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现实与过去交接,往昔回忆被勾起。
恍然回神,才发现镜臣夜已将他擦拭完毕,换上干净的亵衣,抱上了床榻。
见江羽青不再独自呆呆地出神,镜臣夜捏了捏他的小脸调侃道:“夫人刚刚不理我了好久,我还以为夫人已经把我忽视了。”
背过身江羽青没有说话,只是耳廓在渐渐变红。镜臣夜有些不明了,他的羽青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害羞。难道这似曾相识的场景……
“夫人这是想起来了?”
背过的身子轻轻点了下头没有答话,镜臣夜失笑地看着可爱的人儿,也躺了下来大手一伸从身后牢牢环住江羽青的细腰。
“睡吧,夫人。”
“嗯。”身后的怀抱是如此的牢靠,安心的话语是如此的温馨。小手慢慢向环在腰间的大手靠近,然后,被悄然反握住。
深夜,客栈里静寂无声所有人都在经历了一天的疲劳后睡了下去,连门口的掌柜都趴在桌台上鼾声如雷。在二楼西厢的上房,床帐里,紧揽着秀丽人儿的男子因为屋内气流的变化睁开了闭着的双眼。
镜臣夜小心地抽出手臂坐起身,生怕扰了心爱的人儿的好眠。不一会儿,屋内只剩下了熟睡的江羽青。
客栈的正门口是官道,两旁则是密集的树林。夜风习习,月光透过林间映出了一站一跪的两个身影。
“谁派你来的?”负手而立,微眯着眼睛看着底下跪着的黑衣人,镜臣夜的周身隐带着冷厉的威压。
“是大王爷派我来的,大王爷说那样物品他已经找到了,希望您能尽快回京都商议。”低着头,黑衣人额冒冷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人攥住了一样。
“哦?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黑衣人紧忙回答。
“告诉他,我已知此事,回了京都自会与他商议。”在说完这句后,镜臣夜突然微微一笑,这一笑不是他对着江羽青的那种温柔阳光,而是流露出一股嗜血残酷的气息。“还有,如果他再派人来打扰我的话,那么就不是你今日这般好运了。”
“是。”黑衣人在站起身的刹那腿一软差点又跪了下去,但那股危险的让他心颤的气息使他顾不得腿软,憋出身体里所有的内力飞速的离开了树林。
“夜牧,离天。”唤了一声,两个墨色的人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镜臣夜的身前。
“主子。”异口同声。夜牧和离天,一对双生子,一样的面容不一样的气质,拥有着绝佳的身手和上乘的武功,曾是第一杀手组织天水阁的两大支柱,后被镜臣夜在天水阁新上任阁主的一次大换血的铲除中所救,从此为其效命。
这两人即是镜臣夜的暗卫也是他在暗处的两个得力干将,只有镜臣夜与夜一等五位得力干将知晓他们的存在。
“夜牧。”
“在。”
“封衡易一向谨慎,那个传话人必定不会去他的王府,跟着那个传话人,找到封衡易的暗坊。”镜臣夜吩咐。
“属下领命。”话声落下,身影闪过,在顷刻间融入黑夜不见了踪影。
“离天。”
“属下在。”
“速速回京,把它交给皇上。”镜臣夜修长的之间夹着一张折好的字条,这是他早已预料到的事便提前写好,只待得到确切消息的时候送出去。
“是!”接过字条,离天也在霎时间出了树林。
月光幽暗,踏着斑驳婆娑的残影,镜臣夜悠然向客栈走去。
翌日清晨,江羽青在镜臣夜温暖的怀中苏醒,抱着他的爱人在吻了吻他的额头后,温柔地道:“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拿些点心过来。”
“唔,我睡饱了。”小小的抗议着,江羽青像猫儿一般慵懒地伸了个小懒腰。
“嗯,那好,我叫明心把早点端上来。”宠溺的含上人儿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的白女敕耳垂,两人在甜蜜的腻歪了一会儿后,快快乐乐地用完了早点,整顿了一下便准备离开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