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再三交待不让其他人说,就是怕晓晓觉得劝自己,谁知自己却说漏了嘴就小心翼翼的解释‘我是说你又没中毒,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被抱着,在阴凉的地方人也好了很多,疑惑的摇着头,脸上泪痕还未干,眼眶又泛红说‘不对,你用你的血清洗我的毒血,对不对’
见她已经猜到,哎、就知道她的脑袋很聪明只好点点头‘晓晓你别生气,我没事,你看我抱着你也走的很快,还可以跑呢、’
见他胡乱的解释,还真的跑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像个孩子,泪慢慢掉落,见她不说话,又开始流泪慌忙的说‘晓晓,你别生气了’
双手重重打在他背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哭泣着声音说‘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死的,会死的’
见她哭得很伤心,空桑却笑得很开心,安慰她说‘晓晓别哭了,我真的没事’
进了房间坐下,双手环在她的柳腰上,听巫马说这是肆无忌惮尝试草药的结果立马黑着脸说‘还说,你怎么会中这么深的毒’
见他好像真的生气了,双手把玩着身前的一缕发丝,当时自己哪知道,一时冲口而出道‘当时,我以为你已经’
见她如此说,空桑又生不了气,只好低下头面对着她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句‘以为我已经怎么了啊’
见他离的很近,抬头一股薄荷迎面而来,又不可能直接说,突然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一下吻上了他的唇,他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肢回应着她,很久才松开了她,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以及绯红的双颊着了迷,黎晓晓全身空气的被吸走一般,没有了力气,只是软绵绵的趴在他的怀中大口的呼吸着带有薄荷的清新空气,空桑拿出那块依然晶莹剔透玉片,摊开她的手心贴了上前,看着玉融入了手心开口说‘这次即使你想拿也拿不出来了,巫马说了只要身体流着另一个人的血液,你的任何感受就会流淌在我心中,你有危险我会比你先预感感受到,你就不会受伤了,从此你就别想逃出我的掌心了’
黎晓晓愣愣的看着手心,也就是说还未开口,他就先开口道‘不用问了,你感受不到的’
本来还以为可以‘不许你这么想,我不要你救,更不要你有危险’
黎晓晓急了,才想到就被他一口给说了,那自己以后再他面前岂不只能当个哑巴,感受到她的心情不再开口,终于恢复了力气,在空桑腿上做了起来说‘空桑你知道吗、我也希望可以感受你的感受,预感你的危险,不想你有危险’
当然知道她的心情想法,紧紧环住她道‘我懂,你放心我绝不会再像三年前一般,让你伤心更不会让你消失,好了,刚刚一直站在阳光下,一定很热,去泡泡吧’
说着便把黎晓晓抱着,一路经过寝殿,拉开与屋子同色的明黄色的帘子,里面是烟雾袅袅一年四季如故的温泉池,水池边缘放着不同的花瓣,而绕过水池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用现代话来说就是个活月兑月兑的衣帽间,放下了手中的人儿站在衣帽间,可黎晓晓只瞧见了一小部分是属于他的,而其他全是清一色黄装,更夸张的是最里面那一面居然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说‘王爷说你没有娶妻’
知道她在想什么,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往里走进笑道‘你先看清楚再说,你看看这些衣服究竟是谁的,究竟又是谁一辈子爱死了穿个黄色’
听着他的说话,这才想起是啊、自己这一辈子还真没穿过其它色衣服,极力忍住眼泪‘你就不怕我已经消失了,你再也找不到’
还记得三年前她离开时说过的话,又能感觉她心中没有玩笑的成分,从前总以为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依旧握着她的手紧张的问道‘三年前你在我耳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本就不是这世间的人,又是什么叫随时可能消失’
黎晓晓拉他在温泉池边上坐下,想着是时候告诉他真相了,不然哪天真的回去了,没有心理准备他会更伤心的,就从头到尾说与他听,听着她娓娓道来这些事情,说道最后‘所以,也许哪天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
