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聂云大人是我的偶像,怎么能让这些垃圾货色评头论足,真是可笑!以后我如果再听见有人乱说聂云大人的话,我就把他舌头割下来!”
见二人离开,当先一个青年,将手中的长剑一甩,环顾一周,语气冰冷。
这种年轻人,基本都是大家族子弟,地位尊崇,一句话代表一个势力的态度,所有人都不敢反驳,不再说话。
“……”
聂云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个大的影响力,似乎都成神了,再次苦笑。
要是自己真有秘境七重破空境实力,也不会给弥神宗一群天桥境长老追的兔子一般逃走了!
“聂云,这人最近很有名,你看到处都在议论他,要不我给你讲一些他的内幕消息吧!”听到这些人的对话,老者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什么报答方式,连忙压低声音说道,手中的酒坛一晃,得意洋洋。
“没兴趣!”聂云摇头。
“没兴趣,我和这些人说的不一样,我知道的是真实消息,绝对内幕!”老者见聂云摇头,还以为自己和别人说的一样,一捋胡须,压低嗓子,一脸神秘模样。
“没兴趣!”聂云继续摆手。
自己就是聂云,靠谱的内幕消息,全部都知道,不靠谱的与其听了生气,还不如不听。
“真的,绝对内幕,不听你绝对会后悔的……其实这个聂云在别人口中是大英雄,实际上是个人姓扭曲,道德沦丧的败类,专门沽名钓誉,撒谎骗人……”
见少年对自己的话语不太感兴趣,老者有些吃瘪,连忙将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咳咳……”听到这话,聂云咳嗽一口将刚吃下的菜呛了出来,一脸黑线。
人姓扭曲?道德沦丧的败类?靠,没这么严重吧……我好心请你喝酒,你竟然这样说我?
“你别不相信,这是真的!”老者一脸笃定。
“真的?你听谁说的?”聂云恨不得将这老头一巴掌拍死。
“当然是可靠消息!”见少年对自己的话有兴趣,老者笑了起来,一脸得意“这个聂云号称是化云宗东西南北四大无上长老其中一人的徒弟,绝对是吹牛!化云宗四大无上长老什么地位?在浮天大陆就好像四根擎天柱,他们收的徒弟,地位比一般宗主都高,如果是真的,怎么可能别人都不知道?”
“师父,这样推论不对吧,万一人家聂云是四大无上长老其中之一暗地里收的徒弟,不想告诉别人呢?”刚才没抢到酒的童子似乎还有一点窝火,反驳了师父一句。
“放肆,师父说事,哪有你插话的份!四大长老都是地位尊崇之人,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说别人就拿那位南长老酒仙醉仙翁来说,就连化云宗宗主都上百年没见过他了,成为他的徒弟,谈何容易?”
老者又踢了徒弟一脚,哼道。
“醉仙翁?”听到老者说出这个名字,聂云一愣。
南长老酒仙醉仙翁,和师父诸葛青云齐名,并称南北二老,前世也只是听说过,游戏人间,没人知道在哪,即便自己后来成为化云宗无上长老,也没见过。
“不是醉仙翁的徒弟,也可能是其他三位长老的徒弟啊,他们私自收个徒弟也没什么吧……”童子有些不服,再次反驳。
“你懂什么?化云宗四大长老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随便收徒弟?就算暗地里收,也绝对会让他潜心修炼,不允许出来,直到有所成就后才会在一个公众场合让其大放光彩!又怎能允许他四处乱跑,被人追杀而不管不问?”
老者故意将算命招牌摆了一下,一幅了然于胸的模样。
“嗯?”听到老者的话,聂云一愣。
并不是他说的错了,而是说的完全是事实,就拿前世的自己来说,北长老诸葛青云收下自己,传授炼丹之术,一直以来都不让自己出门,更不允许和人交手,直到一天,让自己在炼丹大殿和一人炼丹激战三天,直到大获全胜,这才给自己正名,对外宣布自己是他的弟子!
自己就因为这名扬天下,而和自己激战三天三夜的人正是弥神宗的首席炼丹师,丹王管休!
“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怎么会对化云宗无上长老的规矩知道的这么清楚?”想到这,聂云看向老者,疑惑的问道。
“啊?知道清楚?哈哈,你也不看我是干什么的,我可是神算子,这些事随便掐指就能算清楚,怎么样?厉害吧!我还知道,玲珑仙宗的宗主是个女人,弥神宗宗主是个变态……哈哈……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厉害?我还是可以给你算一卦的,白送,当然如果觉得好再想算第二卦,友情价,七五折,团购从优,只要九九八……”
听到聂云的话,老者眉毛扬起,一幅神采飞扬的模样。
似乎为眼前的少年能意识到自己的“特殊”而感到高兴。
“呃,还是算了吧!”见老者刚刚清明一点,转眼间再次变成糊涂,聂云苦笑着摇摇头“好了,酒菜钱已经付完了,如果你愿意在这吃,就继续,不愿意吃,就离开,我先告辞了!”
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传送阵,看来只能飞行了,虽然是最无奈的选择,但也没办法。
“离开?看你急匆匆的模样,应该是想离开百叶城吧,不过百叶城没有传送阵,想要离开,只能飞行!”老者看了聂云一眼,说道。
“没有传送阵?”虽然没找到,心中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听老者说的这么肯定,聂云不由大为泄气“百叶城也算的上浮天大陆的一流城市了吧,怎么会没有传送阵?”
浮天大陆面积太广,很多城市都有传送阵,像极光城这样的地方都有,怎么百叶城这么大的地方反而没有?
“想听吗?嘿嘿,可是,没酒我不知道怎么说啊……”
老者见给他算命没兴趣,这件事反而兴趣很大,手指敲着桌子,眼睛直勾勾盯着刚才喝光的酒坛,似乎之前的酒还没让其过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