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又等终于看到侍从端着饭菜走进,只是身后不见沐火那丫的身影,叶文雅摇摇头,算了不管他,先吃饭,吆喝着说,“快给爷准备好咯。”
“是殿下。”侍从低着头恭敬的慢慢布菜,让人看不出表情。
奇怪,平常的那些下人就算看到她假装镇定,也没有这个人的淡定,不由多看了几眼,几个月不见难道离花殿的侍从换了?不对,叶文雅一把抓住他布菜的手腕,指尖一探内力浑厚,表情一变冷冷的睨着他问,“是谁?”
“哼,魔头纳命来。”一把被人揭穿的侍从也不辩解一个暴喝,猛的抽出禁锢住的手腕,伸手掏出飞刀,注入内力向她射去,脚尖一点,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距离。
叶文雅叹息一声,吃个饭都吃的不安宁啊,身子一偏轻松躲过,不想飞刀暗变一个变三个,不由心里一惊,用掌借力拍下桌子,提起飞起,堪堪躲过致命的一惊,心里大呼好险,眉眼一肃,厉声喝道,“梅焰三刀,快说是谁,不然你觉得你插翅能飞?”
“我来,就没打算回过。”话音刚落身形如游蛇向他扑去,动作多变让人眼花缭乱,每一掌打的虎虎生风,不要命的使出全部本领,至死也要将她打伤。
“哼,那就别怪爷不客气。”叶文雅不屑的冷哼花拳绣腿多做无意,身子灵活的左躲右闪,伸手掏出菜刀一把劈去,任是崩坏了他的衣服,划过他的血肉露出胸前的一个印记‘紫藤’,嘴角一勾,轻声说:“还有点意思。”
侍从不在言语,眼神警惕的盯着她每一招每一式的出击,迎面过来的菜刀还没贴到他的衣服,应这剑气将他衣服撕裂,险险躲过,胸口确已血肉模糊,不由惊骇,好霸道的剑气。
“你说了,我自然放了你不然的话,休怪爷不客气。”他的每个表情眼神转换都落入她眼中,不是说他武功过低,而是她本身体质强的变态,焰国能跟她不分上下的屈指可数。
没办法了,完不成使命也是死,侍从眼眸一暗,脚跟连退三步稳稳的站定,摆出一个样式,从丹田凝聚功力到手掌,心一横将手掌划破,从怀里掏出小瓶子洒出白粉到伤口,手心瞬间变成紫红色,只见他面色微微发白,冷汗直流,可见这招对自身损害极大。
“噢,莫非狗急了要跳墙?”叶文雅步履虚移,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一举一动,这一掌受住可不是闹着玩的,为了小命着想还是不要太浪,速战速决最好。
不等她出招,侍从像是看出她的心思,先下手为强,掌风凌厉像她刮过去,犹如一阵劲风扑面而来,叶文雅屏息而起,踏柱而躲,一个大掌硬生生的打倒墙面上,震落一层石灰,好险,她看着墙上明显的掌印安抚的拍了拍胸口。
在瞥一眼看到掌印竟然带着腐蚀的毒液慢慢的将墙壁穿透变大,眸色巨变,好狠的心,果然侍从脸色更白了几分,嘴唇已经变黑,阴狠的看着自己。
“真是不惜血本,是我小瞧你了。”叶文雅严谨的看着他,豁然由被动化成主动,潮鸣电掣之间身形已经贴金他不到一米,灌注内力到刀锋上,砍向他的肩膀,销下一条手臂。
‘嗯’侍从一声闷哼跄踉后退,伏地喘息咬牙站起看也不看短袖的右臂。
“好气魄,够爷们,如果你愿意说出,我肯定放了你,爷的话一言九鼎。”如此临危不惧,神色自若的人也算的上一条好汉敬他几分,想留他一条命在。
“不需要。”侍从阴沉的说,继续狠扑过去,想要一击她的面门。
“何苦呢。”叶文雅可惜的摇了摇头,手不留情的朝着他另外一个手臂砍下,一个独臂人就此产生,没有哀嚎,没有哭泣,侍从牙龈一咬,嘴角流出一丝黑血,缓缓倒地。
她本想将他擒住拷问他,也罢这等暗卫在去收身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叶文雅朝门口走去,院内竟然空无一人,恐怕此事早有预谋,抬步走向厨房。
走进厨房,就看到沐火晕倒在地,这骚狐狸不会有事吧,心里一紧快步走去,将他扶起探了探鼻息还好还有气,伸手正准备给他把脉,只见他悠悠转醒。
一双桃花眼愣愣的看着她,一时没缓过劲来,猛的想起自己刚准备看看这群没用的下人怎么办事的,后脑勺纪被人一击,‘哐’的一声倒地,唯一念头是千万不要弄花他的脸啊!
