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排查,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出,一切都像是凭空消失般,没有迹象,没有线索,没有痕迹,如果一颗子弹射出,还能根据它的滑向空间查出它的发射点,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呢,一点头绪没有,司徒景坐在办公室里不停的抽着烟,他回想着所有与她有关的一切,烟雾迷绕,他烦躁的甩甩头,使劲的摁掉烟,“只有这样了,”他做了一个决定,“小唐,进来,”他叫道,
“咳……咳……”一股呛鼻的烟味,呛得他直咳,小唐皱着眉问道,“头儿,你不是戒烟了,怎么这……”
司徒景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扇扇,小唐也顺手拿起文件夹扇着,在他的印象中,头儿已经戒烟很久了,每次有心事或心烦的时候,他都会拿根烟在手里,可是从不点燃,今天是怎么了,看着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他迷茫的看着他的头儿。
司徒景放下手中的文件,对着小唐的耳语了番,听得小唐是张嘴结舌,不知该怎么回应才好,最后在司徒景的一声呵责下,他才醒过神来,应声道:是,然后出门,关门。
深夜,月亮疲倦的躲进了云层,是它看多了,看透了,世下的黑暗与肮脏,与其这样,脏了自己的眼睛,它情愿什么也看不见,这样至少,它还拥有幻想的权利!
一排民用房,错落有致的坐落在城市的边缘,没有灯红酒绿,没有倪虹闪烁,没有宣嚣的人声鼎沸,只是,这样原本平静的的表面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座二层楼房里,乌黑一片,没有呼吸,没有影子,就连小虫子也不愿意呆在这个阴深可怕的地方,只有角落里,那黑色的蜘珠爬着那几条腿在不知疲倦的织着,吐着。某个房间里的角落里,传来了时有时无的吭吭声,顺着那声音循去,只见那黑暗的角落里,有个黑色的影子停在那里。
“小敏,”冷晨猛得坐起,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又作恶梦了,”包文正幸灾乐祸的说道,“你一定是亏心事做多了,才会这样……”
“滚……”说着她拿起手边的抱枕扔向他,这两天司徒景没有任何关于韩敏的消息,她现每每一睡着就会梦到韩敏满身是血的模样,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她就坐在沙发里,没想到还是睡着了。她擦了擦了头上的汗水,就这样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小敏,你到底在哪儿?”她发疯似的在房间里大喊,包文正捂着耳朵,看着她这样折磨自己,心里隐隐的痛。放下捂着耳朵的手,他悄悄的走向她。她颤颤的抖着双肩,将头埋在腿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他把她轻轻的抱在怀里,拍着她,“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的肩膀可以暂时借你一用。”
“呜……呜……”眼泪再也忍不住,她就这样在他怀里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就这样慢慢躺着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