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折she进来,像金子般洒在每一个角落,咖啡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让坐在这里的人彻底放松一周的疲劳,享受着愉快的周末,可是坐在咖啡厅最不起眼的一角,三人各怀鬼胎喝着咖啡。
肖母千算万算没想到秦子骞会跟来,被那双冷冽的桃花眼盯得心跳加速,可现在骑虎难下,她不得不为自己将来的好日子挣一个好前程。
肖母咽了咽口水,再把目光盯向龙雪雁身上,只见她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让这个老江湖的肖母喘测不到她此时的心理。
“秦副总,想必你也看到照片了,今天我约你们夫妇出来,是想问对我女儿如何一个交待?”
搅着咖啡的龙雪雁轻笑了一下,“你想让我们怎么给你一个交待?”
一听聊到主题,肖母端了端身子,清了清喉咙,正色到:“两个选择,一,秦副总娶了玉珍,对他自己做的事负责,二,我把手上的证据交给警察。”
肖母说得得意洋洋,自认为像秦子骞这种有钱有脸的人决对不会选择第二条,自毁前程:“秦副总,要是让人知道你是一个犯,以后别人会怎么看你呢?我想秦副总也不想看到别人对你说三道四吧!”
一脸冰霜的秦子骞,看着肖母眼里闪烁着兴奋的火花,震定的答道:“我选二。”
肖母一愣,很明显被他的答案惊到,她原以为像他们这种有头有脸的人,肯定是不会让自己的丑事见光,所以,她才这么有恃无恐。
“秦副总,你可要考虑清楚,我一旦报了警,你所做的丑事就意味着曝光,将来你还怎么去打理公司,你不想想手下的员工会怎么看你这个上司?”
肖母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龙雪雁继续到:“我这不也是为了秦副总着想嘛!不然的话,我早报了警。”
见他二人无动于衷,肖母微微一笑:“同样身为女人,我很同情秦夫人,老公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想秦夫人心里应该不好受吧!你这样包庇他下去,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了第二次第三次……,难道秦夫人愿意和多个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吗?”
龙雪雁做出一副痛苦样:“你说得对,他就是一根花心肠子,所以,这次我是站在肖阿姨这边的,我们报警吧!这样的祸害留着只会危害社会。”
身边的秦子骞听到后面一句话,不爽的狠狠的瞪着龙雪雁,宽厚的手掌把她的小手握得紧紧的,极度的表达他的不满。
肖母再次愣住了,眼睛上下打量这两个怪胎,“既然二位都这么想报警,行,不过我再次提醒你们,就算是你们有再多的钱,再大的势,我手上的证据铁证如山,到时真要是打起官司来,谁胜谁输,大家心里都清楚。”
看着这么憋角的演员,龙雪雁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轻笑出声,“那天吃饭的肖阿姨不是已在场吗?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对你女儿下手,难道是你故意纵容,趁机敲诈?”
对于雪雁的质问,肖母早就想好了台词:“那天吃饭我们是在一起,可是离开的时候,我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他们就不见了。如果二位不信,可以到火锅店里去取证,对了,那里的监控刚好把进出的门照得一清二楚。”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肖母怎会被她三言两语吓着,厚颜无耻到:“秦夫人你这么年轻,难道要守着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吗?如果换作是我,早给他离了,你还耗着你的青春守着他干什么?赶紧离了找第二春吧!”
找第二春,女乃女乃的,老娘第一春都还没有开始呢!你既然诅咒我找第二春,龙雪雁心里的怒火开始慢慢的愠藏着:“唉,我也想啊!可是他死活不离婚,我又没有他出轨的证据,就算是告上了法庭,到时法官以一条证据不足给Pass了。”
肖母一听鱼儿上钩,还是害怕的看了一眼不闻不问的秦子骞:“我不是把你老公出轨的证据发到你手机上了吗?”
她不动声色到:“是啊!可是这些根本就不够,法官是不会相信的,搞不好还会诬赖我,说我是用电脑合成的呢!”龙雪雁装成一副很可怜的样子:“你不是有我老公的jing液吗?你把那个给我,这婚离定了。”
肖母想了想,仔细的端详了龙雪雁一会儿,就算是不他们不能马上离婚,但关系也会因此出现裂痕,到时让玉珍适时的插进去:“看在秦夫人这么悲惨的遭遇,我就算是做一回好人吧!”把一个小瓶子装着白色液体交给了她。
看着面前费尽心机的肖母,龙雪雁真想大吐特吐,她连见死人都没有这么恶心过。
“这里面的东西是真的吗?我可不想几番折腾,到最后还是离不了。”
肖母点头如捣蒜:“肯定是真的,比纯金还要真。”
闻言,龙雪雁犀利的眼神凝视着肖母和秦子骞,看着肖母笃定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上次他趁喝醉把自己给办了,难道这次肖母根本不是在做秀,龙雪雁心里忐忑不安了。
“不可能,”秦子骞咬牙切齿到,额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突兀:“你敢说,当初不是你们这对母女给我下的药?”
不然他那天根本就没有喝几杯,结果却醉了,他秦子骞的酒量如何心里还是很清楚的,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他敢肯定,决对是这对母女下药。
“秦副总,说话要讲究证据,你说我给你下药,你有证据吗?”肖母厉声严词到。
“你想要证据是吧!我一定会让你看到的,冒犯我的人,我会让她尝尝什么是十八层地狱的滋味。”见她如此嚣张,鹰隼般的眸子如一把锋利的剑一样,随时等待着出鞘。
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就连坐在他身边的雪雁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更别说肖母了,吓得脸有些苍白,瞬间恢复了神色,毕竟她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