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但疼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我现在还活着,活着就好,不是吗?
感觉在身边有很多人在不停地走动,这是在医院吧。这样过了好久,似乎有人在我的耳旁日夜不停地呼唤,是谁,东方煦?不,他不会关心我;还是爸爸妈妈,不,那些人是不会让他们来见我的。应该是隔壁床位的吧。好吵,不知道这是在医院,究竟讲不讲公共秩序。
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惊得我差点没有有晕过去,用上好的楠木制作的大床,上面镂刻着中充满着古风的花样。就连我盖的被子也是像小时侯在我外婆家看到的那一种,上面的花样都是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而挂着床帐的那个钩子,我一眼就可以鉴定出来那个绝对是真金。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这家医院实在是太有钱了。
我挣扎着下床,但旁边并没有我所认为的“病友”。一阵珠帘相撞声响起,进来的是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女孩,穿着红绸小袄儿,底下穿着绿绸夹花裤,梳着古代丫鬟的那种双包髻。她看到我站在床边,惊得手中的托盘都打掉了,那种黑乎乎的东西打了一地。
我刚想问她这是在哪里,她就跑了出去。
“老爷,夫人,小姐醒了!小姐醒了!”她跑到屏风外面大喊。
“晴儿?真的?老爷?”一个好听的女声哭腔中带着不确定地问。
“夫人,我们进去看看。”一个低沉的男声回答了刚才的话。
又一阵珠帘相撞的声音响起,冲进来了两个人,应该就是刚才的“老爷夫人”了吧。
“老爷”说起来还真不错,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而他身边的“夫人“则是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这不是活生生的一个林黛玉嘛!贾宝玉和林黛玉,莫非这是红楼梦,不过怎么可能,应该是红楼迷之类的吧,最近不是很流行”百变大咖秀“什么的嘛。
“晴儿,我的晴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娘有多担心你吗?娘好怕,娘好怕你会醒不过来。”那个夫人冲过来就抱着我哭了起来,这这这虾米情况,有谁可以给她解释一下。
旁边的老爷蹲下来,是蹲下来,温柔的对太过于激动的妻子说:“柔儿,晴儿才刚醒过来,不可以太过劳累。”
“是啊,瞧娘都忘了。”
于是就让老爷把我抱到床上去,是抱上去没错。我扑腾了一下手脚,怎么小了那么多,还有尤其的短,难道我缩水了?我虽然不是特别在意积极的外表,因为我知道我本来就很美,无论我关心与否我都是那么的美,但不关心并代表我不在意,谁来拯救我一米六八的魔鬼身材。
我在彻底昏厥之前脑袋里闪过一个想法,有点瞎,但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