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青愣了一下,急忙低下头回答:“回七少,我还是。”
说完她已经开始月兑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就将自己拨得溜光,尽量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因为对面站着的人是他,是她爱慕已久的男人,身子自然地燥热起来。
“很好!”冷子枭还是不动声色,幽深的眸子浅露笑意,“养了你这么多年,是时候见见成果了。”
“七少。”一叫到这两个字,何青青更加扭动着自认为完美的身姿。在别人面前,她可以清纯得像个不经人事的少女,而在冷子枭的面前她又可以像身经百战的荡妇。
他一只手轻敲着桌面,一边问道:“侍候男人的技术学得怎么样了?”
“青青愿意当场示范给七少看看。”何青青说得直接,她知道像冷子枭这种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机会就摆在眼前,她不想白白错过了。都说男人都喜欢矜持一点的女人,但又有哪个男人真的会喜欢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女人。
冷子枭依然淡淡地笑,看似温柔又体贴,说:“好。”
“七少……”那个少字的尾音她拉得很长,故作扭扭捏捏的样子。
冷子枭看着她,像看一个小丑剧一般,又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烟,“进来!”
何青青以为是叫她,兴奋得几乎要忘记姓谁名什了,赶紧又向他靠近了两步。
“七少!”
冷子枭的声音刚一停,常兴就站到了屋内,低眉顺眼地等候主人的吩咐。
冷子枭招招手,示意常兴走近些,“常兴你过来看看,看看王争教出来的女人,到底怎么样?”
“是!”常兴果真来到何青青身旁,僵硬地站着。
“七少?”何青青不由得提高了嗓音,惊觉自己的失态,她又马上变得乖巧,“青青不明白七少的用意,还请明示。”
“将你所学,尽量展现在常兴身上,你惹是能勾起他的情趣,那么就算你出道了。”说完冷子枭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即便这么懒散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更像是行为艺术。
他说:“开始吧。”
看到身边站着的男人是常兴,何青青心里是极度怨恨的,她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有一天能站在冷子枭的身边,好不容易熬到出头这日,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状况。
但冷子枭的命令,她不敢违抗,只有咬牙做下去。
何青青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人物,常兴更是跟在冷子枭身边多年,几番挑|逗,她竟然丝毫勾不起常兴的‘性’趣。出道这一年来,她几时受过这等屈辱,心一狠,她今天是豁出去了。
扭动着水蛇一般的细腰,将柔软在常兴身上摩擦……
又过了好一会儿,常兴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马上举起手,作投降状:“七少,我输了!”
冷子枭看了一眼常兴顶起的帐篷,说:“出去解决了再回来。”
“是。”
……
常兴走后屋子里又剩下冷子枭与何青青二人。
何青青有些委屈,自己怎么也算是众人捧在手心里呵斥的宝贝,多少男人为了见她一面,不惜花费巨款,而凭什么就能让冷子枭身边的常兴占了她的便宜。一眨眼,泪花就在眼眶里转个不停,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里疼着。
可这一招在冷子枭这里就是不管用,他就像没看到一般,该抽烟抽烟,该干嘛干嘛。
“七少……”何青青叫了一声,好不委屈地抽泣着。
“你这招在我面前不管用。”他毫不留情地指出,转身就走,走到卧室门口时,又回过头笑了笑,“下个月十二号是冷子启的生日,我等你的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