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辰勾着笑意望着她:“爱妃才醒,就要投怀送抱么?”
吴汝佩动了动,微弱的表达下自己这样躺站着很不舒服,苏墨辰也不说话,只是笑着将她扶正,渀佛她真的很受宠,他甘愿忍受她这些微不足道的小别扭。
吴汝佩微微一愣,退开一步,福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苏墨辰依然不让她起身,只是款步走到桌旁,修长干净的手指握住青瓷的茶壶,悠闲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轻轻掀开茶盖,将茶盏递到嘴边,轻轻的吹了吹,才悠闲的喝一口。
吴汝佩皱眉,你妹,多少次了!多少次给他请安,都不让起!你妹!一次也没有及时的让起来过!
苏墨辰无所谓的将茶盏放到桌上,望着她已经哆嗦的双腿淡淡道:“起罢。”
“谢皇上。”吴汝佩低着头回答,在心里无数次的问候了他祖宗,同时无比的悔恨自己当初在创作的时候,是怎么创造出这么无耻的败类的?
“过来。”淡淡的含着笑意的嗓音。
吴汝佩一愣,但随即慢吞吞的移过去,刚靠近,就觉得手腕一紧,吴汝佩觉得一阵晕眩,待半天反应过来,已经落坐在苏墨辰的怀里。
吴汝佩本能的想站起来,苏墨辰却匝的更紧,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眼角的泪痣妖冶欲滴,薄唇紧紧的抿着,吴汝佩不再挣扎,不是因为来大姨妈的姑娘有多么柔弱,而是来大姨妈的姑娘,一动就血流成河呀!也不晓得她们晓不晓得给她垫个档事的东西?此时,吴汝佩脑袋里飘过的就是这个想法,真是让人没有想法!
苏墨辰闭上眼睛,用鼻尖蹭着她细女敕的脖颈,呼吸而出的热气直直打在吴汝佩的脖颈中,大手已经不规矩的攀上她的胸前,不晓得是苏墨辰床.上功夫本就了得,还是他记性真的很好,才三次,他已经能准确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地带,知道多重的力道可以使她起反应,果然吴汝佩软绵的覆在他肩膀上,嘤咛出声。
她的□似乎更加刺激他,已经不满足只是蹭着她脖颈,开始伸出舌尖□着她的脖颈,探入领口,一阵酥麻的感觉让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吴汝佩更加的没有力气,只有不停得喘息来缓解身体的极度不适。
突然苏墨辰停住,将趴在他肩膀上的吴汝佩拉开一点点,眸子里依旧带着渴求的欲.望,却没再动吴汝佩分毫,好自制力,勾着嘴角,满意的看着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的吴汝佩。
“究竟是爱妃的身体太诚实?还是爱妃的身体已经向朕臣服?”淡淡的笑意,眸子渐渐的漆黑,渐渐的褪去情.色的迷离。
吴汝佩一顿,脑袋一蒙一蒙的,他!!!他是在试探她?他是在征服她?本来是想叫他爱上她的身体的,现在却让自己对他的身体臣服了?
直到此刻,吴汝佩才意识到,无论从德、智、体、美、劳哪个方面入手,她都不是他的对手!最乐观的结果也不过是他两在德这方面打个平手,因为两人都是同样的毫无道德操守可言!
吴汝佩一开始的打算就没有想过要和他斗,她甚至没想过和任何一个人斗,她只想周旋自保,只是如今苏墨辰既然一心想征服她,那么为了活下去,便只能不让他征服,但也不能太不让他征服(渣橙:读者你们懂这句话了么?读者:不懂,求解释。渣橙:额……我也不懂。读者:……||)
吴汝佩也勾着笑意,伸出细葱般白皙的手指握住苏墨辰修长干净的手指,慢慢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舌忝着他的指尖,她明显感觉他的身子一顿,嘴角的笑意更甚,慢慢的含住他的手指,舌尖和指尖缠绕在一起,舌刺滑过手指的感觉,连吴汝佩自己都感觉惬意无比,更遑论血气方刚的苏墨辰。吴汝佩另一只手模索着慢慢滑向苏墨辰的腰上,慢慢向下,她看见他漆黑的眸子变得迷离,眼角的泪痣更加妖艳,粗重的喘息不断加重。
吴汝佩学着他,慢悠悠的停下动作,当然她不是单纯的学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吴汝佩再撩.拨下去,不保证禽.兽.不如的苏墨辰会排除万难当场把她给办了,而且这个万难还包括她的大姨妈,最后遭罪的还是她!
吴汝佩看着他紧抿的薄唇,笑着凑到苏墨辰耳边,浅笑道:“皇上这样算不算也臣服了臣妾的身体呢?”
