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晴朗的夏秋之夜,天上繁星闪耀,一道白茫茫的银河象天桥横贯南北,在河的东西两岸,各有一颗闪亮的星星,隔河相望,遥遥相对,那就是牵牛星和织女星。七夕坐看牵牛织女星,是民间的习俗。相传,在每年农历七月初七的夜晚,是天上织女与牛郎在鹊桥相会之时。织女是一个美丽聪明、心灵手巧的仙女,凡间的妇女便在这一天晚上向她乞求智慧和巧艺,也少不了向她求赐美满姻缘,所以七月初七也被称为乞巧节。人们传说在七夕的夜晚,抬头可以看到牛郎织女的银河相会,或在瓜果架下可偷听到两人在天上相会时的脉脉情话。女孩们在这个充满浪漫气息的晚上,对着天空的朗朗明月,摆上时令瓜果,朝天祭拜,乞求天上的仙女能赋予她们聪慧的心灵和灵巧的双手,让自己的针织女工技法娴熟,更乞求爱情婚姻的姻缘巧配。过去婚姻对于女性来说是决定一生幸福与否的终身大事,所以,世间无数的有情男女都会在这个晚上,夜静人深时刻,对着星空祈祷自己的姻缘美满。
关于美丽的七夕传说,司徒景并不是没有听过,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而已,两个相爱人却不能相守,这是一种折磨,是残酷的,关掉车载里的频道,苦笑,就连车载的频道也在传播着这样的美好,
“既然是这样,”他念念有词的笑着,手里的方向盘,突然掉转方向,向个某个地方驶去。
“这个该死的火头猩,每到关健时刻总是不见人影,”冷晨气嘟嘟的说。手里的抱枕此刻已经成了她发泄的工具。
“好了,大小姐,”韩敏夺过她手中的Kitt宝贝抱枕,拍拍抱枕,在她身边坐下,“你看你,都把它折磨成什么样了,”韩敏将抱枕递到她眼前,让她看清自己的罪行。
“啊!”冷晨崩溃的叫道,“该死的火头猩,如果你再不出现,哼!”冷晨拳头紧握,
“呵,呵,”韩敏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忍不住的笑了,
“死人火头猩,你要是不出现就再也不出现在本姑娘眼前了,否则我见你一次就咬你一次。”
“好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过去的二十多个年头里,你好像也没怎么过过七夕吗?现在是怎么了?”韩敏打趣道。
“哼,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突然想到什么,她停住了,滴溜溜的盯着韩敏的脸,根据韩氏定律,这女人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行,得离她远点儿,”心到行动到,刚起身,
“坐下,想逃,没那么容易。”冷晨威胁的盯着她,韩敏最怕痒痒了,此刻冷晨的纤纤十指正不规距的动着,好像就要到自己身上了一样。韩敏只得乖乖的坐着不动。
“你,从实招来,”
“招什么?”看着冷晨像审死官一样的审着自己,韩敏就忍不住的笑了。
“别笑,严肃点儿。”冷晨正色道。
“嗯,嗯,咳,”韩敏也学着冷晨的模样正襟危坐着。
“从实招来,司徒景有什么表示吗?”冷晨在说从实招来时还厉声厉色,可是问到后面一句时就就得小心翼翼了,声音也温柔了很多。
“司徒景?”韩敏轻轻的重复着,司徒景,他应该有表示吗?为什么,突然心被刺痛了一下,他没有任何表示,就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从她出院后,他们就很少联系了,不是吗?之前的关心与疼护都消失了,好像从来都不曾发生过一样,雁过留痕,为什么,他们之间却什么也没有留下,就连回忆都变得那么飘渺无际,明明好像发生了很多,却是什么也看见,抓不着,为什么?
“铃……铃……”门铃这时适时的响起,两双眼睛期待的看着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不知道去开门,
“还愣着干着什么,”韩敏推了一下冷晨,“去开门啊。”
“为什么我去,”冷晨生气的嘟起嘴,眼睛却飘向门口。
“好啊,如果你不去,我就去喽,说不定门口现在正有一白马王子手捧着大束的玫瑰在等着我去呢?”说着,她就佯装向门口走去。
“不要,”冷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门口,握着门栓。
韩敏转身上楼回卧室,回头看时,看见了包文正真的拿着玫瑰花站在门口,冷晨幸福的笑着,先前的不满此刻已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