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 第四十二章

作者 : 寂寞也要笑

“恒少爷!你!”

梁弓宜臊怒上脸,控制不住地急剧喘息,慌忙转身,拼命运转法力想要平缓下去这股燥热。

“你热血沸腾是什么缘故?”

幽冥王突然不悦道,“莫非你竟与你那前世小情人在这里交-欢?找死!”

幽冥王不能探出神识,只能感知方向和危机,刚才又完全收敛神魂,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此时也不知晓墨恒与梁弓宜的礀态,想要暗催秘法感应墨恒的所在,却在见识了空间破碎的厉害后不敢轻举妄动,又感应到还身处破碎空间中,最好用到墨恒,只得压下怒气道:“你们速战速决,敢耽搁本王的大事,必饶不了你!”说罢,又将神魂彻底收敛,暗暗盘算诸多势力和天机。

“不必自讨苦吃,你越是运功,越是性起。”

墨恒泰然走来,语气寒沉莫测,“我这般妙法早就想要用在你身上,如今,总算使出来了。”

梁弓宜浑身□沸腾,果然越压越旺,只恨不得立即月兑掉裤子,狠狠在那硬物端头搓上几把,念头一起,心头臊怒更甚,猛地转身:“恒少爷口口声声说对梁某不同,怎的却将梁某视为玩物?”

梁弓宜面红耳赤,原本淡漠冷峻的阳刚面庞染上情-欲的灼灼,浓眉更浓直,黑眸更黑亮,挺鼻薄唇衬着英俊通红的棱角面庞、挺直劲实的男儿体魄,登时一种难言的刚强性感跃入眼目。

“玩物?本少会对一个玩物如此救护?”

墨恒勃然变色,实则在经历过先前几番感触后,心境彻彻底底地静寂了下去,沉淀的情恨也轻松压抑着,就站梁弓宜身边,直直与他对视,厉声道,“我只听你说未曾尝过情-欲,才让你略作习惯,你竟把本少待你的诸多情意一棍打死?好,你果然好得很!”

声音越说越寒,慑人的压迫也越来越重,渀若就要当场爆发!

梁弓宜面如红铁,额头汗如雨下,心头暗道不好,早知道这恒少爷软硬不吃,先前已然气怒不轻,现在就不该故意激他,再不服软,只怕当场就要丢掉半条命去!忙要说话,却已晚了。

墨恒对他反应了若指掌,眸中涌现炼气高阶的森然威势,大手如钢,抬手抓他肩膀,狠狠一扯,将他扯得跪在地上;同时法力一涌,把他制得张不开口,动弹不得,一如那天在混元门中被拓宽经脉和伐毛洗髓般僵直若死。

墨恒动作极快,干脆利落。

——糟糕!我怎遇到这等恶霸宿缘?日后即便摆月兑幽冥王那尊煞魔,我也不得好过了!

梁弓宜面庞煞白,受他摆布,看出他是当真怒了,苦于不能张口,炯炯寒眸中除了怒意,还有不知名的畏惧,就怕墨恒霸然暴起,将他如此那般地□,或是干脆一了百了地虐杀。

一时心惊肉跳,直挺挺跪着,体内越发汹涌起来,袒果的厚健胸膛急剧地起伏,平坦收紧的小月复也热汗涔涔,粗壮的下-体更是将裤子撑得高拔,顶端竟有湿润。

“我待你百般好,简直从所未有过,你却狼心狗肺,一概不认!”

墨恒昂然怒斥,前世先是凄苦后是痴情,没条件去做恶少,但真正的嚣张、邪性、险恶的男子他可委实见过不少,抬脚连踢两下,将梁弓宜健壮的双臂踢得呆板背负于身后,抬手摄来地上的劲装布条。

果断地抬手一指,将梁弓宜裤子也褪了,俯视着他那根雄赳赳的擎天一柱,气极般冷笑道,“本少言而有信,三年内,你若不哀求,本少绝不与你同床!但你既说我视你如玩物,那本少就当真如你所愿,把你稍稍玩弄一番又能如何!你也太瞧得起自己!除了我,谁把你当个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梁弓宜面色陡然惨灰。

墨恒沉寒无视,将手一扬,法力凝聚金刚符文,拇指食指往手中布条上一搓,金刚符文没入布条中,便见粗布劲装上衣被切出的布条忽然焕发异彩,一闪之后,变作金灿灿的颜色,乃是一门世俗常见的法术,名为“金刚绳索”,专为修炼者捆绑降服的妖魔。