“我被人打晕了……。”沐火可怜兮兮的捂着后脑勺说。
“嗯我知道。”叶文雅点点头,用力的按了一下他肿起的脑门意料之中的听到一声尖叫。
“啊,疼死奴家了。”沐火一个高亢的吟叫,瞬间将她石化,僵化,粉碎,随风而散,完败她。
我擦嘞,这货不会是受虐狂吧,叶文雅看向一脸似痛似爽的表情,有点僵在那里,苍天啊,赶紧收了这货吧,一阵突兀的声音响起‘咕噜噜’,是她的肚子响起一阵擂鼓抗议肚子已经空空如也,“我饿了。”
“奴家去给你做。”沐火扶着她站起身子,优雅的拍了拍身子,一步三扭的去选材料,好像刚刚那个荡漾的人是他一般。
叶文雅再一次遭受打击,他丫绝对属狐狸的,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一个纪辰压的她死死的,一个沐火吃的她死的,她这是造啥孽,惹了一群不是人的妖孽,长叹一声,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啊,她一定要唱响党的组织号召,翻身做主人,咸鱼变馍馍。
空余时间,百般无聊的她,又眼角细细打量洗手作羹汤男人,除去他‘婬’荡的性格,还真是个三好男人,会做饭,做女红,又长的好看,那动作跟舞刀弄枪一样行云流水,技艺高超,翻锅放料动作娴熟自然,谁说下厨的女热最美,她看下厨的男人更是勾人啊。
一会儿时间,厨房已经飘香四溢,叶文雅早就将肚子里的馋虫勾出,使劲的问着香味,急急的催促,“好了没,好了没,要饿死我啊。”
沐火扭头看着她的谗样,安抚的说:“快好了,瞧你那馋嘴样子,别吸油烟了。”
“那你快些,不然我都饿死了,你忍心吗。”叶文雅拿着筷子使劲的敲击着桌子,喊着,“我要吃饭,要吃饭。”
“来了没来了。”他无奈,最后一条红烧闷鱼出锅端到她面前,“四菜一汤,红烧焖鱼除外,还有红枣炖乌鸡,白菜芽儿肉,四季青,火烧云。”
“嗯嗯,我要开动了。”看上去很不错的样子,叶文雅挥动筷子,动作迅速的不断塞进嘴里,囫囵吞枣的一番扫荡,就跟鬼子下乡所到之处无不寸草不生。
“好好吃,慢些不急。”看着心爱的人吃饭,心里溢出暖流,沐火挂着一丝浅笑看着她吃。
肚子饱了,人就来精神了,一步一晃悠的回到殿内。
尸体血迹已经不再,消失的侍从兢兢业业的埋头做事,如果不是墙上的窟窿还在,她都以为刚刚那一场打斗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果真背后的人实力不能小看,能在皇宫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遣散下人,暗杀她实属不易啊,她不禁也要佩服此人三分,做的滴水不露,让人看不出一丝痕迹,拿不出一丝证据。
“咦,这里怎么有个洞。”沐火瞧着墙壁上的洞口疑惑的问。
“哦,是我刚刚饿的不行,一掌打过去,没注意力道,所以就打了个窟窿。”叶文雅不在意的说。
他无语。
“对了。”叶文雅扭头看他,“那个林妃的院子,我们过去看看,有什么发现。”
“好。”他点点头。
两人并肩朝着皇宫西侧走去,穿过四溢廊,才到他的院子,叶文雅揽着他的腰一跃跳进院内,闪身进入林妃的房间,还好屋内没人,也算是人走茶凉。
环顾四周,这林妃屋内布置的还不算庸俗,别有一翻情调,以红木色为主,让人看着颇为舒服,叶文雅放开揽着他的手,提歩走向内室,走向梳妆台,一面铜镜,一盒子的金银首饰,一排的胭脂水粉,她一脸黑线的看了看,这林妃还真不是一般的‘荡漾’,眼尖的看到一丝绸布从桌角露出,如果不仔细根本无人发现。
