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了,怪地被姐弟俩挖了好几道三尺深的土沟。可是,铁锨挖出的除了湿乎乎的泥土还是泥土,根本没有太岁的影子。
“姐,你确定怪地里真的有太岁吗?”。挖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见到太岁,田晓磊擦了把脸上的汗,疑惑道。
田晓园也擦了把汗说道:“应该有吧。”
“什么叫应该有,究竟有没有啊?”田晓磊有些无语。他还以为田晓园确定怪地里有太岁呢,挖地才会这么卖力。
“土质测验报告上显示怪地里有太岁的成分,所以我推断这里有太岁。”田晓园解释道。
田晓磊瞬间没了劲头:“原来是推断啊,那还不一定有没有呢,害的我白兴奋了。”
“姐,天黑了,咱们回家吃饭吧。”眼看天色越来越黑暗,挖地劲头消失的田晓磊说道。
“行,回家吃饭吧。”没有挖到太岁,田晓园也有些灰心,和田晓磊一起往家里走去。
晚七点半,厨房里,一家人围着饭桌吃饭。
“找到怪地变怪异的原因了吗?”。田广新吃完饭,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饭桌,而是向田晓园问道。
田晓园摇摇头:“爹,这才第一天,还有六天时间呢,不着急。”
田广新冷笑道:“哼,我看你就别找理由了,乖乖回城里上班去吧。村里这么多人都发现不了怪地变怪的原因,你以为你就能找到啊?!”
田广新越说越过分,端着饭碗的赵爱琴听不下去了,把饭碗往桌子上一放,对着田广新嚷道:“老头子,说什么呢,吃完饭就离开厨房,这里不是你说话的地方。”
接着又安慰田晓园道:“园园,不着急,怪地变怪的原因慢慢找。”
田晓园点头道:“恩,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怪地怪异的原因的。”
接下来的五天里,姐弟俩一直在怪地里挖地,赵爱琴也过来帮忙挖了一天的地。虽然第一天没有发现太岁,但是田晓园并没有去寻找其他原因,显然,她在赌,她赌怪地变怪的原因就是因为太岁。
整个怪地都快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可始终没有发现太岁。
时间到了第六天,天刚刚亮,田晓园就起床来怪地挖地了。
因为没有发现太岁,也就没有找到怪地变怪异的原因,这几天里,田广新只要看到她,就会劝说她一通,然后告诉她距离回城上班的日子还有几天。
今天是打赌的最后一天,田广新估计又会说她一通,为了避免被劝说,她早早起床来怪地躲清静,继续挖地。
“姐,吃饭吧。”太阳上升到半空,九点多了,田晓磊吃完早饭扛着铁锨继续来怪地挖地,来的时候赵爱琴给了他一个馒头两个咸鸡蛋,让他带给没有吃早饭的田晓园。
挖了一早上地,田晓园早已经饥肠辘辘,接过田晓磊递来的馒头和咸鸡蛋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姐,你慢点吃。”田晓磊在一边说道:“姐,你说我们今天能挖到太岁吗,我们真能找到怪地变怪异的原因吗?要是今天找不到的话,你就打赌输了,该回城上班了。”他的声音里包含着不舍。
正往嘴里塞馒头的田晓园一愣,接着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今天我们一定就挖到太岁。只要挖到太岁,怪地怪异的原因就找到了,到时候爹就不会赶我进城了。”
“但愿吧。”田晓磊继续挖地去了,为了能让田晓园留下来,他挖地格外的卖力。
田晓园吃完饭也投入到挖地的行列中。
已经连续挖地七天了,总共五亩大小的怪地已经被他们挖的七七八八了,现在只剩下西南大约三分地没有挖。
这三分地紧挨着小青山,土地地夹杂着石头,用铁锨很难挖动,需要用铁镐先将石头清理出来。
上次挖地种菜时,他们简单清除了下这三分地上的野草就种菜了。让人奇怪的是,这三分地里尽管有石头,可是这里的野草却长的最为茂盛。而且,种菜时田晓园用铁锨简单划了几道沟,洒下菜种子后,本没指望这三分地能长好菜,可这三分地的种子却是最先发芽的。
应该说怪地的怪,主意就怪在这三分地上。
这次挖地三尺找太岁时,田晓园本想挖开这三分地看看地皮下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却因为太难挖,就将这三分地剩到最后了。
现在别的土地都已经挖完,却没有发现太岁,只剩下这三分地,不得不挖啊。而且,这三分地也关乎田晓园的未来。如果能挖出太岁,那么田晓园就赢了,如果没有挖到太岁,那么就说明田晓园输了,乖乖回城里去吧。
田晓园手心里捏着一把汗,输赢在此一举了。
田晓磊去离怪地最近的乡亲家借了一把铁镐,他用铁镐清理石头,田晓园跟在后面用铁锨挖地。
田晓磊每抡一次铁镐,就带起几块石子。
清除石头后的怪地,土质还是很硬,田晓园需要把整只脚踩在铁锨上,才能勉强挖开地。
“这块地比其他的地难挖死了。”累的满头大汗的田晓磊擦着汗,皱着眉头看着遍布石头的三分地。
田晓园擦了把汗:“坚持,加油,马上就能挖到太岁了。”
“真的吗?”。田晓磊抡起铁镐,铁镐又一次砸在一块石头的缝隙内。
咦!田晓磊突然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晓磊。”田晓园意识到有发现了。
田晓磊晃了晃铁镐把,“姐,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田晓园不知他买的什么关子,不过还是依他的话扶住铁镐把,用手晃动了下,感觉铁镐好像插在了什么东西上,软软的肉肉的。
她脸色一喜,手上用力,想挖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可是,用力一拉,没拉起铁镐,反而差点把她自己拉到。
田晓磊忙扶住她,让她站在一边,他重新接过铁镐,一用力,铁镐带起几块碎石头和一蓬泥土,铁镐下面的东西终于显露了出来。
啊!
看清里面的东西,姐弟俩都是一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田晓磊不屑地笑了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岁?”
田晓园也有些怀疑,这和她听说过的关于太岁的叙述太不一样了。
别人都说太岁磨盘大小,一个人搬不动,可是眼前这东西实在无法让人将它和太岁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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