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很愚蠢的说了句:“中国,人民,北京,西郊,言宛儿。”
望上花尚无疑惑的眼神,好吧!我承认我犯神经了……
“中国?言宛儿?是什么啊?”怎么感觉她一下子犯傻啦?而且她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言宛儿?难道这才是她的真名字?
“嘻嘻,抱歉,刚才脑抽筋了会,别当真。”呜呜呜,真是的,还要说自己骂自己,呜呜呜……
“哇,美男啊!”本来,颜夕只是随便那么一瞥,就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飘落,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虽然他用面纱遮住,看不清脸,但也知道面纱下面肯定是个绝世美男。
花尚无,本还想说什么,就被木颜夕突然的声音打断了,美男?花尚无听到这词从颜夕嘴里说出,心里不悦,微邹起了眉,不过还是向颜夕喊的方向看去,此时那名男子已着地。(刚才呢?寒烟只是捉住布绳从上面荡下了的,并不是什么轻功)
“哼,不就是穿着一身的白衣服吗?又看不见样貌,有什么好看的,跟奔丧似了一样。”花尚无嘀咕道。(某妍:哟,我怎么感觉有股酸味啊?花:滚!)
“非也非也,我倒觉得这身衣服非常适合那位公子,而那这位公子面纱之下的样貌,我也敢保证,肯定是绝色样貌。而且,我觉得他就像是一朵白莲,不似凡尘。”木颜夕,边看那白衣公子,边说道。完全没看到,花尚无此时的脸已经黑了。
“他像白莲?那我呢?”花尚无心中也不知道怎么了闷闷的感觉,突然也想听听她对自己的评价。
“你嘛?像是一朵罂栗。呀,开始了开始了。”说到一半,突然见到台上的那白衣公子,不知何时弄来了把琴,竟慢慢的弹了起来。
花尚无,听着颜夕说他像罂栗?还没问罂栗是什么?便看到颜夕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楼下白衣公子的弹奏,不用生气了闷气,转头不再理她了。
台上,寒烟看着台下那些女子恨不得现在就上了的眼神,不由心中悲凉,今晚,我就要屈身于那些女人之下了吗?呵,寒烟心里自嘲了一下。
便认真的坐了下来,开始轻轻的弹唱: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