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工作室,沈凉夏照旧先去茶水间给自己冲杯咖啡,回到位子上便拿出昨天未完成的画稿继续啃铅笔头。
陈凌说,你这每天一杯咖啡的习惯着实矫情,尤其还定是要那个牌子那个味道,从不肯用工作室的免费咖啡代替。有本事的你就把自家的开水也背来,看是不是味道更香醇些。真不晓得平日里郑重是怎样娇惯你的。
凉夏听她这样说的时候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一双眉也跟着弯成月牙一般,煞是喜人。
她这习惯多少年了,莫说一朝一夕的改不掉,这辈子怕都是不能改。比起咖啡,从前的凉夏更喜欢那些有着漂亮包装的凉饮,后来爱上这味道,是因为那个人。
他不爱凉的东西,即使夏天也鲜少去碰那些冰冰凉的冷饮和冰棒。见她抱着冷饮喝的开心,他总是皱眉,说,我生来就不好凉的,偏偏爱了凉夏。他这样说,她便笑嘻嘻的用冷饮去挨他的脸,有时叫他捉住了就在她手上咬一口,不疼,痒痒的,他舍不得用力。
他喜欢哥伦比亚咖啡,她却觉着过于清苦。他说,清与涩如同生活,苦为人生之必需,停在舌根的末香一如对前尘的回想。苦是痛苦,清是沉静,那缕末香便是精神上的胜利。后来想想,哥伦比亚咖啡倒与他那清淡默然的性子几分相似。
对那味道习惯了,凉夏便觉着他口中永远都是那样一种清淡的香气,他吻她时,便能尝到。
如今想来,他有这嗜好也是件好事。他不在身边,至少还能念着这味道,日子久了,倒也变成自己的喜好。
陈凌屈起食指在凉夏脑门敲了一下,凉夏哎呦一声,一手揉着脑门,怨念的看着她。
“说过多少次就是改不掉,哪时候铅中毒了可不算工伤,别找我来报销。”陈凌杏眼瞟着凉夏,十足剥削阶级嘴脸。
凉夏委屈的嘟着嘴,说:“才想好的,叫你一敲,跑掉了。画稿若是通不过,人家不付钱,可不能叫我赔。”
“嘿,好你个沈凉夏,我请你来跟我叫板的么。”陈凌说着,却拿起凉夏手中的画稿,细细瞧了,挑着眉道:“这盛景换的什么新主事,这样的人物还不给通过,他当是上台选美的么。”
凉夏也叹口气,说:“昨天下午又给小红退回来了,说是风韵不够,叫再改改,我帮她看看。”
“嗯,你就再改这一回,回头我亲自送去,倒要看看什么人物挑剔成这样。”与盛景的合作不是一两回,几时这样苛求过,如今听说被收购,这南北集团的人就这样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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