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惟清休养了两天后,接到了俞心知的电话。她接起来,便是心知的狂吼:“操!老子被俞承岩软禁了这么久,今天好不容易逃出来了。”惟清听到心知这样的嚎叫,便确定她没有什么事情,而就又把手机拿着离耳朵远了一点,因为能够承受这种尖叫的或许只有分贝机了。
一个小时候后她们就已经坐在‘在水一方’你侬我侬了,彼此依偎着诉说几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开场白。俞心知还是如此的女王,黑色紧身连衣裙,红色14公分的高跟鞋,她把头发扎起来,惟清一时觉得因为她绑的太紧会不会脑供血不足。
心知喝了一口‘杨枝甘露’便开口,“我听说你的光荣事迹了,你一口血喷到西扬的身上,看不出来啊,特别有林黛玉的风范——”
惟清白了一眼心知,“那叫气急攻心!”不过,她立即又低下了头,胆怯的说道:“心知,我以为你一辈子也不会联系我们了。”
“你是你,西扬是西扬,我不会因为他的事情迁怒于你,尽管你们‘情比金坚’。”
好像在她们三个人当中,只有心知是明白事理,也是足够冷静理智的,但是她做出超出理智范围内的事情也就只有爱上顾西扬这一件事了。她握住了心知的手,“那苍亚呢?”她自己说的都毫无底气,她晓得心知的脾气。这种背叛出现在她的身上,无疑是给她神经扎上刺痛的小孔。
“她分别和你的男朋友我的男朋友上过床,你觉得呢?”惟清觉得她说出来就像绕口令一样,她闭上眼,深深呼吸。
原来这就是被青春亵渎的二十几岁。
“不说这些了,我们今天晚上去万唐,我请。”心知拍下几张一百的放在桌子上。千金就是阔气,这两杯东西才多少钱就拍下了几百大洋,完全当人民币玩似的!不过给了本小店,惟清心里实在是太开心了。
她知道心知定是在家被关的精神失常了,一定需要一个更加精神错乱的地方来证明她其实是正常的。
那个万唐,就是本市最大的娱乐城,超豪华六星装置,共七层。第一层是大型迪厅和酒吧,第二层是夜总会,第三层是按摩洗浴中心,第四层是赌场,第五层是高级会所,第六七层是餐厅及客房。
而这个万唐的老板就是俞心知老爹俞承岩的。
心知拉着惟清的手钻进她那辆路虎。惟清万分嫌弃的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开的车这么爷们儿,简直粗线条!”
“你懂什么,这叫狂野!”心知把安全带一系,一踩油门轰的就出发了。而惟清还未来得及扣上安全带,后脑勺撞到了柔软的后背,她甚至觉得后面是个沙袋把自己弹了回来。
心知带上无线耳机,搞得跟女特工一样。
惟清模出手机,在思想斗争了半天终于还是给肖宸曜发了一条短信:我和心知去万唐,晚一点她会送我回家。
她开始纳闷现在的自己,竟学会要给肖宸曜报告行踪了,原来那可是根本不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