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柔不帮他就算了,如今这电话一打,他想不认栽都不行,他现在真是一点退路都没有了啊!
韩擎宇蹙着眉头想:难道只能回头去,求她吗?
正当他纠结、难办之时,突然,灵机一动!
咦,有了,眼前这位冰山女
小柔以为他会和刚才在门外那样知难而退,岂料,他非但不走,还装出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儿,大有赖着不走的意思!
只听他说:“说实在的,如果我不是走投无路了,也不会想去麻烦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啊?你能不能当日行一善,做做好事,借我在这里住上几天,等我过两天想到办法,马上搬走,行不?”
样子确实够妖孽,可小柔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她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冷得可以冻死一只北极熊,“卖萌、讨好、装可怜对我没用,你最好对那位老女人用这一招去,我对你们这一行的男人根本没兴趣!如果你打算死赖着不走,那么,我会请楼下的保安上来。”
果然够冷、够狠!看来女人啊哎都是一个品种。
“等等、等等”他不是想死乞白赖的不走,但她的话却让人好奇:什么叫他们这一行的男人?刚才自己讲过是做什么工作的吗?难不成这女人还会看相!
他心中隐约有些不详的预感,但还是问道:“什么叫做我们这一行的?我是做哪一行的啊?”
“做鸭的!难道自己做什么工作,还需要别人来提醒吗?”
又是“砰”的一声,夹杂着阵阵凉风冷飕飕的刮过他的脸庞,男人硬生生的站在门前,挺直的鼻尖感到一丝凉意,那是金属的温度!
盯着离自己的俊颜不到0.001米距离的防盗门,他只剩下哭笑不得:原来,她以为自己是做那种工作,才会如此不屑、如此态度冰冷的。
难道说,男人长得好看都得去做鸭吗?她这是什么奇怪的谬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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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生后,每当夜深人静时,前世的点点滴滴就会钻进小柔的梦中,仿佛那一切已镌刻进她的骨头缝里,令她永生永世的记住,自己多么刻骨铭心的恨着那两个人!
她辗转反侧着,冷汗涔涔的明知是在梦中,却不愿醒来。因为在梦中,她第一次梦到了那未出生的孩子,此时他正在她的肚子里,哭着叫爸爸、妈妈
似乎还隐隐听到,他在啜泣的质问着小柔:“妈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为什么要扼杀了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呢?”
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她哭着摇头,拼命捂住肚子,似乎这样做就能保住孩子,“不是的不是的宝宝不要哭,是妈妈不好,是妈妈蠢,没能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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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有人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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