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寨,聚义厅。
苏木白坐在大厅中央,冷冷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三个人。
“舵主!我们这次被狗官兵偷袭,明显就是有内鬼和他们串通!”杨大力恨声道,怒视着带头官员,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下肚,“说!和你们串通的内鬼是谁!”
这见这官员,死死的盯着苏木白,尔后大笑三声,道,“你们放开我们,我就说。”
“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说完杨大力便将他松开,退到一边,冷冷的看着他,“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免得受皮肉之苦,事到如今,你们已插翅难飞。”
只见这人自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大呼到,“圣上!臣为你尽忠了!”说完便将匕首狠狠地插入自己月复中,倒在地上再也不动,而另外两人也同他一样,将匕首插入自己月复中。
“不好!”杨大力惊呼一声,跨上前去,伸手探了探三人鼻息,尔后一拍自己的后脑勺,懊悔道,“怪我!怪我!我没料到这些狗官会自尽!现在可好,再也查不出内鬼是何人了。”
苏木白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尸体道,“一会把这些狗官的尸体都扔到后山去喂野狗。”说完便起身离去,来到唐赛儿的门外。
苏木白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到床边,只见唐赛儿眼角挂着泪水,睡的迷迷糊糊。
苏木白坐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微微撩开遮挡在唐赛儿身上的衣物,只见唐赛儿雪白的躯体上挂着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痕,这条刀痕从胸口蔓延到肚脐,盘旋在唐赛儿的身上,就好似一跳张牙舞爪的蜈蚣。
苏木白叹息到,“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跟我走,你要是跟我走了,也不会受这等苦。”说完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药膏,轻轻的在唐赛儿伤口上涂抹。
他的动作是那么轻,那么慢,就好象生怕弄疼了唐赛儿似的,更像生怕弄坏了一件美好的艺术品。
只听唐赛儿“嘤”一声娇呼,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张小脸都扭曲成一团,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口中申吟随着药膏的涂抹不断加重。
苏木白紧紧的盯着唐赛儿,手中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他看着唐赛儿的眼神越来越深邃,越来越深邃。
终于,药膏涂完了,唐赛儿也停止了申吟,苏木白站起身来,为唐赛儿盖好了被子,转身离去。
第二日,当唐赛儿醒来时,她发现昨天有人替自己上好了药膏,不用想,她也知道这药膏是谁上的,她的脸立刻红成一片,脑袋里乱成一团,呆呆的坐在床上。
突然,门被推开,苏木白手里拿着食盘,走了进来。
“醒了?”苏木白对着唐赛儿笑了一笑,食盘放到桌上。
只见食盘中有一碗清粥,几样小菜。
唐赛儿见了苏木白,忽又想起昨日之事,心中忐忑不安,想开口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他替自己上的药膏,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一张小脸红成一片,看都不敢再看苏木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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