弯身将它抽出,原来是一条斯帕,摊开一看竟然绣着一首情诗: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莫非母皇被人绿了?这林妃跟其他人暗度陈仓十年多载,那母皇的帽子得多绿啊,不过这林妃也不是小角色,竟然在戒备森严的皇宫跟人通信十年,还如此情深写情诗,真是不容易啊,细细看下手帕右脚竟然绣着一个沐字,叶文雅一挑眉瞥向他,不会是跟你老娘有关系吧。
沐火一阵猛摇头,否认的说,“不可能,她最爱的那个人不是他的,这个沐不是那个沐。”
“嗯好吧,那在看看吧。”叶文雅一点头,将手帕放到怀里,在房内东模模西翻翻,再也找不出什么线索出来,门外却传进悉悉索索的声音。
“林妃娘娘的房间好几天没打扫了。”
“人都死了,还打扫做什么。”
“没办法,还是要打扫的。”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拉着沐火躲在房梁上面,俯视走进的两个婢女,自发的去清扫房间,本来这一举动没什么,只是另外一个绿衣裳的婢女,神色紧张的偷看另外一位,在床板底下伸手捞到什么,往怀里一放,装作若无其事的打扫几下便说,“走吧,房间挺干净的。”
“嗯嗯,好的,我总感觉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
绿衣婢女脸色一变,娇喝道,“别乱说,小心拔了你的舌头。”
那名婢女害怕的点点头,不敢在说话,低头跟着出去,和上门,声音渐行渐近,还能听到一些语音,另外一个婢女换绿衣,“荣姐姐。”
林妃的贴身侍女不就是荣梅,叶文雅轻身一跃落地无声,考虑了几下也伸手向床板掏了掏,手指碰到一个凸起,一按床板下划开一个口子,两根手指头伸进去模索了一下,捏出一星半点的粉末,出声说,“沐火,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红花草。”沐火一闻便知这粉末的名字,脸色忽暗忽明的看着那点碎末渣子。
“怎么样?”看着他脸色不对劲,一想这名字并不是御书房里听到的毒药名字,“不是百野草吗?”
他摇摇头说,“不是,百野草的毒虽然致命但是普通,这红花草的毒不是最致命确实日积月累的,这草虽然不毒,而且还能驻颜,让容貌更加水润,只是一直服用伤身且不能生育。”
“难怪,林妃这么多年竟然无一子。”叶文雅喃喃自语。
“这红花草极为难求,只产虞国……。”沐火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
“牵扯真大。”虞国面西朝北也算邻国,不甚往来偶有来往,这牵扯真大,“走先回离花殿。”
“嗯。”他点点头。
时间一晃而过已是黄昏,夜来的极快,宫内早已掌灯。
“晚上我们出去溜达溜达?”好像那个六王爷已经来到皇都,她很想去见识见识兵法如神的人,跃跃欲试的怂恿某男跟着自己爬墙出宫。
“哼,奴家看你一脸猴急的模样估计是去看某人吧。”沐火酸不溜丢的说。
“才没有,我只是闲的无聊,你不去我自己去了。”没人戳中心事一般,她的心里一阵发虚,这狐狸不是一般的精明。
“去,去,自然去。”沐火腰板一直,他到要看看这六王爷还是一样不近,嘴里小声嘟囔,“我不去,还等你爬墙不成。”
叶文雅自动省略他的话,当没听见,走到屏风内,衣服一换一位偏偏小少年出现,不忘交代,“记得带钱,还有在外面喊我雅爷。”
“嗯。”相比她的豆芽小少年,沐火配上一张妖艳的脸庞在穿上一身青衣更加惑人,加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好像随时能够把人的魂儿都勾走。
她撇了一眼他,在看了看自己,简直一个高富帅,一个矮穷挫的对比嘛,不满的嘟囔一声,“妖孽。”
沐火耳朵尖也听到了,轻笑一声附身靠在她的耳际魅惑的说,“要不我们做点其他事,就不要出去了?”