苏墨辰一愣,但随即笑出来,不是那种抿着嘴唇勾着的笑意,而是那种大大的笑,点了点吴汝佩的鼻尖:“爱妃是哪里学的这些磨人的伎俩?”说完自己愣住,一个念头忽然在他脑海中闪过,黎渊!她口中的黎渊哥哥!
苏墨辰忽地眯了眸子,伸手掐住她的脖颈,慢慢一字一句:“既然爱妃也让朕臣服了,那么朕便再多要一些,这样才能才显现出朕的优越感,爱妃说是不是?”
吴汝佩脸憋得通红,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越挣扎,他掐的越紧,她便不再挣扎,她是最晓得如何让自己适应,以及如何自保了。
“那……皇上……想……要什么?”吴汝佩断断续续的问道。
苏墨辰凑到她耳边,将手指放到她的心口处,冷冷的说道:“朕还要爱妃这里的东西。”
吴汝佩快背过气去,眉头皱的深深的,:“从臣妾进宫那一日开始,臣妾的心便就只属于皇上,皇上今日何处此言呢?”
“哦?”苏墨辰掐的更紧,显然对她的回答不满意。
该怎么办?吴汝佩脑袋缺氧,完全思索不到办法。对,既然自己找不到出口,只能反咬一口了,从对方找出口。
“皇上,您宠幸臣妾的原因不是为了保护皇后娘娘么?所以臣妾不过是您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个玩具,主人在下棋的时候,怎么还会在意棋子是不是有心呢?”顿了顿:“棋子有心,便会牵绊主人,不能奋力向前,那么结果只会满盘皆输!”
苏墨辰竟然真的慢慢松手,嘴唇抿的紧紧的,眼角的泪痣冰冷骇人。
吴汝佩慌忙大口的呼吸。
苏墨辰若有所思的望着不停喘息的吴汝佩,慢慢的抬起她的下巴,冰冷的望着她:“像爱妃这样不会吃酸捻醋的女人,朕心里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呢?”
“恩?”
“爱妃心里明知道朕在利用你保护别的女人,却不生气,也不吃醋,朕是该高兴爱妃的大度,还是该难过爱妃心里一点也没有朕呢?”苏墨辰像是很感兴趣似的,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吴汝佩半天没弄懂。
苏墨辰却突然的笑起来,捏了捏吴汝佩的脸颊道:“朕说过主动权从来都只在朕的手中,别人休想,尤其是一颗棋子。”顿了顿道:“朕只喜欢自己的东西完全属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朕宁愿毁掉!”
吴汝佩一顿,那日的话又蹦到她脑子里:若是朕,宁愿和她一起下地狱,也不愿看她和别人逍遥快活。但是这和她有毛关系呀?她又没有乱勾搭,况且就算现在她想乱勾搭,也勾搭不上呀!
总结起来说就是,他有病,她没药!
有宫人唱喊:“太后驾到,萧妃驾到。”
萧诗儿扶着萧太后坐在外间的软榻上,立即有宫人过来斟茶,吴汝佩也来不及换衣服,只得整了整凌乱的衣服随苏墨辰一道出去。
“儿子给母后请安。”苏墨辰躬身行礼。
吴汝佩直接跪倒地上:“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万福金安。”
萧太后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仅着中衣的吴汝佩,将手中的茶盏往几上重重一搁,茶水立即洒出来,旁边的宫人慌忙来收拾,却被萧太后厉声喝退。
吴汝佩慌忙跪趴在地上,萧太后冷冷的望着地上的吴汝佩:“现在什么时辰了,竟然还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太后赎罪。”吴汝佩皱眉,这是来找茬的,欲加之罪,不能解释,越解释罪越大。只是眼前这也是罪呀,以自己多年的写作经验,这个罪是要上夹棍啊,还是要上板子呀?
就在吴汝佩思索的时候,却听见苏墨辰轻笑的声音:“母后息怒。”苏墨辰勾着笑意走到萧太后身边,亲自给她重新斟了杯茶,递到萧太后手中。
“皇帝,红颜祸国,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当初你的十七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送走的,你当知道这事情的轻重!”萧太后结果茶盏语重心长道。
吴汝佩觉得这个萧太后太狠了,就这样轻飘飘的把她给定位到个十七爷一个等级的罪行上,难道她也要被送走?那这个算不算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呀?忍不住,心里有点高兴。
“母后言重了,昨日朕去吴妃那,将扳指遗落在储秀宫了,吴妃便亲自送了过来,她本来送完之后就要走的,是儿臣发现她身上热症不退,便宣了太医,当时天色已晚,便不想再大费周章,便直接将吴妃留在辰心殿,想不到宫中竟然传言传的这么厉害,这件事倒是儿臣处理的不当。”苏墨辰恭敬道。
吴汝佩一愣,他这样将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他这是在蘀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