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楞在那里,她压根就忘了自己骗他说自己叫花朵,所以她现在也就不知道严清口中的朵儿就是在叫自己。
她有些恼怒,尼玛朵儿是谁啊!你丫脑子抽了吧!不要乱认人!
严清却一心只想着怎么把她吃掉,压根就没注意她的眼神,“来,朵儿,乖,让哥哥模模。”
“靠!”花未眠直接爆了句粗口,之前硬装出来的风尘瞬间消失不见。
严清愣了一下,车子也被他踩下了刹车,停靠在了路边。
现在已经有些晚了,路上的行人不多,偶尔有人走过,也只是多看这辆车子一眼,不会走进去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竟——
如果车子里有人在车震,你过去看,也不好意思吧?
“你是谁啊!我和你很熟吗?”花未眠瞪着严清,硬生生是说出了一句让严清想要吐血的话。
严清也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慢悠悠地问:“怎么,后悔了?所以装作不认识我了?”
“我本来就不认识你好不好!”
这个人真是好玩,她和他很熟吗?本来就互相不认识!
就算在酒吧说过几句话那又怎么样?她还和服务生也说话呢,难道和服务生也很熟了?也认识了?
“朵儿,上了哥的车,可不是说下就能下的。”严清笑得有些猥琐,慢慢地朝着副驾驶座那边靠过去。
花未眠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至少现在她知道,严清在叫的‘朵儿’,应该就是自己。
要不然,他就是真的认错人了!
“那个,帅哥,有话好说。”
严清收回自己的身子,双手环胸,好笑地看着她,“好,有话好说,那你说,我听着。”
花未眠此时酒未醒,还有些微醉,开口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子酒味。
可偏偏越是这样,越让人想要靠近她,想要亲吻她,想要——占有她!
严清体内的**因子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他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将她身上那件摇摇欲坠的衣服撕裂,然后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狠狠地占有。
可是他又觉得不能这样,这个小丫头实在是太有趣了,他还想好好玩玩的呢……
花未眠在想了很久之后才说:“我记得你在酒吧也喝了酒吧?”
“什么?”严清真的是跟不上她的节奏,怎么突然就提到了他喝酒呢?
其实花未眠真正想说的是——
“你喝酒了啊,你喝酒怎么能开车呢?这是酒驾!被抓到要进去的!”
严清:“……”
“所以你快点下车,不要再开车了,我会当不知道的!乖啊!”
说完,花未眠转身准备下车逃走了。
可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严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她逃走呢?
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车门开关的那一瞬间,严清伸手,拽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整个人都拽了回来,十分用力。
所以,花未眠的头撞在了严清的身上。
“我靠!你有病啊!”她习惯性地在不爽的时候骂人,尤其现在喝了酒,更加没有拘束了。
严清有些猥琐地笑了笑,“我是有病,只有你能给我治疗。”
花未眠受不了他,双手一直推搡着:“你有病就去医院啊,你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吃现不只。
“没关系的,你不是医生也没事。”严清对着她绯红的笑脸吹了口气,越看越觉得这个小丫头惹人喜欢,“你只要乖乖躺下来不要闹就能治好我的病了,乖。”
他凑上去吻花未眠,她不从,两个人差点扭打在了一起。
最后花未眠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只听到严清‘啊——’地一声,然后花未眠也叫了起来‘啊——’!
两个人都被对方伤到了,一个捂着自己脖子上被咬的那块,狠狠地盯着花未眠,大有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架势。
一个捂着自己脑袋刚刚被撞到的地方,也是凶狠地瞪着他,那架势仿佛就在说——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和你功归于尽。
严清冷笑了几声,忽然把已经停下的车子又启动了,并且把车门都落了锁。
花未眠一惊,还来不及做什么,他就一脚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因为惯性,她被狠狠地往后甩,后背撞在椅子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动了。
“停车!”
“你放心,到了我就会停车的!”
花未眠不知道他要把车子开到哪里去,但是看前面的路,人越来越少,路边只有街灯,尼玛他这是要开到荒郊野外去吗?
