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正午时光,外面的阳光透过层层薄纱窗帘晕染了整个房间。米拉扔下那个赖皮的顾乂宸闪进厨房,开始捯饬午饭。
一个人的伙食可以随意将就,但是想着那长挺挺躺在如自家沙发般随意慵懒看着电视的男人,米拉还是中规中矩的淘米洗菜,不求能芳香四溢回味无穷,但求能让他吃得饱,怎么也不能再让他看扁自己了吧?
顾乂宸穿越阳光看着厨房里独自忙碌的身影,不觉有种错觉,他们就像是一个甜蜜的夫妻,男人贪懒的躲避着家务,任由女人唠叨也不去帮忙,就和他想在的姿势一样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偶尔偷窥自己的女人为自己忙上忙下,心里说不出的雀跃。
思及此,不禁起身想靠近,却因太急膝盖撞到茶几的棱角,疼的他龇牙皱眉,茶水也溅湿了他的裤腿。米拉似是听到外面的动静,转头一望,阳光暖在她的面容上,显得更加的贤惠优雅,顾乂宸立即掩饰好痛苦的神情,朝她傻傻一笑。
“真傻。”米拉心里腓月复,扯着嘴角“切”了声继续劳作。不想再过多的关注他,可是又悄悄的转身瞄了他一眼,看着他正龇牙咧嘴的使劲揉着膝盖,以致那柔顺的刘海跟着晃动,脸色也因疼痛而粉红了些。怎么看都不像那个高高在上,看似礼貌亲近实则疏理冷酷的总经理。眼前这个和自己斗嘴,耍无赖,还装碰瓷实则蹭饭的怎么都和前者不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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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好费心费力准备好的午餐,米拉可算是松了口气。可是,那个无赖去哪里了呢?
全屋子所搜完都不见人,米拉这才朝阳台走去。阳台的那头关了好几年的门正大大的敞开,明示着里面被人侵略了!
米拉气冲冲的走进那到自己看了好些年的门里,里面并没有长年无人居住的尘飞和空荡,更因为比自己家还早装修,没有那股子难闻的油漆味。套间和自家的不同,设计似乎更加奢华,配置更有档次:波浪型的吊顶修饰,配上淡蓝色的灯光,像置身宁静的湖面。墙壁上那复古中带着低调奢华的壁灯静静的等待黑夜的来临,客厅的米色的真皮沙发就那么高贵典雅的端坐在那里,让人似乎坐上去都觉得怕亵渎了她的清贵!
“顾乂宸?”米拉可以原谅他欺骗自己,却很气愤他擅自闯进别人的家,这跟小偷的行为毫无二致。
听到主卧的卫生间似乎有流水声,米拉心里那股无名火直达头顶,也没顾得上看看主卧墙上那幅大大的海报。
“顾乂宸!”米拉今天第二次狠狠的敲打着卫生间的门。
“干嘛?等一下,我马上就好!”瓮声瓮气的声音回应着她。
“你干嘛要擅自闯别人的家啊?你这是小偷行为,是要被拘留的!快点给我滚出来!真把这里当自己家啊?”米拉叫嚣着,就好像是自己空置多年的房间突然闯进侵略者般暴躁。
扬起手正欲再敲,顾乂宸终于打开了门。
可是这是神马画面,美男出浴图?米拉扬起的手正对着那精装的胸肌上,几乎都能感觉到那里散发出来的热量。未来得及蒸发的水珠顺着肌理留下,滑到平坦紧、致的的小月复处,沁湿了月复下的浴巾。米拉赶紧收回手,吞了吞口水,尴尬的转眼看着门楞。
“你好像特别喜欢来敲我的门,是特殊爱好还是对我有意图?”说完交叉着双手,捂住自己胸前的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