听她说道最后,他激动的一把抱住黎晓晓说‘不会的,你一定不会消失,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本希望自己离开时他能有些心理准备,他不会不知所措到处找自己,没想到现在他却这么激动,手放在他的后背说‘别这样,也许我根本就不会回去,这也说不定啊、’
松开了抱着的手,双手搭在她的肩膀说‘十天后,我们就成亲好吗’
知道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而自己也不想再懦弱下去,想要为幸福迈进一步,轻轻点头‘好’
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忘记了感受她的想法,一味的等着,感觉过了好久,好久终于看到她轻轻点头说了一句好,激动的一下只站起来,伸手抱住她转圈,心中开出来无数朵幸福的花,说‘我终于有妻子了,晓晓要嫁给我了,我好幸福啊、’
张爱玲说过这样一句话‘世界上最幸福的便是,发现你爱的人,也正好爱着自己’这是自己好多年前听说的,从前的自己绝对不会相信所谓真心相爱,可现在却正在体会这样好的幸福。
第二天早晨,黎晓晓伴随着一阵薄荷的清香睁开了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空桑睁着那摄人心魄的眸子,暧昧不清的盯着自己,而她身上只有一件没穿好的衣服,其实用裹着形容更好,双手紧紧抱着空桑,回忆昨天晚上,空桑出去后,由于这么多年一直睡不安稳,昨晚本想泡泡温泉,好好的睡一觉,可泡温泉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见她眼珠一直快速转着,用力在回忆昨晚的事,任由她抱着开口说‘昨晚可是你主动地’
听见这样的回答,脸色快成猪肝色了,一脸害羞的看着空桑,那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记得了,连忙松开空桑盖好被子,疑惑的问道‘真的’
见她一脸害羞的松开自己,又回答‘昨晚啊、你在里面一直不出来,进去就见你已经睡着了,没办法只好抱你起来,给你穿衣服,可你就是抱着我不撒手,还’
黎晓晓就一直看着他说,心里越来越觉得难为情,见他说到这就没再开口了,问题没过大脑就月兑口而出的‘不撒手,还怎么了’
才问完就在心里骂了自己千万遍,见她一脸懊恼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题的表情,一本正经道‘还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我就只好抱着你放在,然后给你盖好被子,我打算出去睡觉,是你自己主动拉着我不撒手,我才在这躺了一晚上啊’
听他解释完,一脸自在道‘我还以为’
见她一脸自在有些气恼,便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气冲冲的看着她
见他如此,并不惊慌而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一脸震惊,但很快就开始回应她。
南书房里,对着正门的书案空着,而左右分别坐着哥舒卓文,和巫马阳,而他们身后是一排排放着文书的书架,抬头看着对面的巫马阳埋头批阅着昨日送来的文书想,他可真是坐得住啊、皇兄到现在还不过来也不着急,便开口‘巫马,要不我们去看看皇兄,不会又吵架了吧’
巫马阳听他这样问道,忍不住想笑,也不想想自己当初刚和青莲成亲时一脸花痴的样子,还是开口回了一句‘要是以后不想见青莲了就去吧’
一听巫马这样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老是在这样一些简单的问题上,反应迟钝啊、随后阴阳怪气的起身走进巫马阳,怪声怪气道‘请问我们英俊帅气,可是年华已老去的单身汉,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啊、’
心中浮现了一个淡蓝的身影,连忙摇摇头,听他又开始了,隔三差五就能提上一次,根本没有抬头问道‘我呢、还很年轻,不着急’
他是还年轻,可到现在还未娶妻生子,就不能不着急了,趴在文案上说‘要不我我让青莲给你物色一个,好不好啊、’
巫马嘴角一阵抽搐,这话很熟悉啊,抬头一只微闭眼睛看着,面前说得一脸激动的哥舒卓文,见他突然抬头用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子盯着自己,一阵心虚飘过心底,见这眼神只好从实招来‘表哥,是前几日去你家你不在,表叔拜托我问的,你也别觉得心烦,过不了多久你也是表叔了,你叫表叔能不着急吗、’
