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赤犹会臣服于我吗?”诸葛轻书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了一个反问句。请使用访问本站。
妖无双想了想,觉得诸葛轻书说的有道理,赤犹是个多么狡猾的人,如果不是真的确认了诸葛轻书的身份,怎么可能甘心臣服于诸葛轻书。
“既然你是咱们赤炎国的巫后,按道理,我该拜见你。”妖无双起身,一步跨到诸葛轻书面前,作势要拜见她。
诸葛轻书扶起妖无双:“这些虚的礼节就免了,魅莲教是赤炎国的大教,你既然贵为魅莲教的教主,身份地位自然也不低,以后拜见的礼可以免了。”
妖无双眼底闪过一丝怨恨:“现在的赤炎国人可不是这么想的。自从赤犹当上了巫王,魅莲教便大不如从前。赤犹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不仅将魅莲教说成了邪教,还时不时就将我教教众斩首示众。他逼着魅莲教臣服于他,帮他干一些龌龊勾当,一旦我们不愿意,就抓教内的人施刑毒打,他就是一个畜生,一个魔鬼!”
“赤犹干的事情,我多少也有些耳闻。”诸葛轻书通过惊世书早已经将赤炎国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魅莲教如今的情况:“你放心,现在赤炎国由我说了算,魅莲教以前是赤炎国的国教,以后也会是。”
“我要杀了赤犹!”妖无双眼底里闪现一抹血色,带着弄弄的恨意,这些年她假意臣服在赤犹之下,实际上她无时无刻不想将赤犹五马分尸。
诸葛轻书瞥了妖无双一眼:“如果你能杀得了他,就不用来找我了。我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帮你取赤犹的性命吧!”
“没错,我杀不了他。”妖无双恨赤犹恨得咬牙切齿,她这些年所受的折磨,她要原封不动的向赤犹讨回来,加倍!
芜绿不以为然地道:“这赤犹武功也不怎么样,你想要他的命不是轻而易举吗?”
妖无双摇摇头:“如果赤犹的命真那么容易要,这些年我就不必忍得那么辛苦了。”
诸葛轻书望向妖无双,示意她继续说一下。妖无双接着道:“赤犹有一头灵兽,叫幻真,龙头马身,极有灵性,且灵力极高。想要伤害赤犹的人根本不能靠近他,就因为这头灵兽,这么多年无数想要赤犹性命的人都无法成功。”
“灵兽?”芜绿疑惑地眨眨眼,然后默默望了眼一直在旁边沉默到简直没有存在感的篱落。
篱落脸色有些异常,白了芜绿一眼,默默在心里呐喊,看我干嘛,又不是每个灵兽都跟那个龙头马身一样没眼光,跟一个这样差劲的主人。
听到妖无双说起灵兽,诸葛轻书倒想到了上次在杀破门看到的灵兽灵貅,看来她在的这个时空除了人之外,确确实实还有另一种生物的存在,就是灵兽。
诸葛轻书望了篱落一眼,眼神里的意思是在责备篱落为什么没有向他说清楚关于灵兽的事情。
篱落心虚的撇开了脑袋,开玩笑,他修炼了多少年才幻化成人形的,他才不要主动承认自己其实也是一头灵兽呢!所以嘛,他怎么可能那么傻,主动交代灵兽的事情呢!
见篱落装傻,诸葛轻书也懒得现在计较,转而望向妖无双,问:“难道这头灵兽时时刻刻跟着他?”
妖无双点点头:“赤犹腰间别着一个葫芦,那葫芦就是那幻真休息的地方,一旦感受到赤犹有危险,那灵兽就会自己从葫芦里钻出来。”
诸葛轻书敛眸沉默了一会儿,脑袋里仍旧有一丝疑惑。
如果按照妖无双的说法,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近赤犹的身,那么冷千媚是如何将赤犹带到她面前的?
“赤犹的命,我一定要取!”妖无双诚恳地朝诸葛轻书行了个礼:“还请巫后助我一臂之力。”
“我给你一个能将赤犹踩在脚下的机会,你想要吗?”想了一会儿,诸葛轻书眸光流转,顿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妖无双眼神里出现一抹亮光,她用力点点头,这样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不想要。
诸葛轻书满意的笑笑:“篱落,帮她易容。”
“啊?”篱落一愣:“易容?易成什么样子?”
“易容成我的样子。”诸葛轻书笑着回答。
“巫后······”妖无双有些迷糊了,不知道诸葛轻书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做什么?”
“代替我做赤炎国的巫后。”诸葛轻书眉目飞扬,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错:“短期内我不能离开圣都,赤炎国也不能再让赤犹胡作非为,所以,巫后必须回赤炎国重掌大权。”
“你的意思是,我以巫后你的身份回到赤炎国,用你的名义接回赤炎国的大权?”妖无双说完,眼底里闪过一丝寒意:“如果我是巫后,是不是代表我可以随便对赤犹做什么?”
诸葛轻书点点头:“当然,你是巫后,没有人会反对你,赤犹也不敢。只是一点,既然你说赤犹有灵兽护体,那你便不可轻举妄动,以免伤了自己。”
说完,诸葛轻书好似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对芜绿道:“你去问问玉娘,千媚回来没有。”
“我让千媚随你回赤炎国,赤犹见过她,有她在你便不那么容易穿帮。”诸葛轻书嘴角上扬一抹弧度,带着一丝森森的冷意:“别让赤犹太好过。”
·····
战王府。
诸葛轻书坐在梳妆镜前仍由芜绿帮她将发髻松下来。
芜绿边取下诸葛轻书头上的簪子,边那眼睛时不时瞟向镜子里的诸葛轻书。
诸葛轻书好笑地挑了挑眉:“看你憋了一晚上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见诸葛轻书问起,芜绿也不打算继续憋下去了,放下手里的簪子,问道:“宫主,您怎么就变成了赤炎国的巫后了?还有那背后的图腾······宫主背后明明没有图腾啊······”
诸葛轻书抿嘴一笑,见芜绿眼底里还有一丝疑惑,便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