“我说停车!再不停车我就和你功归于尽!”
“好啊,有本事你就和我功归于尽啊!”
严清似乎并不怕,花未眠伸手要去碰方向盘的时候,他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往自己的下面按。
花未眠惊呆了,长这么大,她除了感受过军长大人的那个啥,还是第一次接触别的男人的这个……
她现在想要跺了自己的手!
可是,已经碰到了啊!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隔着长裤和内库!但是仍然算是碰到了的!
尼玛这只手已经很恶心了,那就不介意再恶心一点了!
花未眠咬牙,眼睛一闭,下手了!
“啊——”
车里骤然传出来一声痛到极致的尖叫,然后就是刺耳的刹车声‘吱——’
严清打死都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会对自己的老二下手,她这是要掰断自己的宝贝吗?
“放手!”
“开门!”
“你先放手我就开门!”
“你先开门我就放手!”
两人坚持不下,花未眠是又急又怒,脸红得不行;而严清则是涨红的,下面实在是太痛了!
“好好好,我马上开门,但是我开门了你一定要松手!”
“说话算话!”
严清眼底的贼光闪了一闪,转身按了一下。
花未眠耳边响起‘咔哒’一声,听着很像是车门解锁的声音,此刻她心里急的不得了,一听到声音就立刻去开车门。
可是,仍然开不了。
她本能地转身想要骂人,想要暴揍严清一顿。
然,她一转过去,严清就扑过来。
她面前一黑,只听到严清在她耳边说:“小野猫,你以为你逃得掉?跟哥哥玩,你太女敕了!”
“王八蛋,你敢碰我试试,我弄断你老二!”
“试试就试试,我们就看看,是你弄断我老二,还是我弄死你!”
严清死命撕扯她的衣服,可怜二货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摇摇欲坠,现在被人这么用力地拉扯着,护哪都不是。
“如果你下面能弄断我老二,那我也心甘情愿,小野猫,待会儿热情一点,哥哥高兴了,可以早点放过你。”
花未眠虽然也会爆粗口,但是听不得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怒得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碎尸万段。
可是严清越是看到她这样,就越是兴奋。
将她的手脚牢牢制住,他笑得春风得意,“你能耐啊!有本事你再动啊!你逃啊!”
“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都是孬种!”
“哈哈——”严清大笑,“宝贝儿,男人呢,都只会欺负女人,男人要是欺负男人,那会断种的。”
“你真恶心!别碰我!”
“我恶心吗?”严清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摁在她的头顶,又用一只脚将她两条乱动的腿都压住,然后用腾出来的那只手解自己的皮带,“宝贝儿,快告诉我,要不要?”
花未眠紧紧闭着眼睛,根本就不敢看。
严清就趁机俯身压着她,去亲她,抚模她。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花未眠苦逼地想,自己下午到底是哪里抽风了,居然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现在好了吧,要被人当猪一样宰了吧。
她冷冷地笑,笑自己傻,笑某个男人太假。
就在这时,他们所在的车子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严清正在兴头上,一边开窗一边对着外面的人吼道:“死远点!没看到老子在办事啊!咳咳——”
外面的人,直接把吐出来的烟圈吹到了他的脸上,而他正张着嘴巴,顿时被呛住了。
而后,他定睛看了看站在外面的男人。
月光下,某厮一身休闲装,淡淡的眼神看上去有些犹豫,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站在那里,手里还夹着一根烟。
严清被男人的气场给震慑住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是来抢车里的这只小野猫的。
花未眠也拼命伸长脖子往外看,可是看不到脸啊,只看到外面站着个人,看身形应该是男人!
她立即求救:“喂,救命!快点救我!”
男人又吸了口烟,而后将烟头弹得老远,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严清看到他伸手,轻轻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无端透着一股子警告和危险:“下来。”
好。
原本还在车里挣扎的小女人彻底安静了。
是穆斯年。
他来了。
那一刻花未眠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觉得很踏实。
穆斯年微微俯身,看了进去,对上她的视线。
她在笑。
她也在问自己:这样的花未眠,是不是很没出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