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知道是那个词又违规了,竟然审核了半天,我就纳闷了,在自己的国家写自己国家的地名还有错?
在老家呆了三天,陪太爷爷和女乃女乃们过了个春节,一行人又回到了龙城,回来的时候二太爷让屯里的年轻人帮忙把六个大箱子送到乡里,最后曲文租了辆车运回了家。
出来的时候二太爷让曲文带上了梁山,说这家伙一身全是力气,兴许能帮上些忙,如果可以的话让他也跟着学些东西。
梁山在老家呆了十八年,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头回来龙城感觉样样新鲜,不过这家伙够勤快,力气又大什么事情都喜欢抢着做,曲文也乐得让他跟在身边。再说了这家伙从小跟着二太爷们习武弄枪,一身的本事绝对不比司马冠军他们差。
回到龙城在家里呆了几天,很快春节就过去,假期结束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曲文才跟苏雅馨亲近了半个多月,正准备攻破敌军堡垒的时候,卢建军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新店的建筑工程被zf部门暂停了。听到这话曲文跳了起来,不知道是那帮人有这么大的能量,连卢建军都搞不定。于是四个人急急忙忙飞到了[成]都。
一下飞机,四人直奔卢建军的爷爷家,卢建军满面怒容的坐在大厅里,见到曲文就直接骂道:“妈的,这回被人欺负到头上了。”
曲文示意让卢建军先冷静下来,然后问道:“究竟是什么人,在你的地头上连你也搞不定。”
卢建军重哼一声:“一个从上边来的红三代,听说也想在这里搞个大型古玩店,相中了我们旁边的那块地,可是又觉得不够大,所以想让我们让一些地给他,起初开了个不错的条件,不过我没让,最后竟然让省里的大员把我们的工程暂时压了下来。”
这回轮到曲文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大吼道:“他这不是恶意竞争吗,明知道我们已经动工,还要开在我们对面,难道他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卢建军将手一摊:“就是知道才跟我先礼后兵,否则早就把我们的地基给填了。”
“这。这还有王法吗。难道帮他的人就不怕被人查?”
“王法你说给谁听呢,帮他办事的人在这里的权利也很大,而且又没收他的礼,一句要严办违规建筑就能让我们的工程停下来。”
说实话曲文几人的新店确实涉嫌违规。新店入口开在古玩市场的后墙,强行在背后的街道开了个口子,如果是没关系谁也办不来。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的钱已进投进去了一半,他们拖得我们拖不得。”曲文有些着急。比权利自己一方似乎要弱于对方,查违规,可违规的人是自己,如此一来连赵海峰也帮上不忙。
“我爷爷先前去找压下我们工程的人了,相信那位省级大员会给他些面子。”
“那就好,有卢爷爷出马这件事应该能成。”
卢远义是[成]都军区的老将军,不管是原职位还是人际关系都很大,相信他老人家亲自出马,对方总要给他些面子。
几人商量了会。卢远义便从外边回来,进门时脸色不怎么好看,见到了曲文微微叹息了声,带着些许歉意说道:“阿文来了,这回卢爷爷要跟你说对不起了。”
“……”
“卢爷爷。你的意思是,对方不买你的账?”曲文感到万分惊讶,连他老人家出马也不行。
“人走茶凉,人走茶凉啊!”卢远义禁不住感伤。突然转向卢建军骂道:“都是你们这群家伙不争气,有本事的不愿好好呆在军队里。没本事的死活爬不上去,我一退下来没人接得上,空了几年外人都不怎么给我们卢家面子了。”
卢远义的话无意中道出权贵家庭的悲哀,只要有一代人接不上很快就会被别人给取代甚至是遗忘,如果卢远义一死,那卢家在这片地方也就没什么话语权了。
听到卢远义的话,卢建军才开始发觉事情的严重性,他从来没想过卢家也有面临衰败的一天,如果他肯放下面子继续呆在军队里头的话,再熬个十几年爬到一定的位子,或许就能避免这种事情发生。
“那我们的店现在该怎么办?”
