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端午的香包
很快的端午就要来了,那股伤感很快就压了过去,各宫妃嫔、宫女太监都在忙着端午晚宴的时期。
端午节是纪念屈原。在民俗文化领域,战国时期屈原屈原虽忠事楚怀王,却屡遭排挤,怀王死后又因顷襄王听信谗言而被流放,最终投江自尽,江上的渔夫和岸上的百姓听说之后,都纷纷来到江上奋力打捞屈原的尸体,同时拿来了粽子、鸡蛋投入江中。有些郎中还把雄黄酒倒入江中,以便药昏蛟龙水兽使屈原大夫尸体免遭伤害。
再过两天,两国公主会同时到达上京,两人的目标都很明显都是为了李信的皇后之位而来,到底谁能当选便成立老百姓的饭后话题。
坤宁宫。
顾娅纯躺在贵妃椅上看书,末央手里拽着一个小老虎似的东西跑过来,“姑姑,姑姑。”
放下手中的书籍,看见末央跑的太快了,赶紧起身去接他,“央儿,跑这么快,小心摔倒了。”
末央跑的满脸通红,小小的额头上还带着汗水,像献宝一般将手中的小老虎,提上前,“姑姑,你看,这是雪妃娘娘给央儿的小老虎,呵呵呵,”说这另一只小手还往怀里掏掏,一会就拿一朵梅花出来,“那,姑姑,这是央儿给姑姑挑的梅花,姑姑喜欢吗?”
后面赶来的邱雪琴,看着末央没事才放下心来,“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顾娅纯示意让她起来,自己掏出手绢给末央擦汗,“雪妃,怎么过来了?”
一看就知道,顾娅纯是把末央宠到骨子里了,“刚才央儿在臣妾那边挑了两个香囊就跑过来,臣妾不放心,就追上来看看。”
“香包?”
“每到端午,人人都会在身上佩戴一个特质的香包。用碎布缝成,里面可以装有药草、吸汗的蚌粉、驱邪的灵符、铜钱,辟虫的雄黄粉,给小儿佩戴可避灾除病、保佑健康长大;未出嫁的姑娘很早就要精心制作一二枚别致的香包,赶在节前送给自己的情郎,小伙子戴着心上人送给的香包,引起周围男女的评论,就会夸小伙的对象心灵手巧;夫妻佩戴就会夫妻恩爱,家庭和睦。老人佩戴是为了防病健身。”
“这样子吗?”顾娅纯取下,末央手中的小老虎,帮他佩戴在腰间,模模他的小脑袋,“央儿的小老虎最帅气了。”看着末央笑容满面的样子,自己也觉得很满足,看看旁边的雪妃,“既然如此,雪妃还不给皇上也送个香包过去。”
听见顾娅纯如此调侃自己,邱雪琴小脸红上几分,只好赶紧退去,“那……臣妾先退下了。”
邱雪琴退下之后就直奔御书房,她知道这个时辰,李信应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带安公公通传邱雪琴走进御书房,看见李信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都说男人在认真工作的的时候最好看,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让她都晃了一阵,“臣妾参见皇上。”
李信放下手中奏折,看着她,“雪妃来找朕有什么事情吗?”这个雪妃自从跟了他也没有给自己添过什么麻烦事,平时都是乖乖的呆在自己的宫殿,很少主动过来见自己。
想到自己过来的初衷,就觉得自己太过鲁莽了,脸上不禁红上几分,“也没有什么大事,端午就要到了,宫中人人都佩戴了香包,太后娘娘便然让臣妾送一个过来。”说这,掏出在怀里香包,上面的绣工很是精细,只绣了一个安字,寓意平平安安。
李信走下来接过香包,仔细看了一下,修长的五指轻轻托起她的浅笑小手,“爱妃,手艺真不错,朕很喜欢。”底下头颅,在她耳边吹气,“晚上,朕去你那边休息,爱妃可要准备好。”
进宫这么久,第一次和他这样的接近,虽然自己一直顶着雪妃这个称号,可是谁又知道,李信每次到长丽宫并没有宠幸过自己,他每次都带了很多奏折过来,处理完天都亮了就要赶着去早朝,这次是告诉自己他会宠幸自己吗?
邱雪琴本来就几分红的小脸,此时是红彤彤的,“是,皇上,臣妾先回去了。”没有等他准许人都已经跑出了御书房。
坤宁宫。
等邱雪琴离开之后,顾娅纯看着手中的香包,想想自己在这个世界这几年在平瑶的教导下也是学过一点女红的,可是每次都把十指扎的伤痕累累,现下无事,心里又蠢蠢欲动,“平瑶,你去准备一下,我也想做个香包。”
平瑶如被雷击,看她那般坚定的语气,自己只好下去准备好材料,顺便叫太医过来。
一个下午过去,这是坤宁宫里面响起第几十疼叫声也不知道了,,末央抱着自己怀里的小老虎,再看看顾娅纯,还是忍不住出声了,“姑姑,你陪央儿去玩吧,央儿现在好无聊。”
看着自己被扎的红肿的十指,顾娅纯也想放弃了,“央儿乖,姑姑这边还差一点就做好了。”
过了一个时辰,末央拿着新鲜出炉香包,很不客气的说。“姑姑,你的这个香包上面是什么花?”
平瑶掩嘴不敢笑出声,可是小眼都睁不开了,顾娅纯看着自己的杰作也是彻底的歇菜了,“唉,央儿你就不能给姑姑留点面子吗?”
末央把香包放进怀里,笑嘻嘻的看着她,“姑姑,你这个香包就给央儿了。”
心情大好,还好还有央儿不嫌弃自己,顾娅纯抱起央儿,宠溺的刮刮他的小鼻子,“还是央儿最乖,来给姑姑亲一个,我们不要理你的平瑶姑姑了,好不好。”
平瑶调整过后,撇着小嘴,抢过末央跑了出去还不忘了大喊,“主子手艺明明就不怎么样。”
留下的顾娅纯,气的瞪起好看的双目,追了出去,也没有看见从末央怀里掉下的那个不怎么样的香包,也没有人看见一直躲在暗处的人,走出来捡起那个香包,看了一眼那个图案也止不住笑起来,很珍贵的放进怀里,然后消失不见,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