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雪当然没有奇迹般的醒来。
当裴琳对母亲诉说了一下午的委屈后,看天色已晚,就起身去“帝皇”上班。
唯一的工作不能丢。
为补偿裴琳被打得遭遇,云姐安排裴琳做了领舞,领舞比伴舞多好几百块钱。
上台之后,劲歌热舞。
裴琳从胆怯中慢慢舒展,穷困的人不允许有胆怯,否则面对拮据贫困的生活,胆怯的人根本活不下去。
她所信任的美好,在父母出事后已经被覆灭。
如今的她深信,赚钱才是硬道理!
十点,帝皇台下一个角落,一个人举杯:“来为庆祝西少回归,咱们哥几个干一杯!”
言毕,五个人举起酒杯碰了一下,顾元西懒洋洋,掀起明媚的凤眸,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中,格外的璀璨,他浅笑:“谢谢大家了!”
此时舞台上的舞跳到高、潮。周围人一阵尖叫,他们都看向台上,为首的领舞,身姿婀娜妖娆,在暗夜里像个无骨的蛇妖,扭动着腰际格外撩人。
顾元西盯着台上的人,一双眼睛沉静如水。
他的好兄弟林念君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问:“怎么?清心寡欲的西少,看上哪位了吗?”
顾元西笑笑摇头:“我有我圣洁的灰姑娘!这里的女人,太脏!”
林念君不在说话,因为周围发出了比刚刚更加尖锐的鸣叫,一阵不知从哪里吹气的风,把裴琳的红裙吹气,两条洁白修长的腿露在众人的眼前,红裙下洁白的底、裤引得一群男士吹口哨。
“你看那个,真是个妖精!”顾元西的一个朋友凑过来说:“听服务生说昨晚就是她引得杜璟彦跟陆子皓两个人大打出手!啧啧,果然是天生尤物。”顾元西双眸一缩。
“袁一鸣,你说什么?”林念君问:“杜璟彦跟陆子皓,谁不知道他们是过命的交情,你说他们为了一个女人……打架?哪听的谣言?”
袁一鸣嘻嘻哈哈的笑:“啧啧,孤陋寡闻了吧!你没听说吗?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月兑我衣服,我砍他手足!杜璟彦跟陆子皓从小一起长大又如何?过命的交情又怎样?是真的,昨天晚上,为了那个女人,就在这个太子上大打出手,现在,杜璟彦被打得胃出血,正在医院呢!这事,我有必要骗你嘛?”
“那是,袁少可不是爱八卦的人!”身边的人附和,林念君不得不信。
袁一鸣笑着说:“我倒是想看看,这尤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要不要哥们儿千金一掷,让大家乐呵乐呵?”
“好啊!”袁一鸣身边的人起哄,一直沉默的顾元西将手里的酒杯重重的顿在桌上:“乐呵可以,别动她!”声音低沉,犹如钟鸣般的沉稳。
袁一鸣和林念君相互看了一眼,袁一鸣就不高兴的嚷嚷:“西少,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不屑玩的,我们玩玩也不行?”
“谁说我不、玩、她了?”顾元西双目敛起说着,站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