几人一向没大没小管了,今天居然破天荒叫了回表哥,听到后面才明白,为什么今天心情这么好,依旧坐在双手作揖道‘恭喜了表弟,这么年轻就要当爹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
而此时,一辆马车上一男一女一路顺畅的进入皇宫,直到进入南书房‘卓文,表弟’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同时回头,来人站在门口,一身洁白的衣衫,依旧一副君临天下的气势,两人小跑来到门口,一同拥抱着回来的哥舒卓然‘大哥,表哥’
三年了,从白沙部落回来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却又在不断改变,被两人这样抱着就连声音也有了一丝哽咽‘好了’
两人松开了他,哥舒卓然看见三年没见的大哥,心中难免有些激动哽咽道‘大哥,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也不来封书信呢、我们的担心死你了’
巫马阳看着眼前的人,总感觉有些不对,尤其是那薄荷没有了原来的纯粹,不过还是符合了哥舒卓文话道‘是啊、表哥回来也不来封书信,我们好去接你啊’
哥舒卓然在房里四周看了一圈也没见空桑,可这时候应该在南书房了,视线回到巫马阳身上问道‘皇上呢,这时候不是该在书房吗’
听他问道这个问题,哥舒卓文抢着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说话时脸上还出现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听这么说边点头,便笑道‘那今天就不去打扰了,明日再给他请安’
沉静在刚刚的谈话中,在听到请安二字时,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才恢复过来,才说‘是啊,现在绝对不能打扰’
巫马也听到了,更加觉得大哥有些不对,四人从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单独在一起不会这么客气,本来他在空桑面前是很谨慎的,可慢慢被他改变,也变得哥舒卓文一样自在了,哥舒卓然回头开口说了一声‘若兰,进来吧’
听见外面还有人来,两人把视线放在了门口,只见进门的女子盈盈走来,大约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身着淡紫纱衣腰肢更显纤细,,一头青丝精致的挽了流云鬓,长眉连娟,眼神顾盼秋水,面若白玉,行礼道‘俩位公子好’
两人见进来的女子,哥舒卓文心中有了一丝自己的猜想道‘大哥这位是’
哥舒卓然被问道有一丝,一脸不自在把手放在女子肩上道‘这位是我夫人若兰’
两人一听眼睛张大,目光差异中离开了南书房,去了湘王府,在府中一阵闲聊后,两人便说‘表哥累了,我们也就不便再打扰,这就告辞了’
随后两人出了湘王府,看了对方一眼不曾言语,点点头各自回府了,因为有些事已经清楚了,待两人离开后,男子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大约二十三岁左右的脸,一双剑眉下是一对黝黑凌厉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看着若兰两人相视而笑。
翌日清晨,君子殿中
桌上黎晓晓埋头吃饭,空桑见她一直低着头,起身走进坐在旁边,拉着她起身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环着她的腰,拿了她手中的筷子,不时夹菜给喂她吃,见她一脸害羞的把玩着身前的头发说道‘晓晓,待会我会去南书房,你就在房中休息,我让人去请青莲和我的妹妹小曼来陪你,好不好’
被他抱着,听说要让青莲过来想着也好,反正昨日自己对青莲态度也不好,正好今日见见她说说话,可妹妹她还有个妹妹,小姑可是除了婆婆以为最难相处的人了,小姑总是会觉得自己抢了她的哥哥因此会有敌对的态度,还没心理准备就要见小姑了,感觉道她的心思,一脸好笑开口道‘放心,小妹不会这样想,她从十三岁第一次见巫马就喜欢上了他,我这哥哥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抱着她低头深深吻上了她唇。
空桑踏进南书房见房中的人,快速走到了那人旁边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二弟’
哥舒卓文见是皇上来了,连忙起身绕过书案,跪在了他的脚边道‘微臣参见皇上’