“才不要呢。”叶文雅猛的一跳,离他三步之远,怕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头也不回的说,“走啦,走啦,再不走都关门了。”
不愧是皇都,夜景之下也是一番热闹景象,彩灯链接从头到尾,一线横挂照亮整个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眷侣不在少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叶文雅装逼的掏出一把折扇打开,一摇一晃的朝着路上长的还算不错的姑娘抛媚眼,企图电倒几个,虽然每个姑娘都脸色潮红,欲拒还迎的看着他们的方向,就是没一个接收到她的电眼,全部看着她身边的沐火,叫她情何以堪啊,她也不丑啊,算得上小正太了吧,可是跟他站在一起,就是绿叶衬红花,心里流过一丝悲哀啊,尼玛!
“小火,我觉得你应该带面纱。”叶文雅语调沉重的说。
“嗯,我也觉得。”沐火看到那些女人放肆的眼光打量着他,有些害怕的扯着她的袖子,怕一个不下心那些人扑过来,到时候他抵挡不住。
她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小火啊,下次出门多带几个下人,别有去无回啊。”
沐火这货难得配合的点头,语气严肃的说,“都怪人家长得如花似玉,花容月貌,美若天仙。”
她倒,这货能在无耻一点吗?
那六王爷好像住在哪里,叶文雅心里想着事情,眼没看不小心就撞到人,正打算开口赔个不是,那人声音尖锐难听的说,“没长眼呢,撞到小爷我,想死啊。”
接头小霸,她喜欢随即回嘴道:“爷是没有长一双鸡眼,跟你没得比。”
大眼一瞟,瞬间恨不得自插双目,她的铝合金眼……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长相拍个图裱在墙上可避邪,挂在墙头可避孕,长的不仅抽象,细看之下还有一丝诡异的美感,面色蜡黄,脚步浮虚明显的纵欲过度,身子被掏空七八,身后跟着家丁穿着,身材魁梧的打手。
“实在不好意思。”叶文雅低头暗暗的说了一句。
“哼知道认错了,晚了。”说话的正是文殊院李太傅的嫡女李巧。
“爷不好意思的是刚刚侮辱了鸡。”她还是低头不忍在看。
李巧气煞,她的面容一直是她心里的痛,皇都上下有谁不知,她竟敢嘲笑她,当下怒喝,“你说我不如鸡?”
叶文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喷,这智商低的可以,面露难色的说,“你的耳朵要后一点,鼻子要翘一点,嘴巴要对称一点,还有你那乱糟糟的头发要安分一点——那是眼睛鼻子他们的地盘。”
“放肆,你,你,气死我了。”李巧憋半天挤不出几个字,口气一硬,“既然你撞了我,就拿你身边的美人儿陪我一夜,我就算了。”
从沐火一出现在这条街,她就看到了,故意称她不注意让她撞上,想要借口将他带入府中,这等绝色不收入府中便宜了别人,那可是浪费。
周围围观的百姓行人停下脚步,瞄着这边不敢靠近,李巧是谁,她娘父可是文殊院的太傅,爹亲可是文将军的幺儿,受宠的很,在皇都不知摧残了多少家的少男,被撸进去就没有完整回来的,每个人脸上都是带着一脸可惜跟同情,这下又有人倒霉了,不过多半都是抱着热闹的心思。
“陪你?你也配?”叶文雅当街伸手揽住他的纤腰,暗叹这货的腰比她还细,让不让人活了。
“哼,配不配,你等等就知道了。”李巧冷笑手一挥,“上,给我抓住他们两人。”
“是。”他们跟在她身后已有几年,这种事情做得不要太得心应手,有时候主子玩腻了,他们也可以尝尝滋味。
“黑天黑夜众目睽睽之下,你敢抢人,枉法在那里?”叶文雅带着他的身子一晃,轻松躲过,扶着他的肩膀横踢而过,一人应声倒地。
“枉法,小爷我就是枉法,知道我娘父是谁吗,李太傅。”李巧颇为牛气的一挺胸,顿时周围有一圈人抵抗力有些低的已经转身去吐了。
“噢,原来是李太傅那个老匹夫的女儿,果真霸道。”她故意拉长尾音,嘲弄的看向她,初几她的眼睛立马移开视线,她那张脸真尼玛有杀伤力啊,要是让她硬对,绝对她稳赢,吐不死她,也让她食不下饭。
“快,谁抓到他们,小爷赏钱五百两。”看着十几个下人已经倒了一大半李巧急了。
