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音可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但是没有……
那个自称自己是唯一解药的男人,并没有将自己当成解约给她服用,而是将她带回了家,让她在注满冷水的缸里泡了整整八个小时。
溃烂的伤口一触碰到水,引来钻心地疼痛,可她还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而冷子枭,就像是闲得蛋疼,让人搬了张软椅躺在一旁,不知道是在看手上翻着那本书,还是在欣赏她的狼狈。
偶尔,他会抬起头盯着她瞅一会儿,然后又低下头翻着手中的书。
偶尔,他还会用温柔得能融化人的目光瞧她,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说:“小可,如果受不了了,可以随时叫我。”他说得那么好听,就像忘记了不久之前是谁在变态地折磨着她。
……
许音可忘记自己是怎么躺在这张大床上的了,也没空去想了。只知道空气中还流淌着一个陌生的气息,而她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身体最重要的部分被一条大大的浴巾遮挡住。
“醒了。”男人站在床前,毫不掩饰地欣赏着她的春景。
“是你。”许音可一动也不敢动,这张大床上除了这条浴巾再无别的遮挡物,如果她一动,就必然赤果果地摆在他的面前。
男人的声音是一惯的狂傲:“谢谢你还记得我。”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记得这里是冷子枭在云城唯一的别墅,安保系统周全,平时一只苍蝇也难飞得进来。
男人往前走了几步,俯身逼近她:“走进来的。”
他的靠近,让许音可神经绷得更紧。
他慢条思理地扯着领带,拉开西服,解开打底衬衫的纽扣躺在了她的旁边。
“别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好不好?”几乎是他一动作,许音可就猜到他想做什么。就如凌珊珊所说,冷家的人个个都是冷血无情的动物,为了权势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又惹上这位冷大少爷了。
“冷子枭可以玩的,我为什么不可以?”冷子启伸出一只手臂,强行将她揽住,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来,笑一个。”
“变态!”她挣扎着,忘记了身上的遮挡物已快要挡不住春光了。
他冷笑:“是乖乖配合,还是我来强的?”
冷子启的笑声,让许音可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被一种叫恐惧的东西笼罩着。或多或少她是知道这个男人的行事作风的,他能明目张胆地来到这里,就证明早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如果这个时候她一旦惹怒他,后果不堪设想。
名声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早就是奢侈品。关于她的各种床照,艳照已经多得数不清楚,又何必在乎多这么一条。
“冷子枭教出来的女人就是乖巧懂事。”他看着她微微的笑容,满意地笑了,按下拍照键时咔嚓地响了几声。
接着按了几下,相片快速地传出……
他起身下床,说:“相信过不了多久,这张相片又会再一次成为云城的头版头条。”
许音可也轻轻地哼笑出声:“头版头条又如何?”
“你很快就会知道。”冷子启一边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衫,一边说着,“xxxxxxxx,这个号码是我的私人号码,记住了,我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
他拿起自己的东西,大摇大摆往房门的方向走去,打开|房门时又回头叮嘱了句:“xxxxxxxxxx,记牢这个号码,关键时刻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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