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狐。”其实魁是知道颜夕的身份的,因为颜夕早就告诉了她们,不过她们还是比较喜欢叫她狐,因为她是她们独一无二的‘狐’。
“嘻嘻,这还差不多,来,先介绍一下,魁,这是我的好朋友,寒烟。寒烟,这是魁。”简单的介绍,让它们先认识一下。
可两人,皆都没说话,寒烟是不习惯主动开口,而魁也不是个喜欢多话的人,从小的环境把它养成了沉默寡言,遇事冷静的性格,这也是颜夕最欣赏她的地方。
而后,颜夕也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些,最近的管理什么的,便把那装满金银财宝的麻布袋,丢给了魁,反正魁知道怎么做的,(废话,肯定是把它收入我的名下喽。)便带着寒烟上街游玩去了。
与此同时,黎城,楚府。
“什么,我书房里的青铜瓷全都不见了?”那些个瓷器,少说也有几万两,一些是那些小一点的官员送的,(还不如说是贪赃贿赂而来的)还有些是好不容易从各地买购回来的,就这么全没了?
楚姬栗真是心疼死了了,那可是白花花的十几万两银子啊!随下,直接叫人关闭城门,进行全城搜查,希望能找回。不过,还有这个可能吗?
在罗城玩了几天后,便告辞了魁。(其实魁也只是来查看一下各个店面的,不会永久呆在这罗城)这期间,寒烟并没有问过颜夕的身份,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颜夕会告诉他的。
接下,两人依旧游山玩水着,不过这次是有了目标的,京城。(至于那狗官楚姬栗,嘻嘻当然是寻求无果,只好认命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是说她喽)
一路上,游玩,终于在一个半月后,来到了京城,期间,那花尚无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并没有再来,为此,颜夕曾检讨过自己,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那家伙没来了呢?
京城依旧还是那个样子,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大桥南面和大街相连。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座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