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粉的唇瓣擦过容洛的脸颊,最后停留在美如花瓣的薄唇上,细细亲吻着,勾勒着美丽的唇线,带着不舍,容洛一手揽过凤于飞,一手轻叩凤于飞的黑丝,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的怀抱。
如莲似雪的气息瞬间吞噬了凤于飞的呼吸,只有靠着容洛度过去的空气才险险没有窒息。她知道他的不舍,他的不奈,而她又何尝不是呐,不过为了他们更好的未来,这些都是必须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久久的,容洛终于放开了凤于飞,唇稍微远离凤于飞的粉唇,手指微微放松,凤于飞靠着他的臂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你干嘛,又想谋杀啊。”稍缓过来的凤于飞控诉道,容洛就那么定定的注视着凤于飞绯红的小脸,不知是生气还是羞涩,但是这样的凤于飞美得惊人,更令他舍不得放手。
“娘子,不要走好不好,我舍不得你。”容洛将脸完全埋在凤于飞的脖@颈,嗅着独属于她的清香,甜而不腻,凝而不散,久久的,现在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蝶儿喜欢与她一起起舞,当年见她第一面时,便是她与蝶儿在粉色的花瓣下蹁跹飞舞。
凤于飞抱住容洛的劲腰,静静地不说话,她知道他没有想要她的回答,只是问问罢了,或许这样能减少他内心的不安,手臂微微用力,仿佛是在告诉他,她不会离开他,只是暂时的分别。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夜,什么都没干,几乎是想要将对方永远印在心中,印在灵魂上。天已经大亮,一夜未睡,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容洛细细的描绘着怀中人的容颜,修长的手指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意,凤于飞银色的眸子雾气尽散,任容洛在她脸上描绘。
沙哑的开口,“陪我去将军府吧,明日我们就大婚好不好?”抬眸,认真的扳过容洛的脸颊,容洛淡淡的点头,薄唇划过一丝弧度,看着凤于飞微微散乱衣襟,“娘子先满足我好了,等会我在满足娘子的愿望。”
说罢,扯开凤于飞本就凌乱的衣衫,大片雪@肌没有任何束缚的露出,将如诗如画的容颜埋在凤于飞白@女敕的两团清雪中,凤于飞揽住容洛的脖子,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就这么倒换过来,“我在上。”
容洛立刻松手,上弦月般的眸子眯起,带着享受,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那就有劳娘子了。”看着容洛恢复原本月复黑的狐狸样,凤于飞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身下那笑得灿烂的人又忍不住咬牙切齿,自己是不是牺牲太大了。
一口咬住容洛白皙如玉的脖颈,用力吸了一口,容洛身子一颤,身子霎时火@热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凤于飞,“娘子,快点。”边说边用手探向面前的两团清雪,凤于飞轻啐一口,“老实点。”
容洛一下子老实了,无辜的看着凤于飞,身上斑斑紫痕仿佛是在述说凤于飞的粗鲁,凤于飞心疼的吻了吻紫色的痕迹,一下子坐了上去,两人同时舒服的一震,容洛扶住凤于飞的腰肢慢慢的动着,找到节拍的凤于飞雪色的容颜带着浅浅的粉红,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上去。
当然容洛就这么做了,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凤于飞轻轻的起伏着,容洛慢悠悠的说,:“娘子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在上面?”凤于飞挑高眉,猛地一动,“我要在上面。”容洛无谓的耸肩,“等娘子累了,再换我好了。”
凤于飞瞬间黑线直流,“这男人,就像变着法子想多跟她来几次。”
临近午时,容洛终于停止,凤于飞长舒一口气,以为他要放过她了,没想到,容洛只是要转移阵地罢了,抱起浑身酸@痛的凤于飞,慢慢踏入热气腾腾的温泉池,凤于飞舒服的嗯了一声,猛的捂住嘴,小心翼翼的看向容洛。
容洛就当没听到,真的像是认真的要给凤于飞洗澡一样,温暖的手拂过,凤于飞见见昏昏欲睡,就在要睡着时,容洛却抱起她,从身后进入,凤于飞还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容洛吞进嘴里,无力地轻捶了一下容洛,手臂拧不过大腿,反正已经这样了,她也没什么清白可言了。
直到凤于飞饿的肚子叫,容洛才彻底放过了她,容洛帮根本动不了的凤于飞穿好衣服,直接打横抱起出了“凤凰于飞”,凤于飞回头看了一眼铁画银钩的大字,铮铮傲骨,就像是抱着自己的这个人一般。
摘下面具的他温润雅致,戴上面具的他冷酷骄傲,但总归是一个他罢了,骨子里有点小孩脾气,又月复黑又爱吃醋的,柔软的双臂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颈,“等我灵力完全恢复了,我们就再也不分开。”软软的在他耳际低语。
容洛身子一震,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好”一个字仿佛是代表了千言万语,既沉重又甜蜜。
粉唇勾起一抹笑,她知道,他会理解他。
而此时容洛心中已百转千回,她这时走了也罢,天下不稳,仙阶高手像雨后春笋般的冒出,不知是喜是忧,但乱世已是确定了,在这种环境中,他也无法每日陪着她,毕竟他现在的身份还是这蓝翎国的洛王爷,在其位谋其政。
她在水清尘身边也还是安全,虽然他知道水清尘根本就无法令她恢复记忆和实力,但想到那个邪魅的红衣男子,容洛眸光一闪,无论是谁都可能伤害到她,唯有水清尘,万年前的那一幕,他永远不会忘记,就是这红衣男子许给了他们一个来世,所以他相信他。
其实从容洛内心来说,他是感谢水清尘的,不过,他可没有忘记,他们也是情敌,凤于飞对他的感情虽然不是爱情但却胜过爱情。他们之间的是不允许任何人插进来的,即便是他,即便他成全了他们,相信每个人对于爱情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