“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五百两可是够他们五年的俸禄了,当下毫不犹豫的像她冲去。
这时一道马蹄声临近,一辆精致的马车停在路边,前后跟着四个安慰面无表情的坐在马背上,为首的人开口冷淡的说,“让开。”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让爷我让开。”李巧看向来人,不满的呛声。
叶文雅不禁佩服这货胆子不小啊,明眼人都能看的出,这四人武功高强,只是暗卫穿着打扮都不比她差,竟然不怕死多跟人叫嚣,不过这黑衣人忍受能力也顶强,面对李巧竟然能面不改色的盯了五秒钟,随后又慢慢的转开,靠,仁兄膜拜也,她倒要看看这个暗卫怎么办。
一枚银子犹如一道劲风打向她的膝盖,‘哎哟’一声李巧屈膝跪地,捂着膝盖嚎叫,“来人啊,来人给我拿下他,给我打死咯,谁打死了爷赏钱万两。”
“是。”下人明知打不过也得硬着头皮上,为了这万两银子也为了这份差事,拼了冲上去。
为首的人眼也不抬的一个掌风打去,奔过来的魁梧大汉硬生生的退后几步,“谁敢上前一步,死。”
酷,叶文雅眼神发亮的看着为首的男人,越看他越顺眼不知道可不可以挖回去,身旁的沐火走到她前面,挡住她冒光的眼神,不满的说,“由我好看吗?”
“当然没有,我只是看他的马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叶文雅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一把拉卡挡住的视线,那辆精致的马车至始至终没有掀开。
“你,你,你们都反了,快扶我起来,我要回去跟我娘父说。”李巧见众人不理她,心里也明白马车里的人不是她能惹的,转身对上她,“我动不了他,我还弄不了你们?把他们俩人带回去,爷一样赏钱万两。”
“是。”看了看为首的人,在看了看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心里也有了一点底气,伸手就想去抓。
“六王爷可要袖手旁观吗?”叶文雅盯着马车不动凉凉的说,在看不出这人是谁还真别混了。
“全部扔出去。”马车内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
“是。”两个暗卫恭敬的应声,一拍马背飞身而起,毫不费劲的拎起彪型大汉扔出三米远,轮到李巧,两人一阵犹豫谁也不愿碰她,其中一人抽出路边的竹棍将她挑起丢了出去。
“谢了。”叶文雅嘴上说谢谢,面上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听着声音她都觉得冷,这六王爷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厉。
“走。”马车内的人依旧冷淡。
“是,主子。”是个暗卫继续面无表情的跨上马背,车夫一挥马鞭慢慢走远。
“哼,人都走远了,爷也不用眼巴巴的看着吧。”沐火阴阳怪气的语调说。
她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小肚鸡肠的男人,撇着嘴说,“就算你不喝醋,也绝对十里飘香,那酸味够我牙齿酸掉了。”
“哼。”
“走,走我们自己去逛逛,今夜说了是来逛夜市的,你当我骗你不成。”叶文雅看着他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主动拉着他的手到处逛,他的脸色才稍稍好转,娇嗔一声,“还算你有良心。”
“爷当然有良心了。”叶文雅咧嘴一笑。
这一段小插曲很快被他们抛在脑后,经过一翻运动空着肚子,海吃还喝才回到宫里。
月色正浓,月牙儿细尖尖的露出一角遮掩在云雾中,洒下淡淡余光,叶文雅难得惬意的漫步在宫殿内,享受片刻的安静,真的是片刻啊。
“有人。”沐火圈着她的身子藏到树上。
一行黑线滑落,感觉每一次都是藏到树上有木有,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藏啊,不过这视野也是相当好,一目了然激情无限啊。
