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
喧闹了一天的波士顿城,此时卸去华丽多彩的外衣,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黑色
在昏暗的夜色下,鲜少能见到活动的人群,打扰它难得一见的宁静,正自它在静寂之中,陷入昏昏欲睡之时,远处传的噪杂脚步声,打破了这片静谧
邢君烈回头望望后面无人追,这才眉头紧蹙,透过昏暗的光线,大致地辨别了一下方向,便拖着中了枪伤的右腿,一瘸一拐地挪进了一处与属下提前约好的一座废弃工厂前,等待他们解决完那帮该死的黑手党的人之后前与他汇合
顺着院墙他缓缓坐下,呼出一口长气,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略微放松了些,而此时体内那股被他强行压制住的浴火焚身的感觉,随着他神经的松懈,却以山风欲的不可阻挡之势,飞速地蔓延至其身体的各个部位,攻城略地,瞬间,便是在其体内燃烧成一片汪洋火海
被这强劲的**之火,冲击的几乎意识暂停的邢君烈,甚至都能感觉到全身的细胞都在奔腾狂流,咆哮不已
中了这种超强力催情药物的邢君烈,能够坚持到现在,药性方才发作,显而易见,这方面若不是受到多年的训练,是万万不可能达到此种程的,若是给普通人服食,十分钟之后,如果没有有效的解决措施,那人便会被强劲的药力活活折磨致死
而今晚注定是个多事之夜,他先是被居心叵测之人设计服下这种超强力催情药物,再是被土黑手党的人突袭,很显然,这是提前预谋好了,要致他于死地不可啊
不过,由于家族背景特殊的原因,他三岁起就被带到秘密基地进行严加训练,枪林弹雨一路走,想要他的命,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强劲药力的冲击之下,额前不断渗出的水珠,顺着发丝,一滴一滴地往下垂落,落地的啪嗒声在静寂的黑夜中,都是清晰可闻,而意识逐渐迷失的邢君烈,迷迷糊糊之中隐约听到有着轻微的脚步声正向他走近
凭借着多年训练的能反应,他勉强拉回一丝残留的微弱意念,极力透过一片迷茫之色,看清楚在他的眼前,有一双清澈莹润,犹如星辰般闪耀的极具诱人之力的眼睛,正关切地望着自己,丰腴饱满的嘴唇也在一张一合的说着些什么
究竟说了些什么?
邢君烈已无暇理会,此时他只感受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新冰凉的女人气息,充斥着他的全部感官,减缓着他体内居高不下的高温,犹如在烈日炎炎的天气里,突然刮过一阵清风
身体短暂的舒服,却叫嚷着想要更多,更多…
在**的强烈驱使下,邢君烈的理智已经消耗到虚无,身体能地向着那股能减轻自己痛苦的清凉之靠近着…靠近着…
由于今晚的客人较多,安然忙完这份兼职工作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离学校宿舍关门的时间已经很近了,所以,为了能在关门前赶回宿舍,不至于半夜流浪街头,她只能抄近路走小巷了
虽然小巷更为阴暗漆黑,但是以前曾经走过几次,并没有意外的事情发生,所以安然倒也不觉得危险害怕
一直着急赶路的安然,在路过一座废弃的厂房前,隐隐约约听到旁边似乎有痛苦申吟音出,轻微的不仔细静听,是很难发觉的
在无数类职业中,医生无疑是一份特殊的能改变内心灵魂的职业,它能使一名医生,在遇到陌生人的时候,一改普通人的惯性思维,想到的不是此人对自己是否存在威胁性?而是,这人是完好的还是身患疾病,若是身患疾病,他是否能够为他做些甚么?
职业能!
安然虽然还不能算是一名真正的医生,但是热爱这份特殊职业的她,医生该具有的素养,她一样不少
所以,她想也不想就走上前去,透过昏暗的视线,发现一个身材挺拔修长的男人,坐靠在院墙之下,精神近乎涣散,神情痛苦,虽然看不清他的具体面目,但是他身上东方人的特征却是极其的明显,也许是她的同胞也说不定
于是,她试着用母语问道:“先生,你这是怎么了?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也许是听到了她的问话,他猛地睁开赤红灼热的双眼,锐利地犹如豹子般的眸光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里,使得她心底无端升起一股寒意,下意识地想逃离而去
不过,这种目光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再次涣散迷茫起,而且,他的身体似乎也在无意识地向她逼近,双眼似乎有着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先生,你哪里不舒服?我是学医的,或者可以帮到你,或者我可以将你送到医院去”眼见这人意识频临涣散状态,行为举止也透出股怪异之色,安然想着还是把他送到医院去吧,这样比较保险些
邢君烈迷迷糊糊中听到医院两字,再次猛然惊醒过,那些人知道他受了伤,必定不会放过医院这个他有可能去的地方,“不要去医院……”他看到自己在**的控制下,已经越越逼近她,忙低吼道:
“滚!滚得远远的,这里不需要你”这样做并不是说,他有多么高尚,多么正人君子,不忍辣手摧掉眼前这朵鲜花,而是他一向高傲惯了,英俊的外表,加上有钱有势的身家背景,从都是无数的女人期盼着爬上他的床,得到他的青睐,何需要他去强迫
“你……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是看你深更半夜一个人在这儿,而且似乎又生了极重的病,方才不顾被关在门外露宿街头的危险,好心地帮助你,你不但不心存感激,反而态如此恶劣,我真是疯了,才会浪费时间在你这种人身上,如你所愿,我走了,你好之为之吧!”
