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枭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许音可的理智。
理智虽然清醒,身体里燃烧着的那把火却是越烧越旺。
他的西装笔直与她一身凌乱形成强烈对比,再一次启动薄唇:“求我,我就会给你。”
求他?
她冷冷地笑了起来,任凭那火烧般的感觉侵蚀着她的身子。
然而那种强烈的感觉比她想象要强烈许多,一点一点地占据着她的理智。
不行,绝对不能求他。
心底的声音是那么地明显,即便死,她也不会开口求他。
似乎猜透她心中所想,他慢慢蹲来,几乎将整个身子贴上她的,还伸出一只手顺了顺她的长发,说:“除了男人的身体,它是无药可解的。”
他做势地四周望了望,然后叹息了声:“可惜啊,方圆几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雄性。”
许音可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向他靠近,寻求解决的良药。
但是她却逼着自己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后拉开与他的距离,她紧紧地咬住下唇,不吭一声。
这回他没有跟上,端正地坐在原地,用那双火一般的褐色眸子观察着她。
许音可几乎将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牙齿上,唯有疼痛才能让她保持清醒。牙齿咬破了她的下唇,鲜血一滴一滴滚落,滴在她的睡袍上,荡起一朵朵血红色的花。
可是这样子还远远不够,那种空虚,那种灼热逐渐蔓延至全身。
她痛苦地卷缩成一团,在草地上滚爬着。
慢慢地,眼前也像烧起了两团团熊熊大火……
热……
她开始扯身上那件宽松的袍子,希望这样能凉快些。
仅这样还是不够,意识也越来越淡。
不行,绝对不能求他,她心一横,伸出手张开十指,用指甲往身上抓去。
几下功夫,指甲就在她的身上抓出几条血痕。她恨不得能找把刀插进自己的心脏,好快快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他看着她,眸色来回地变幻着。
她即便自己毁了自己也不开口求他?
这个认知,让他的怒意急速上升,理智瞬间被怒意取代。
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给提了起来,面上的笑容退去换上一脸的冰冷:“许音可,是不是只要换成是另外任何一个男人,你都能张|开双|腿求他们上你?”
“……”她的嘴唇张了张,却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男人的脸在她的眼里像一簇火苗,灼伤了她的双眼。
这就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啊,这就是她曾经不惜抛弃一切都要跟随的男人。
曾经,她那么深深地爱着他,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出来放在他的手心。
而他呢……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天长地久,什么爱你一万年,全是狗屁,全是TMD的骗人的鬼话。
他从来没有在乎过她的爱,从来都没有。
他只会用各种变态的手法来折磨她。
他想她求她,那样就能满足他男人的私欲。
可是他忘记了,她也是一个人,一个有思想,有血有肉的人啊。
“冷子枭……”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三个字,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
话说有没有同意让这唯一的雄性当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