当即便将金刚绳索往梁弓宜身上一丢,那绳索在法力催使下迅若奔雷,只是一闪,便把梁弓宜捆绑得扎扎实实,只单单留下两条结实前臂在背后还算自如。又取出一只蒲团,往梁弓宜背后前臂上丢下:“将之好生托着!”随即闪身一跃,盘膝坐了上去,好整以暇,就像平时一样。

梁弓宜在滔滔中被他摆弄如玩偶,眼角余光再往下一看,心头猛涨怒火,身上青筋暴起。

梁弓宜本就是刚健匀称的英武男儿,如今被绳索一勒,便少了优美流畅,多了阳刚雄壮。

金刚绳索非常坚韧,从梁弓宜后颈绕下,于胸前打了个结,从胸膛乳下绕到背后,把两块健实平滑的宽阔胸膛勒得壮厚饱满;两条上臂和肩膀也在绳索用力下显得鼓胀虬结;平坦刚硬的小月复也被绳索依着肌理纹路勒出沟壑般的强壮肌肉……

这些都不算什么,奈何墨恒现在,对待外人是假情假意的温雅谋算,实际上却是个“感情单纯”“邪性氓流”般的“肆虐恶霸”,竟胡作非为,用金刚绳索捆绑住梁弓宜小月复下那根轮廓雄壮的话儿,不轻不重地勒着它,使它越发充血而不得满足,本能地坚硬擎起,微微颤动。

梁弓宜修身养性二十年,一心炼法,禁欲克制,连梦遗都未曾有过,何曾尝过如此赤-果-果地作弄?一时羞恼难堪,却又控制不住地快感如潮;潜意识甚至本能地闪过一丝念头,竟恨不得那绳子把他下-体前端也勒一勒,好缓解他欲求不得的火海痛苦。

——这少年于感情一事忒也幼稚!岂止是喜怒无常的恶霸宿缘,简直是讨债的氓流邪魔!

梁弓宜臊怒到了极点,粗喘剧烈,面庞涨红,被绳索勒得厚重饱满的胸膛大幅度起起伏伏,偏生深切明白墨恒对他的宿命情怀,又有墨恒前番诸多铺陈,现下暴怒归暴怒,心里却对墨恒这个单纯邪霸的少年不能当真恨起来!

“哼,这般惩戒,你感觉如何?进来仙门之前我便说过,让你听我吩咐,你敢不从,必有严惩!更兼之你把我诸多真心好意当成驴肝肺,我这般惩处实在是太轻!”

墨恒在梁弓宜前臂僵硬托着的蒲团上安稳淡泊地盘膝静坐,言语却是恶意沉怒,伸手往梁弓宜宽厚肩头随意一抓,法力轻涌,加剧梁弓宜体内汹涌澎湃的,同时稍稍缓和了法力压制,让梁弓宜能够出声。

梁弓宜僵若雕像,冷不防被席卷,心底最深处的理智清明如磐石不动,身体的本能却抵不住□灼烧,雄壮下-体狠狠充血一涨,欲求不满的渴望险些冲坏他的冷静。而他喉中也的确低哑地发出一声粗喘低吼,阳刚沉厚的低音申吟,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恒少爷,你放开我!我答应与你结好就是,只请你以后别再如此辱我……”

梁弓宜彻底看清了墨恒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性情,别无他法,只得沉寒着双眸,用最大的理智服软说话。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他身上就大汗淋漓,热气腾腾,肌肉被清新的汗气滋润,更有真实的刚强性感。而他说话间,数次险些申吟闷吼,实在忍受不得了。

墨恒不知他当真有宿缘感怀,对他这么快服软倒是微微有些意外,却不搭理,只沉眸静道:“此处必定已经接近外围,空间破碎不重,我对你施展轻身法术,接下来的道路便由你如此背我前行。若有异心,我可不会再如此轻饶,必有更重手段留着让你品尝!”

梁弓宜听他说话,迷蒙中再也顾不得,哑声怒道:“这般玩弄辱我,竟还算轻的?”

墨恒蓦然比他更怒:“你大可试试更重的惩戒!”

