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光明是因为想起了他和素梅的坎坷情路,不知道为什么,巨大的快感过去之后,他的情绪突然低落。离郝建设说的日子越来越近,素梅能不能跟他顺利离婚还是个问题,别人或许你还能猜测,但郝建设,你永远也猜不透,谁知道他下一刻会生出什么事端。
这段时间,两个人每次约会都不提这个让人觉得恶心的名字,但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成光明害怕到了那一天郝建设又把素梅带回去。那他岂不是又见不到素梅了。
“光明哥,你怎么了?”
素梅怯怯的问。她永远也不想看到她的光明哥伤心,哪怕让她自己难过,她也不愿意让她的光明哥伤心。
“没什么……素梅……我……我是因为太爱你了!素梅……”
成光明把自己的脸附在素梅的胸前,又狠狠的动了起来,带着一丝疯狂的意味。
素梅不再说话,既然她的光明哥喜欢这样,那就这样好了。她配合着她,用尽力气将自己狠狠送上去。
“光明哥……不管以后怎么样,我现在要好好的要你,好好的爱你,只要你想要,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会给你。只要你喜欢!”素梅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心里也一片悲凉。
两个人近乎发泄的在车里动作着。
成光明仰着头,将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身下动的更快,他紧紧的将素梅按在自己身上,扭送着用自己的硕大在素梅的里面来回撞击,那是一种疯狂的发泄。他不知道,今天过后,他还能不能和素梅再有这样的机会,哪怕是像现在一样的偷情。
素梅不再说话,眼里却有泪水流出,她也疯狂的配合着成光明将自己深深的送给她亲爱的光明哥。
“素梅去车外。”成光明沙哑着嗓子说。
“车外?”素梅一惊。可以吗?
“可以。素梅,我要在车外要你,这里空间太小了。”
成光明说完抱着素梅下了车,他就这么抱着素梅,将她低在车上把她的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部动着。这时,素梅才发现其实这个姿势更稳当,比在车里好多了,可这毕竟是在外面,万一有人路过怎么办?
“光明哥,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素梅担心的问。
“不会有人,已经很晚了。何况还有树遮着。”成光明停车的时候就将它停在了树荫下,从远处看是看不见的,何况还是在黑漆漆的晚上。
素梅放下心来,配合着成光明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成光明将她放下,又让她趴在车身上,自己从后面进入,两只大手也不断的揉捏她的饱满。
素梅低着头,咬着牙忍着那种冲击。因为毕竟在外面,她还是有些担心。
过了一会儿,成光明又从车里拿了一个坐垫出来,放在树干下面。
“素梅,这里可能会更舒服些。”
他把素梅放在上面,素梅靠着树半躺着,成光明俯子将自己送入。这样素梅觉得踏实了一些,她开始尽情的享受这种感觉,成光明动了一会儿,起身又将素梅抱到怀里,两人在互相扭送,互相抚模。终于将对方送到了云端。
这次两人没有过多停留就回到了车里,因为怕树上有虫子。而且已经快到秋天了,天气变得有些冷。
在车里整理好自己,两个人都默不作声,素梅默默的把自己的头靠在成光明的肩上。
两个人的心里都想着同样的问题,但都不愿意提起。
沉默许久,还是素梅打破了沉寂。
她先在光明哥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才说。
“光明哥,不管我和……我和那个畜生后来的结局如何,我都希望你以后快乐的生活!我要你答应我!”
成光明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臂紧了紧素梅,让她更紧密的跟自己贴在一起。
许久才说:“没有你,我怎么会快乐得起来?素梅,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为你争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你要记住,有你我才有快乐,没有你,我永远也快乐不起来。”
“光明哥!”素梅眼眶顿时湿润了。她忘情的扑进成光明的怀里痛哭了起来。这些天,他们谁也不提那个人,可谁也没有把他给的期限忘了。不提不代表不去想,而是怕提了他破坏了气氛。
可离他给的期限已经没几天了。什么都该是面对的时刻了,再逃避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所以,今晚的气氛才会变了滋味。
成光明突然想到了什么说:“素梅,你记住,我不许你再做傻事,不管以后会面对什么,不管他多么的刁难你,都不许做傻事,听见没有?你要记住,我永远跟你在一起,永远牵挂着你……”
“光明哥……我记住了,我以后不会再做傻事了。不会了。”
素梅悲哀的在成光明的怀里哭泣,真想就这么让时间静止,属于他们的一切才刚刚开始,为什么又要残忍的结束?
素梅哀哀的想。
“素梅,你也不要那么悲观,说不定,郝建设突然想通了,同意签字呢?”
“他?光明哥,你真的信他的话吗?可这次,我不会再那么容易被他欺负了。”素梅说的决绝,让成光明心头一颤。
“素梅,我刚刚才说什么了?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为这种人不值得。”成光明总觉得素梅有什么话没有告诉自己。
素梅却在心里说,为了他当然不值得,可为了光明哥你,我愿意,只要你能过的开心就算是我死了,也无怨无悔!
只要郝建设那个人渣再敢那样对她,她就跟他同归于尽。这样才能让爱自己的亲人们得到安宁。
但她不能把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只是更紧的依偎着成光明。
“素梅,你哥不是要回来了吗?到时候,谅那个郝建设也不敢怎样!”成光明想起李青山来。
李青山比他大两岁,当年在学校可是有名的体育健将。也有一帮很好的兄弟,自己当初还很崇拜他来着。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了。
但他如果回来了,郝建设也应该忌惮几分吧。
“哼!光明哥,他那个人你不是不知道,就是一个泼皮,他害怕过谁?不过,我们不要提他了好不好,咱们好不容易在一起,还是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吧。”
素梅说着坐了起来,一把擦掉自己脸上的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