目圆瞪,而他的脚步轻轻一移,不经意间就将师妹护在了身后。
“师妹快走,我来挡住他。”张师兄面色有些焦急的对着师妹喊了一声,而他的手中确实多了一件中品法器,那是一个白色圆环。
“桀桀!想走吗?”突然一道阴沉的声音,从两人的背后传出,使得张师兄和师妹心中一惊,急忙回头去看,当看到另一人之后两人的面色顿时有些苍白起来,因为他们感觉到逃出的生机已经很少了。
此时出现在两人身后的乃是一名行将就木的老者,枯瘦如材,皮包骨头,面色乌黑,如果不是此人正常的站在这里,那一定会被人认为此人身中剧毒,而且这人还是一身黑袍,说话也是有着沙哑与阴沉。
“师兄,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你就杀了我,我不想落在他们的手中。”女子有些担忧的声音再次传出,她不敢想落在两人的手中下场如何,那一定会痛苦万分的,因此他才交代道。
愣愣的望了一下自己亲爱的师妹,自从进入云阳宗以来,张珂当见到颜瑜之时,就深深地被他的气质所吸引了,心中便是有了一个目标,一定要好好修炼,将来保护自己的师妹,但是自己却是没想到今天落到了这一步。
甚至此时张珂的心中已经暗骂自己无能了,望着师妹眼中那种希望的眼神,张珂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师妹放心吧,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会的。”
听到师兄这样说,颜瑜也是点了点头,她心中何尝不知道自己师兄对自己的情谊,而自己心中何尝没有,“哎,还是让他长埋心中吧!”想到这女子抬起了头,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只是戴上了一股决然之色。
“想要杀我们,就要付出代价。”少年阴沉到了极致的声音传出,他此时已经做好了鱼死破的想法。
不过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包括修为最高的筑基前期的高手,也就是那位枯瘦老者也是如此,在他们右边一块巨石之后,一位身穿青色道袍,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漆黑的眸子中此时却是跳起了奇异的光芒,望着张珂,竟然轻轻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意。
没错此人正是范晓东,当时从筑基洞府之处,跑出来已经一天了,而一想起当时从里面逃出的过程,范晓东就心有余悸,不是说里面太危险,而是那种逃生的工作太枯燥了,嗯,没错,就是枯燥,因为范晓东深埋地下,需要破土而出,就需要不停地打开厚土,那种灰头灰脸的日子范晓东可是不太愿意回想。
离开之后,范晓东坐上了飞灵壶,就是那件样子奇特,有些像尿壶的上品飞行法器,不,应该说是上品法器之上的法器,飞行了一天之后,原本他还想找个人问问,没想到到现在才碰到第一人。
不过望着下面的几人,范晓东此时也是有些手痒了,他也想验证自己现在的实力,现在两名筑基前期,也刚好够自己练手了。
而此时下面的战斗也已经打响了,张珂一挥动手中的中品法器圆灵环,便是发出了凌厉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