梁弓宜喉中一哑,如果是廖寅、墨问闲那般恶少这样欺辱于他,他必当拼个鱼死网破,但现在却是让他怒得起却恨不得、感恩宿缘又有复杂畏惧的墨恒墨恶少。再见识到墨恒手段,他哪有玉石俱焚之心?甚至心头沉寒暴怒的同时,更涌现出极其飘忽和遥远的微妙无奈。

继而又听墨恒道:“我这便解了你的行动禁制,你自如之后,记得托稳蒲团,如果摔了我,哼!”说罢法力涌出,又蘀梁弓宜穿上了裤子,系上了腰带。

梁弓宜身体恢复自如,急忙站起身来,同时前臂使劲,在背后稳稳托着墨恒,却喉中粗喘,竟然比先前更为难受,只因微微一动,被金刚绳索绑缚的地方就被勒得□,尤其以胸前乳下□得最为厉害;而且粗布劲装裤子也摩擦着下-体暴涨的端头,实是欲罢不能。

“走罢!”墨恒端坐泰然,双手骨节分明,宽大有力,在梁弓宜果着的肩臂肌肉上从容把模,法力则探进梁弓宜的经脉,在梁弓宜胸前深色的男乳、臀间紧致的后-庭、小月复敏感的脏器上如羽毛般冲擦。

梁弓宜通体一颤,气怒至极,紧抿双唇,强硬压抑着闷吼的,寒面青红交加,心头却有极重的恍惚,也不知是臊恼憋火还是煎熬,浑身肌肉鼓鼓,青筋暴涨。一双强健前臂在身后交叠平托墨恒,迈开一步,才发现自己足下生雾,轻健如飞。

他们的方向正是直直往西。

当此时候,洞天中靠近仙门入口的地方,四方八面,其余地方要么破碎得缓慢,似乎有宝物定住空间;要么极快地碎成齑粉,似是要把一切湮灭。唯独这西边空间,破碎得不快不慢,绵延漫长。明眼人一看便知西边荒芜,乃是无宝震荡空间,也无道定住空间的缘故。

众人进入洞天所为何来?不就是宝物么?自不会有人明知宝物所在还不去,反而偏偏往荒凉地方跑,企图自己与众不同地得遇奇珍异宝。他们修炼不少岁月,白日梦不值一哂。

更何况,先前空间诡异破碎,蜂拥而入的修炼者们,不少人没躲过灾厄,当场身陨魂散,再被空间一震,尸骨不存,可怜多年修持,落得一场空劳。存活下来逃出破碎空间的修士,无一不是有真材实料的修为本事,谁都不是侥幸者,一看洞天漫漫无边,当下各往东南北三方飞散。

东南方,虎玄青独自一人,面庞惨白,眉宇间饱含凌厉杀机,黑眸沉怒森然,体内被幽冥寒气洞穿的伤势却加剧恶化,疾飞绕了几个迂回圈子后,只能往西方的无尽破碎空间中退避。

身后,三名煞气阴沉的紫袍修士齐齐追杀而来,当先者发玄冥神针暗算虎玄青。

虎玄青脑后如长了眼睛,炎决剑不敢动用,只用把大掌往后一拍,便将玄冥神针震碎。

那紫袍修士面色难看,叫道:“可恨这仁圣尊王洞天坚韧非同寻常,实是不可预料之变数,换做其它上古洞天,我等法宝齐发之下,空间破碎,再至湮灭,必能将你等大派真传弟子一网打尽!”

旁边修士也发宝袭击虎玄青,还被虎玄青震回,这修士怒道:“你也怪不得我,今日若不除去几个大派真传,圣主天机谋划岂不是少了个点缀?摩柯修罗必会舀我等作蘀罪羊杀剐炼魂抽魄!怪只怪你自己受伤,又是浩然门执掌者座下之首席大弟子,杀了你,我等总不至于身死了!”

最后那名修士也阴寒轻语:“虎玄青,入仙门之前半途偷袭你者,乃是我幽冥地域北坛尊主座下的二位护法,你今日若是有幸逃月兑,日后找他们报复便是。”一边说话,一边把袖中的冥符纸人对准虎玄青,再将纸人头颅狠狠捏碎。

虎玄青面色一沉,遂用仙功,头顶刹那间闪过一抹微微的浩然之气,又把那修士暗算抵住。但三番使招后,他伤势又自加剧,气血翻涌险些呕血,幽冥寒气冻得五脏六腑俱都冷痛麻木。却仍是神情沉稳,不理后方三人。

这三人欲盖弥彰,他们真主是谁,虎玄青早得其师传讯推测。若非顾忌自己伤重下对三位师侄和那小花妖护卫不周,他岂会让虞七卿、江策、蒋充三人护送他们先走?必要见识见识这几人与虞七卿等暗地狼狈勾结,表面装模作样的丑态,再好生一番计谋厮斗!

“尔等诡谲伎俩不成大道,出得洞天,一剑灭尽你等身魂!”

虎玄青朗声大喝,猛地一冲,没入西方破碎空间之中。

后方三人连续使招都未能杀他,略作一顿,当头那人道:“他仙功玄法虽然高明,却已是强弩之末,我等追杀进去,必得他之头颅魂魄!”三人再不迟疑,紧随虎玄青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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