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几名将军单膝跪地,参拜后随即躬身朝旬阳王道:“属下参见旬阳王。”
太后凤目一蹙,怒道:“旬阳王,你这是想造反?”
“造反?呵,太后,就这几名将军就算是造反?你这未免也太欲加之罪了吧。”旬阳王冷笑一声,“太后莫不是认不出身后那群太监了吧?”
“不知旬阳王为何要绑着宣旨的公公?”太后凤目一转,思绪了片刻,才反问道。
“既然太后还认识这几名刺杀本王的太监就好,这不是太后派去的吗?”旬阳王嘴角噙着笑,眼底有厉光闪过。
“刺杀?这话本宫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去刺杀旬阳王,在说了就凭着这么几个不会拳脚的太监,要刺杀你旬阳王简直是在天方夜谭。”太后反驳道。
旬阳王撇了一眼太后,接着道:“宣个圣旨需要如此多的太监?太后这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
“那本宫问你,肖公公了?”太后矛头一掉,指向那名领头太监。
“他大逆不道,胆敢血溅本王的婚礼,太后,您说这样目无王法的太监该杀不该杀?”随即旬阳王话锋一转接着道:“本王只问太后一件事!这一千太监是不是太后所派?是意欲杀本王了——还是辱本王?”
太后眉梢一挑,否认,“本宫又岂会杀你,不说本宫不想杀你,就算是本宫要杀你怎会当着天下人杀,更别谈辱旬阳王了,你乃赤练古国王爷,皇亲国戚,辱你也就是辱本宫自己,本宫为何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却把事情推月兑的干干净净。
旬阳王听到此话后不怒反倒是嘴角噙笑,“那就是这一群太监胆大包天,竟然敢假传圣旨,说太后是您——要他们血溅本王的大婚!不过依本王看,他们只是打着太后的幌子,只想刺杀本王才是,如刚才太后所说,您是决计不会刺杀本王的。”他抬眼满目讽刺的接着道:“自然也不会辱本王,太后岂会做这种有辱身份的事,如果被天下人知道了,定然毁了太后曾经母仪天下的形象!”随即话锋一转,咄咄逼人道:“而他们这一箭双雕的好计谋也会使得本王误会太后,让皇族自相残杀,您说这样的人该杀不该杀!”
此话说的太后一时哑言,随后凤目一挑,“本宫当然没有下旨让他们血溅婚礼,更不会去刺杀本国的大功臣。但是本宫却听说你抗旨不接,可有此事?”
“抗旨不接?先皇有令,本王可以上不跪天,下不跪地,亦不用跪接任何圣旨,谕旨,既然如此何来抗旨一说???”旬阳王厉声道,一挥手接着道:“既然太后都说没下过此谕旨,那这些太监也都是刺杀本王的人,还请太后下旨处死这些阉人!”
旬阳王站起身来,话中处处紧逼。
太后眼底厉光一闪,凤目不偏不倚的直视着旬阳王,过了片刻后,才一字一顿的从牙缝挤出来个字来,“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