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印象中的校花应该是个性张扬,前呼后拥的,然而唐莉则不然,她孤傲,独立,在男人侧目,女人羡慕的目光里,她显得超月兑于世,冷眼面对周围的一切。
唐莉一直觉得外表是父母给的,不属于自己,别人在赞美她漂亮的时候,不应该把赞美的对象设为自己,而应该归功于自己的母亲。母亲蔡芳是一个黄梅戏名角,年轻时常年跟着剧团天南海北的演出,现在年龄大了,在安徽的一个小镇上开了一间黄梅戏小馆子,可以和姐妹们唱唱戏,亦或是聊聊天,以此安慰自己的孤单。
在唐莉十岁的时候,父亲因为外遇和母亲离婚,唐莉便再也没有看见过自己母亲的笑容。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边演黄梅戏,边跟着爸爸创业,早出晚归,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是等爸爸稍微有一点成就的时候,就抛弃了自己的妈妈,和别人组建了家庭。唐莉一直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真的不爱妈妈?那个为自己倾注一生的女人,犯了什么错?
唐莉的大学是父亲资助的,父亲是中州市有名的化妆品大亨,在唐莉入大学时,父亲一把拍给她十万块钱。唐莉人们印象中的校花应该是个性张扬,前呼后拥的,然而唐莉则不然,她孤傲,独立,在男人侧目,女人羡慕的目光里,她显得超月兑于世,冷眼面对周围的一切。
唐莉一直觉得外表是父母给的,不属于自己,别人在赞美她漂亮的时候,不应该把赞美的对象设为自己,而应该归功于自己的母亲。母亲蔡芳是一个黄梅戏名角,年轻时常年跟着剧团天南海北的演出,现在年龄大了,在安徽的一个小镇上开了一间黄梅戏小馆子,可以和姐妹们唱唱戏,亦或是聊聊天,以此安慰自己的孤单。
在唐莉十岁的时候,父亲因为外遇和母亲离婚,唐莉便再也没有看见过自己母亲的笑容。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边演黄梅戏,边跟着爸爸创业,早出晚归,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是等爸爸稍微有一点成就的时候,就抛弃了自己的妈妈,和别人组建了家庭。唐莉一直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真的不爱妈妈?那个为自己倾注一生的女人,犯了什么错?
唐莉上大学的钱是父亲给的,父亲是中州市有名的化妆品大亨,在唐莉入大学时,父亲一把拍给她十万块钱。唐莉仔细的把钱收好,抬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半晌说出一句话来:“谢谢您的钱,我一定想办法还给您。”唐父没有回答,只是把嘴角叼的烟扔在地上,用皮鞋狠狠地踩灭,唤上身边的助理,走出了唐莉住处。
唐莉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对自己那么冷漠,她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地学习,从小就是班上的尖子生,高考若不是因为心理问题,估计走名校没问题,即使发挥失常也在中州市知名高校读了相当好的专业。尽管这样,父亲却总是不满意。
唐莉走进了一个瑜伽馆,这是自己上大学时兼职的地方,她从大三开始,在这里做瑜伽老师,许多大姨大婶们都很喜欢她。今天她走进了瑜伽馆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如果说之前只是为了给平淡的大学生活添些色彩的的话,今天她来就是要暂时全职从事教练工作了,至少在她找到合适的工作之前。
她径直走到瑜伽馆经理室门口,透过玻璃,唐莉看到身材越发丰腴的女经理把腿搭在办公桌上,左右晃着老板椅,拿着电话,不知道在和谁正开心的聊天。唐莉看着经理放下电话,这才敲门进来,经理一看见她,就像看到财神爷一样,一把给了唐莉一个大大的拥抱。
“亲爱的,你知道吗?今天又有几个客人点名要上你执教的瑜伽班,怎么办?有没有兴趣一天兼两个班,上午一个,下午一个?”女经理拍着唐莉的肩膀说。
唐莉虽然很讨厌经理的这幅嘴脸,但是,还是迎合着说:“好呀,刚好我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单位。”还没等唐莉说完,经理又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弄得唐莉反感不已。
唐莉在中州市的新区的高层公寓里租了一间屋子,两室一厅,一共30楼,在8楼,家电齐全,一个月1400元。在这个城里,这样的房价适中,自己如果在瑜伽馆工作,勉强可以付房租和自己的日常开销,然而唐莉觉得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她学的是新闻与传播,希望自己可以进电视台当一名记者或是进报社当一名编辑。
此刻,唐莉看着自己的银行卡里的数字默默发呆,在大学四年里,她曾无数次动用这十万块钱,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把钱补齐,她希望有一天在父亲面前对他说:“看看你的女儿,大学四年,没有花你一分钱。”
但是,自己一直没有勇气去找自己的爸爸,因为她知道爸爸不喜欢她。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小丑一样,这种感觉是在别的父女身上,不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