假山跟花园挡住的偏角,两道白花花的人影互相纠缠在一起,玩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游戏,堪比世界大战,香汗淋漓欲罢不能大战三百回合,颠鸾倒凤鱼水之欢,可真为旁若无人的活是也。
叶文雅以艺术的角度去挑剔,“啧啧,你看看,这个体位就不对了,这样女人就会很难受的,看底下这男的节奏有点不足啊。”
“你到是很懂,莫非你有更多的姿势?”沐火黯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吹起。
“自然,爷可是有江湖第一孤本,三十六计,七十二位,金瓶梅,桃花朵朵开,官人请上位,各种有啊。”
“殿下真是‘见多识广’啊,可否借鉴一下。”沐火桃花眼闪了闪,斜眼看了一下不远处持续‘战斗’的两人。
“小意思啊,他们小儿科啊,看到没换姿势了,这男的不行,不够给力,腿不稳腰不直,简单点就是肾亏,不过这身材还是不错的。”叶文雅神色认真的指出,言语间不含一丝婬秽之意,好像一部电影的鉴赏。
“殿下,想试试奴家的腰力吗。”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受不住她的刺激,沐火语调微变,略微黯哑的嗓子更加醉人,性感的薄唇轻触她的敏感,纤细白皙的大手,从她腰间弹去,触及一片温热的雪肌,指尖颤动带过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额,亲,要忍住,要以艺术的角度看待啊。”叶文雅惊呼,这丫不会就这么被挑起吧,腰间传来的热力告诉她,这货果断思春了。
“嗯……。”嘴上同意,手上不老实的向上模去,她真的好柔软,手指不断的再她的肚脐打转,慢慢的移了几分,又移了几分,一狠心抓住一团软玉,小月复传来一阵紧缩,他有些紧张迷离的问,“殿下,殿下,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靠,难道她能说你丫是发春了吗?显然她不能教坏小宝宝,正经的拉下他的手说,“沐火……,你这是病得治。”
“有没有病奴家自己知道,奴家只是觉得好热,你说我们也试试你是说的几个姿势,看我是否有用。”
她抓狂,她要怎么说?沐火这货还想比比谁强不成,果然男人不管怎么样都很在乎这方面啊,还好他啥也不懂,不然今天她就交代在这里了,不过她也快顶不住,气息微变,声音微哑的说,“你看,他们完事了。”
“……。”
两个野战的人,赫然是叶楚洛跟叶楼雨的妃子常再。
——
多亏她武功高强,眼神犀利,有双善于发现的眼睛,还真瞧不出这叶楚洛还有这一出,莫非林妃也跟她有一腿,估计这一腿伸的还很长,母皇这绿毛龟估计都升级成忍着神龟一样绿了。
隐约间能听到两人的谈话声。
“楚洛殿下,你以后可别忘了人家,人家现在可是你的人了。”常再微喘着粗气娇羞的看着穿衣整带的女人。
叶楚洛指尖一顿,眉眼间尽显媚态,一丝潮红还残存在脸上,语调温柔的说,“常妃娘娘放心,一日夫妻百日恩,本宫不会忘了你的。”
“喊我常再变好,楚洛殿下。”他柔柔的说了一声,后宫三千佳丽,固然陛下雨露均沾,也不只何年何月才能派到他,大多数妃子都是独守空房,寂寞对烛,受宠又如何还不是一样。
所以对于叶楚洛时不时的暧昧呵护,就犹如溺水的人递过救命橄榄枝一般,他们就好上了。
“常再在母皇身旁也有数年了,母皇心里对谁比较满意,你该知道的吧。”叶楚洛漫不经心的问,指尖轻轻将他掉落的发丝勾到耳后,眼中一片清冷不见柔情。
常再看到她如此温柔对待自己,不像她那般粗暴,心里软成一滩水,什么都说了,“自然,陛下看到的当然是楚洛殿下,文雅点下顽劣不堪,跨俗不化。”
“哦,呵呵,那常再可愿意告诉我,以后母皇说的话?”叶楚洛继续诱惑。
“当然。”常再柔柔的应了一声。
呆在树上的叶文雅唏嘘不已,好样的叶楚洛,为了皇位能做到这地步,佩服,佩服,不过这个常再估计活不长咯。
“好戏散场了,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呢?”叶文雅扭头看向面色暗红的某男一囧,急急的跳到地上,深吸一口气,她就当没看到成吗?