正如曲文所说,新店工程已经投了相当大一笔资金进去,现在抽出肯定会严重亏损,可是继续这样耗下去损失将会更大。
“能不能约对方见个面,我想和他谈谈。”曲文说道。既然扳不过对方,只好选择退一步,先看看对方的意思再说。
“也只好这样了,我先约他试试看,只要不让我们缩地改建,我们多出些钱也没什么关系,这钱迟早都能赚回来。”卢建军说完,拿出手机拨通号码,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对方便挂上了电话。
“对方怎么说?”曲文急忙问道。
“约好了,今天晚上在圣廷园见。”
“那行,晚上我和你去,阿峰你们去接托运过来的东西。”
曲文按排完,几人随意吃了些东西便开始分头行动。
晚上八点,圣廷园夜总会才刚刚开始热闹起来,曲文和卢建军早已坐在了最大的包厢内。对面坐着三个年轻人,为首的穿着韩版的亮银色休闲西服,手里拿着杯红酒,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来时曲文已经从卢建军那得知几人的名字,为首的叫李政和,是从京城里来的红三代,家里的后台极硬,就连这里的省级大员都要老老实实的帮他办事。旁边两个是[成]都本地的权贵子弟,一个叫段新伦,一个叫韦良涛。
坐在包厢里曲文有些郁闷,现在的权贵子弟都喜欢把事情带来夜总会之类场所解决,而且这些人将来很可能进入国家权利高层,就他们现在的样子,能给百姓带来什么样的生活?
“政少,我们之前没有见过,自我介绍下,我姓曲名文,是准备新开的古玩交易会所的主要投资人。听说政少和我们是同行,既然如此大家又何必弄得这么僵,因为我们的工程已经启动,还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所以没办法缩地重建。这次来希望能找出个大家都满意的方案。”
从小到大曲文还是头一次如此低声下跟人说话,因为即将开业的新店不单是他个人的事业,也是几个朋友一起的事业,为了朋友他可以放段。
李政和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瞟了一眼曲文,哼哼冷笑:“我之前已经开出过补偿条件给你们,一千万足以买下你们现在建的那块地。我只是让你们让出一点点的位置,你们却推三阻四,连点面子都不给我,没办法我只好用自己的方法去做。现在唯一能让我满意的就是你们全部退出。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们吃亏,多加一千万,两千万你们可以随意到那里发展。”
李政和所说的一点点位置其实占去了曲文新店的一半,所以卢建军坚决没让给他,就算是曲文在场也是一个结果。可李政和现在的做法是要赶尽杀绝,两千万的看起来挺大却无法换来古玩市场这块宝地。
曲文和卢建军的脸都微微抽动了下,如果是在没有人有地方,这家伙早就被他们给废了。
可是自己的新店工程还卡在那里,曲文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再次试探问了句:“政少真的打算要和我对干到底?”
李政和把酒杯一放,将身子往前倾,定定的直视着曲文,露出一脸邪笑:“不对吧,应该是你们和我对着干才对,两千万你们好好考虑考虑,再晚了说不定我会变心。”
曲文已极度委屈自己来和这种人渣谈判,但对方的态度和回答让他无法接受,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重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原来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好不容易有些事业,如今大不了再打回原形,难道我一个光脚的还怕你一个穿鞋的!卢哥我们走,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想弄死我们,我们也不用跟他客气。”曲文一气之下拍桌子走人,他实在无法忍受再和这种奸诈小人呆在一个空间,否则他百分之百会受不了杀了对方。
曲文俩人一走,韦良涛便向李政和说道:“政少,真的要弄得这么绝吗?卢建军那家伙的爷爷在[成]都的势力还很大,如果和他闹得太僵可能对我们不太好。”
“好处!”李政和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两下:“就是为了好处才做得这么绝,这几年股票不好做,其它实业也不好做,就房地产还可以,但是太招摇,如果上面知道我出资搞房地产会怎么看,说不定派人来查几下,那我这几年赚的钱就全都泡汤了。你们别看这小小的古玩市场,只要经过妙作哄抬,找到喜欢的买家,一件的价格就顶得上一块地的价格。如果有十件,一百件你们觉得会怎么样,会不会比房地产更稳当更来钱?”
韦良涛听见露出一脸的贪婪之色,猛点着头夸赞道:“政少就是聪明,我们跟着你铁定能赚大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