空桑见他这样跪在了自己脚边,本想伸手扶他起身说,大哥怎么变得这么见外,此时巫马阳与哥舒卓文也同时走出书案,对着空桑使了个眼神后,跪下‘微臣参见皇上’
巫马给自己的眼神很怪,又见平时没有外人根本不会如此,后径直走到龙椅上坐下两手略微抬起道‘平身’
三人眼神对视了一翻,随后空桑开口道‘瑾王,潇王,吩咐下去朕要在十日后与皇后完婚’
被点名的二人,心中想到还真是迫不及待,起身双手作揖道‘是皇上’
君子殿后面的亭子里,一个十七岁大小的女子拉着黎晓晓的手说‘嫂嫂,长得真好看,难怪二哥这么多年,怎样的不肯选秀呢、’
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淡蓝长裙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乌黑的发丝挽了公主鬓,头上斜簪着一串珠花,明眸皓齿,面上轻画梅花妆,更显清新淡雅,笑着开口‘小曼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呢,青莲是吧’
坐在对面的青莲,笑着说道‘别谦虚了,你们都是美人’
哥舒曼神色黯然,松开了手在旁边坐下
道‘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没人喜欢’
与黎晓晓眼神对视后,青莲摇摇头‘小曼,今天我们可是来陪你二嫂的啊、’
‘小曼,怎么了’还未见人,便闻其声只见明黄的身影问道,却径直走到了想了一个上午的人儿身边坐下,好笑的看着旁边的小曼,
哥舒卓文老婆在这里他还能去哪,从南书房出来就跟着皇兄回来,还硬是把巫马阳也给拉了过来,挨着青莲坐下,而巫马没得选,只好坐在了哥舒曼的身边,空桑让众人靠拢在说了什么。
而此时哥舒曼的公主府里,珍太妃跪在地上而她面前的女子背对着门口说着‘之前的消息很可靠,以后有任何事情要马上上奏’
珍太妃虽然上了年纪,可依旧风韵犹存,跪在地上说‘启禀公主,奴才如今身在宫外,可能没有办法似从前,把更多的消息传出去’
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摇摇头说‘难道有了女儿就不要父母了’
听到此处珍太妃跪不住了,站起来道‘什么父母啊、他们早就死了,你们却从来不告诉我,从此往后我不会再做了’
站在原地摇摇头冷笑道‘笑话,你就不怕公主有危险啊、如果你真的决定了,往后公主有任何问题就别后悔’说完话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珍太妃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端庄,一坐在了凳子上,脑子一片混乱。
夜里祥和殿内歌舞升平,祥和殿皇宫内的任何聚会的会在此举行,今天的宴会是家宴用来欢迎哥舒卓然,以及他的妻子回来,此时坐在哥舒卓然旁边的若兰被未来皇后惊呆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想象的人,那个女人可是自己亲眼看着死的,为什么现在会坐在皇后的位置上,直到回到了湘王府,他在房间桌上坐下,见对面的她一直神情恍惚,问道‘兰若,怎么了’
抬头,眼神里全是怨恨没有焦距,看着他道‘少阳你还记得,我父亲从前那个王妃吗、’
少阳疑惑道‘你是说,王爷到现在还爱着的那个女人’
听到这样的回答,怒火明显比刚才更大起身走进对面的少阳面前,低头俯视道‘简直胡说八道,父亲怎么会还爱着那个女人’
男人起身看着面前的因为生气而面目扭曲的若兰说道‘怎么了,怎么会想起那个女人’
怒气本已有了一点的平息,却又被这样的问话给点燃道‘刚刚我看见她了,居然马上就要成为高高在上的皇后了’
听见这样的回答,回想起刚刚坐在空桑身边的女人,他也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可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女人最多二十岁怎么会是哪个女人随后又道‘那有那么年轻啊,顶多也只是长得想罢了’
听见这样的回答,点点头平复了一下愤怒的心情道‘看了我是被她气疯了,才会连这也没注意’
突然手一推,桌上的茶具打倒在地茶香顿时散开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眼神里全是恨道‘那么就是她了,怎么她还没死,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怎么她还活着呢、’
回头看着哥舒卓然,道‘你说老天怎么就怎么不公平呢’
听她这么说来,应该是哪个女人的孩子了‘你没记错,真的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