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来公司帮自己的老爹?他这是在想什么挖!
“行了,依诗,你别把老爹的这个公司看得有多高,要不是背后有人支持着,这家公司早就不知道会破产几次了。”
上官瀚屿不急不慢的从茶几上挑出一个桃子,身子向后一靠,两腿一抬,搭在了茶几上,便开始啃那个上面还沾着水滴的桃子。
好吧,朦胧之中,上官依诗似乎明白了自己家的这个破公司的状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所谓的公司不过是一个那啥玩意的皮囊吧。
“依诗,我问你,你的资料里写的你明明叫上官依诗,可那些人为什么要叫你张楠楠呢?”上官老爹从抽屉里找出一打文件,递给了上官依诗。
依诗翻看了一下,是她在大山里面的所有资料,包括孤儿院的,包括小学和初中的,也包括自己被领养了几次的。
“孤儿院的院长姓张,你不是已经答应我,暂时保留我的那个身份么,那你为什么又拿着这些资料?!”
上官老爹不怒反笑:“你连自己的姓都能舍弃,你还能有什么出息!再说你那个连拾破烂都比不上的身份,谁还会要?总不能让这个人凭空消失,总该给个归宿吧?”
“我抛弃我的姓氏?那么你当时为什么抛弃我的妈咪?我自己在那种地方活得不容易,我有理由为自己找一个更好的生活!”
“你不容易,老子就容易了么?你……”
“爸!”刚刚还懒散的靠在一旁肯桃子的上官瀚屿终于看不下去了,依诗的前面,目光紧紧的盯着坐在那里满脸杀气的那个男人。
依诗终于知道刚刚面对江碧嘉的时候,他为什么能露出那样妖娆的怒意。
上官瀚屿不愧是黑二代,不但继承了黑帮大佬的那种霸气,更平添了几分养尊处优的贵气,再加上平时练就的放荡不羁和钟灵毓秀,那份风姿,不是一般的过人。
如果能有比上官瀚屿还要风姿过人的,大概也就只有白雨彬和云宗政了吧?
也不知道云宗政是从哪里培养出来的那份尊贵感,即便是没有什么背景的他,竟也能震慑住上官瀚屿,降服住白雨彬。
上官依诗感觉自己真的很奇葩,就连在这个时刻,她也能想起那个该死的男人。
“爸,依诗原来住过的那个福利院,您去过么?”上官瀚屿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让那个早已火冒三丈的男人闭了嘴。
上官瀚屿也没给上官老爹留脸留面,只是转过身,拉着依诗便走人。
“依诗,你别在意他,他最近几年傲得很。”上官瀚屿一边开着车,一边沉着脸说道,“这几年咱们家刚刚站稳脚,老爹把那些原来欺负过咱们家的人都又欺负回去了,就有些嚣张。所以,就有些……你别太在意,谁过的都不容易。”
依诗沉默的点点头,她能理解任何一个人的无端发火,就像以前那个阿姨说的那个,一个月谁没那么几天啊,不就是大姨妈么,男的还有大姨夫呢。
只是,她不想丢掉那个她曾经用过的名字:张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