“殿下……奴家难受的。”沐火也飞身落下紧跟其后。
“滚,后面有水池。”她头也不回的说,脚步加快。
沐火一急忘记轻功,跑着伸手抱住她,喃喃的说:“你不愿意吗,不愿意吗,就那么不愿意吗,我也是第一次的的说。
她停下脚步,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无言。”我就没他好吗,你明知道的,明知道我的心情,你还是跟他走了,我就不能怨,不能说了是吗,我也是人,我也会难过。“沐火狠狠的抱着她的后背嘶吼。”哎。“她只是没有准备好不是,伸手掰开他的手转过身子正面抱住他,她明白,都明白,他的敏感,他的紧张,他的害怕,她怎能不知,只是心里承载太多心里易怕。”你明白的不是吗,嗯?“他轻声呢喃。”嗯。“叶文雅点点头,语调认真的说,”就因为我明白,所以我才让你想明白,交给我就是要依顺我,不管是身不管是心,你明白吗,我的心很贪想要很多,但是我对每一个感情都是认真的,每个存在都是独一无二的。“”我明白,怎能不知,你昏迷之后醒来,变化很大,我一边害怕你变成原来的样子,一边心里隐隐想要接近你,我不知道怎么了,可是我控制不住,如果让我跟他人一起伺候你,跟离开你来说,跟其他人伺候你又如何,离开你更让我生不如死。“沐火苦笑,把内心最深处的苦楚翻出来,血淋淋的呈现在她的眼前,这是他的心。
叶文雅身子不由一震,不管他现在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一刻,这个男人真的感动到她,坚定的抬眼看他,郑重其事的说,”我只能说,如果你愿意,这辈子你就是我的牵挂,不论与否。“
他眼眸瞬间睁大,桃花眼里闪烁着激动,声调有些微颤的说,”真的?“”嗯。“叶文雅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眸点头。
这一夜真是惊心动魄啊,好不容易躺倒床上叶文雅又有些放贱的睡不着,真是贱骨头,爬起来走出房间脚尖一点,飞到房梁上,做到横柱上,呆呆的望着月牙儿。”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无绝期。“忍不住冒出这么一句,对月作诗提高一下个人涵养。
等了又等不见人来赞叹,叶文雅不乐意了头也不回的说:”既然来了,就出来陪我聊聊吧。六王爷。“
月色下缓缓走出一位男子,黑色的黑衣裳包裹着他壮硕修长的伟岸,万千青丝高束千年寒玉如冠,刚毅的下巴透露出男人的森冷严谨,往上看一张肉色的薄唇亲抿,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对狭长的凤眸,粗狂的双眉高高翘起,饱满的额头尽显霸王之气。
跟小辰辰相比毫不逊色,不由赞叹道:”果真是一表人才啊。“”叶文雅。“风流奇淡漠的看向他。”正是不才在下。“
两两相望一个清冷,一个狂傲,彼此能够看清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狼,等待时机一举将人扑倒,危险而又刺激,对就是这种感觉,叶文雅看到他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兴奋的说:”我喜欢你的野性。“
风流奇不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亲启薄唇:”有点意思。“”感谢你啊,感谢你夸奖我。“感觉这句话好冷,干笑的说,”您比我还会说笑话,来来,我给你讲一个。“”有一只狼宝宝噢,它一生下来不吃肉只吃素,它父母很担心啊。结果一天看到狼宝宝追一只兔子啦,父母很欣慰。然后狼宝宝抓住兔子说:把胡萝卜交出来!……“说完不等他笑,自己猛拍大腿笑的前俯后仰,眼角瞟到某男还是面无表情,随即收起笑意,怎么感觉这么冷?”那我再给讲一个笑话?一只小兔子去池塘钓鱼,钓了许久都没有钓到…。第二天,小兔子又去池塘钓鱼,钓了一天仍没有钓到鱼……第三天,小兔子仍然坚持在池塘钓鱼,还是一无所获……。第四天,小兔子还是去了池塘钓鱼,一只鱼蹦出水面对着小兔子咆哮:“你丫再用胡萝卜当饵,老子抽死你!”叶文雅边讲边跟中风一样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某男继续面无表情……。
“你是个面瘫?”
风流奇眼神一厉,冷冷的说,“本王是狼,不是虫。”
“是,是,是,你是大爷成不。”那我再给你讲个笑话,你必须笑:“一只蝴蝶翅膀断了,可它还在飞翔,为什么?”
不等他开口自顾自的说:“因为它意志坚强。哈哈哈哈”
风流奇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分身离开,留下笑的不能自己的叶文雅,她好像有些停不下来了,一边笑一边捂着肚子叫,“哎呦笑死我了,肚子好疼,好疼。”
自作孽不可活的叶文雅姗姗的跳下房梁,胡乱的扒开衣服,往地上一丢,扑到床上钻入被子呼呼大睡,今夜她终于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