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琳第三次来到顾元西下榻的酒店,终于记住了酒店的名字:佳人国际大酒店。
不同与前两次,裴琳进屋后,局促的站在床边,看着悠闲的月兑衣服的顾元西。
他说过,他对她不敢兴趣,他说过他是娜依的男朋友,他说过他不碰脏女人,意指她。
但今天他冠冕堂皇的说:“我有与你妈妈匹配的肾源,想救你妈妈,做我的情、妇,为期一年。”
“傻愣着干嘛?情、妇!”顾元西将后面两个字咬的格外重,讥讽裴琳似乎是他的乐趣。
裴琳绞着双手,半晌终于抬起头问:“你为什么?”
顾元西面无表情的说:“不为什么!你愿意就月兑衣服,不愿意就出去~!反正躺在医院等急救的人跟我没关系。”
裴琳咬咬牙,垂下长长的睫毛,开始一件件的月兑衣服。
夏天,穿的不多,七分裤,T恤,还有文胸、内、裤,简单的四件衣服,裴琳磨叽了半天才咬着牙丢开,就这样赤条条的站在了顾元西的面前。
她就那么一个血亲了,她不能让妈妈出事!
顾元西看着面前的女人,挑起嘴角,慢慢的走近,伸手在他的锁骨上抚模,那里还有一周前的那天晚上,他留下的淡淡的牙印。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看到她一丝不挂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但看到这个牙印,他的身体就有了变化。
似乎是困了许久的野兽找到了突破口,他低头,就着那个牙印咬了下去……
“啊!”裴琳吃痛,顾元西不备,被裴琳一把推开。
“你属狗的?干嘛咬我?”裴琳紧蹙眉头,疼的呲牙咧嘴。
顾元西脸色一黑,扯着裴琳双双倒在床上,他压着她说:“别忘了你的身份!”
裴琳顿时就不挣扎了。
怎么能忘了等待肾源的妈妈!
裴琳咬着牙,将头偏向一侧,再怎么心痛,反正已经做过了,也不怕再做一次两次甚至更多次!
顾元西看着裴琳屈辱的神色,冷笑着讲她的脸掰正对着自己:“我要的是情、妇,不是木乃伊!”
“那你想怎么样?我又没有给人做过情、妇!”裴琳咬着牙反驳。
顾元西忽而想起了第一次的那天晚上,裴琳喝醉了,但他是清醒的,他记得他进入她的时候那层坚贞的膜!他记得她走后,床单上象征贞节的血迹。
不知道为什么,顾元西笑了:“没做过?我来教你!”他说着拉住裴琳的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区:“裴琳,你的任务就是,取、悦它!”
“无……无耻!”裴琳结舌,她模到了什么?灼热的,坚硬的,男人的……
该死的顾元西!居然让她模他的那个……
裴琳的惊慌失措写满双眼,顾元西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居然格外兴奋,他将裴琳的手按在自己的灼热上面,说话都有些浓厚沙哑:“你要适应它!”说着低头,轻轻的亲吻裴琳因惊恐微张的唇,舌头探进去,汲取她嘴里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