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中的女孩子多少还是有些虚荣的,这种虚荣无关乎金钱和物质,而是不愿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自己笨拙的一面,只希望自己在他眼中是完美漂亮的样子。听到那样的声响,凉夏尴尬的几乎将脸埋进盘子,生怕自己会让肖泾北跟着一起丢脸,切牛排的动作又轻又慢。
忽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面前,凉夏的目光便随着被端起的盘子一路延伸过去。肖泾北把牛排放在自己面前,头微垂,背脊挺直,细细切着凉夏的那份牛排,从容不迫,动作优雅。切好后,又重新摆在她面前。
凉夏就这么被蛊惑了,痴痴的看着那双修长的手,在这样的寒冬时节,那双手把她的冰凉握紧,给予她温暖,将心中的冰凌融化。
陷入回忆的又何止是沈凉夏,肖泾北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将盘中的火腿切好,用叉子送进嘴里,动作娴熟,再没有了从前跟他一起吃牛排时的窘态。
六年过去,肖泾北曾想到过,这样漫长的岁月里,她一定有不少变化,或许学会了从前不熟悉的事情,例如学会了使用刀叉。然而当这一刻来临时,他的心中却止不住的泛起一阵酸涩,她在他所不知情的时光里就这么悄悄的改变了,她的变化,他竟然完全没有参与,没有见证。
那么,又是谁教会了她这些呢?
肖泾北忽然觉得有些烦躁,会不会在这段他不了解的光阴流转后,她已经不像从前那样需要他?可恨的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么需要眼前这个女人,他的每一寸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把她再一次牢牢锁进怀里。
“今天去上班吗?”肖泾北草草结束了早餐,沉声问凉夏。
凉夏似乎是被这乍然响起的声音惊扰了思绪,蓦地抬起头来,有些木然的点点头,“要去的,陈凌回了D市,我要帮她去工作室看看。”
肖泾北瞥一眼墙上的挂钟,说:“快点吃,我送你去。”
“不用了……”凉夏急忙摆手。她是不清楚肖泾北这些年来的工作习惯,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特殊化。现在已经不早了,凌时和盛景一南一北,来回需要不少时间,她不愿自己变成他的阻碍。
“我可以自己……”凉夏的话音未落,肖泾北已经径直走进书房,对她的拒绝充耳不闻。
凉夏呆呆的看着肖泾北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知道他已经决定,无从反对,便胡乱的将剩余的火腿塞进嘴里,收拾了餐具放在水池里,就匆匆跑回房间换了衣服。十五分钟后,短裤T恤的凉夏和一身衬衫西裤的肖泾北一起走出门。
二十六岁的凉夏依旧没有学会如何妆点自己,如何让自己更有女人味,喜欢的还是休闲自在的衣着。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再加上她生就一张女圭女圭脸,让她看起来总比实际年龄小一些,不像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反倒似是刚入社会的大学毕业生,身上那股青涩还未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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