安然一边说着,一边阴沉着脸站起身子,转身就向着学校的方向奔去
凝视着安然的身影倔强地消失于夜色之中,邢君烈痛苦的神情之下,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落寞,或许是因为安然这么快就放弃了他所产生的颓败感,抑或是因为那一双清澈莹润,星辰般闪耀的眼睛的主人不能据为己有所产生的惋惜之情,也许两者兼有之吧
“你这人虽然讨厌,但是,这个时候是无人路过这儿的,我若是不管你,你肯定病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我不与病人一般见识,说吧,那儿不舒服,要我怎么帮助你?”
安然已经走出了很远,但是看到周围静悄悄的,连喜欢夜间活动的耗子都不见一只,更不用说路人了若是就这样弃一个病人而去,在心理上,她是过不了她自己那一关的所以她就没骨气的折了回
凝视着突然折返的安然,嘴里说着讨厌他的话,却一心为他的安全着想的举动,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地方,轻轻的,柔柔的,像是羽毛拂过一般,这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
“你真的愿意帮我?若是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安然虽然心中嘀咕不已,帮个忙还有什么好反悔的,嘴上却说道:“放心吧!我答应的事情,是从不会反悔的”
邢君烈闻言,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古怪之色,放缓声音道:“那就好,到我身边”
心性单纯,没交过男朋友的安然,依言照做,浑然不知一条大尾狼正在前方等待着,想要吞噬掉纯洁可爱的小白兔
安然一步步向他走去,心跳也不知为何,竟然比平常快了好几倍,用手按压住碰碰乱跳的心脏,到了邢君烈的脚边,突然,她感觉到一股浑厚的夹杂着血腥的男性气息,迎面扑,紧接着,身体一晃,她就被一股巨力拉进了一个硬邦邦,充斥着浓重的男人体味,体温却高的异常吓人的怀抱之中,双唇也被迅疾地堵上,并急不可耐,用力地在上面反复辗转研磨,蹂躏不止
柔软冰凉的触感像是毒瘾发作般让邢君烈欲罢不能,这样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紧接着,便强行撬开安然那令人着迷的双唇,随即一个柔滑滚烫的异物,迅疾伸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四处扫荡着,吞噬着她口腔内香甜的液体,并追逐着她滑女敕无比的香舌,与他一起缠绵嬉戏
安然被这突如其的举动,惊的大脑一片空白,暂时处于当机状态,圆睁着无焦距的双眼,木呆呆地任凭邢君烈在其身上为所欲为
邢君烈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她柔软的嘴唇,左手模到她的领口处,猛力向外拉去
“噗嗤”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静寂的夜空中猛然响起,像是一道闪电划过,惊醒了呆愣中的安然
看着眼前这让她又羞又怒的一幕,迅速将还在她口中纠缠的邢君烈,猛然向后推去,这一推,使得邢君烈离开了她的双唇,但是,她的双肩仍然像是被钳子固定住一般,无论她如何拼命挣扎,都不能撼动半分
“你这混蛋,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好心帮你,你竟然……你竟然如此对我,我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你要我以后还如何嫁人……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邢君烈中途被突然打断,就憋着一肚子邪火,各式各样的女人,挤破头想爬上他的床,而这个女人竟然不知好歹,不但推开他,还骂他混蛋不由得怒吼道:
“你喊啊,这个时候,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再说,是你主动答应帮我的,我都让你滚了,是你自己赖着不走的”
安然顿时莫难辨,他说的一点没错,他是让他滚着,是她主动回帮他的
“可是……我是回就你,不是要被你凌辱的……”
“这就是救我,我说过你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说着,不由分说大手一抓,安然的衣服已经七零八落,只剩几片布条挂在身上,摇摇欲坠,而她的双唇也再次被粗鲁的封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之声
安然一切的反抗,在邢君烈占据绝对的优势面前,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她挣扎了一会儿,不但不能逃离半分,反而会刺激的邢君烈更为的狂躁,猛烈,肌肉绷得像钢铁般坚硬,她知道越是反抗,自己吃得苦头越多,反正也是逃月兑不了,还是顺着他,这样也能少受些折磨
阅人无数的邢君烈,看到安然青涩的表现,自然知道她必定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心中没由的一阵高兴之余,察觉到她认命的不再挣扎,心中顿时一软,强忍住体内不断叫嚷的**,抚模着她犹如绸缎般顺滑的肌肤,在她耳边,用充满**的沙哑的声音说道:
“别怕!我会尽量温柔些”
安然听到这句话,似乎放松了不少,撕裂般的疼痛过后,似乎还有着轻微的无法言喻的陌生的愉悦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