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对不起——请你千万不要死。”虽然恨他,但纪思玉也明白他罪不至死。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推你下去——”说着说着,思玉的眼睛就模糊了。眼泪一滴滴地落在地上,她下意识地握紧了那双僵硬的手。
“哎你是谁啊,怎么进来的?”还没等她哭完,看护便抓到了她。纪思玉慌慌张张地擦了擦眼泪,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只想来看看他。”
“你是病人家属?”看护打量着纪思玉,“不说的话,我报警了。”
“哎,别——我,我是她朋友。”思玉难过地看着傅凛,“我现在就走。”
“没说清楚自己是谁,不能走。”看护抓住了她,“私闯VIP病房,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害人。”
“我真的不是——”
思玉浑身是嘴也将不清楚了,就这样,她被看护带到了院长室。说清楚了来龙去脉,纪思玉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那间VIP病房住的根本不是傅凛,傅凛早就不住在这里了,他的确受了伤,只是人家只在这医院呆了几个小时,就转去了傅氏的私人医院。
虽然不知道那小护士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地耍了她,不过得知傅凛并未伤得那么重,她还是有些欣慰的。
三天之后,纪思玉顺利出院。她出院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公司,因为她“失踪”了近两周,实在是有些忌讳。
“思玉你病好些了?我正打算明天去看你呢。”黄经理关心地问。
思玉赶紧摆手:“我没事了,只是出了点意外。对了,黄经理,傅氏的案子怎么样了?我这几天不在,没什么事吧?”
“一直都没什么消息。既然你没事了,就去跟进一下吧。我听说傅总最近好像也不是很舒服——”
思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迭声问:“那他没什么事吧?”
“这我可不清楚了。”黄经理笑了笑,又对她说:“你去跟心美沟通一下,看看案子还有哪些地方可以修正,时间不多了,思玉你要抓紧时间啊。”
思玉点了点头,走进了办公室。
“斯玉,你病好了啊?”众人的嘘寒问暖让思玉有些感动,她知道一定是墨少宇来公司给她请过假了,所以大家都以为她是生病了。
“我没事了,谢谢大家关心。”
张心美的态度有些奇怪,她瞥了思玉一眼,懒洋洋地说:“既然好了,就快点去跟进案子,不然我们这几个月就白忙了。”
不知为何思玉有些心虚,也有些理亏,这次,她将傅凛害得这么惨,都不知道该怎么再去面对他。可是为了这个案子,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找他。
酝酿了两三天,她才忐忑不安地走进了傅氏。
“怎么又是你?”这一次,前台一见她,便拦住了,“有预约吗?”
听到预约,思玉忐忑的心情立即有些雀跃,“傅总上班了?”既然可以预约,那是不是说傅凛已经可以上班了,既然可以上班,那他的伤一定没什么大碍了吧?
“我们傅总当然上班,”前台的趾高气扬,并未让思玉感到不悦,相反她非常开心,因为她知道傅凛没事了。就算是前台不让她进去,依照她对傅氏的熟悉程度,想找傅凛绝对不难。于是绕过前台的盘查,她溜进了员工通道,然后爬上了十八层。
纪思玉大汗淋漓地坐在台阶上,喘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往总裁办公室走去。但今天这里的氛围很奇怪,以往总裁办那帮花枝招展的秘书们都是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八卦聊天的,可是今天这些人竟然各个一副埋头苦干的模样,就连她走了进来都没人发现。
傅凛办公室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争吵之声:“阿凛,你为什么会跟那个女人一起出车祸?你不觉得要给我一个解释吗?”这是柳晴的声音。纪思玉放缓了脚步,竖起了耳朵,她也很想听听,傅凛是如何解释这件事的。
“你想知道什么?或是,你想听到什么样的解释?”傅凛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柳晴开始啜泣,断断续续地说:“你根本就没忘记她,你一直在骗我。”
听到这里,思玉有些莫名动容,傅凛是没忘记她,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我是没忘记她,”傅凛回答得倒是很坦然,“可这不代表我还爱她。”
纪思玉扬起唇角,一脸冷笑。
“我要娶的人是你,将来爱的,也只能是你。”傅凛的语气开始低沉。
思玉对他的话毫不意外,因为四年前他就是这么跟柳晴说的,这是他对柳晴的承诺。
“凛哥哥,求你不要离开我。”柳晴可怜巴巴地哭泣,似乎是扑到了傅凛怀中,“我不想再见到那个女人了。”
傅凛的声音更低,不过纪思玉依然听得非常清楚:“那你是想要我杀了她,还是再将她送进监狱?”
一句话,犹如一盆寒冷的冰水,浇到了纪思玉的头顶,只一瞬间,她便冷到了骨髓。再将她送进监狱?这样的话,他也能说得出来?思玉脚底像是生了根,再也无法移动半步,她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然后费劲了十万分的力气,才慢慢转身顺着来时的路,一步步下了楼。
“那不是纪思玉吗?”
“是啊,靠,她怎么又来了?”
“来得可真是时候,正赶上总裁和总裁夫人吵架。”
“我看她没进去,估计是伤心了。”
总裁办的八卦们最终还是看见了纪思玉那抹冰封的背影,不过,她们都猜错了纪思玉此时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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