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行走,有了生命,便有了灵魂。当我们灵魂主宰生命的时候,对依然活着,充满了敬畏。对无法预知的明天,充满了期待。当我们灵魂的沃土中产生了**,也就对光鲜的活着,充满了渴望。每一个曾经在生命中出现的“刻骨铭心”,我们都试图用毕生去包容,去呵护,去祭奠,去忘记。于是,感情中有了怜悯,深爱,悲伤与回忆。两个人,一群人,总会有人在自己的面前离去。于是,灵魂的沃土上又生长出眼泪。离去的形式,有很多种,或永远的消失在记忆里,或永远的镌刻在记忆里。于是,在某些人心底空间,离去便如坠入心底的无尽深渊,只能留下不愿触及的“尘封”和梦和梦的片段,只能留下流离失所的演变,只能留下永远无法兑现的誓言。终于,我们相信,彼此都曾经在红尘中行走过,我们掌心的流年会告诉我,自己曾经非常用心地爱过一个“你”。
苏玉倩和杨梅赶到市委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他们远远的下了出租车,徒步向市委办公楼走去。来到市委办公大院门口,两人才发现要想进去其实并非易事。大门的两侧都站立着值班的武警,两名武警如木雕泥塑般的笔直站立,用严肃的眼神目视着前方。每一个试图进入市委办公区的客人都必须出示相关的证件,并且如实登记,得到允许后,才有可能进入。
苏玉倩示意杨梅跟在自己的身后,她来到传达室,冲着传达室里边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说道:“老大爷,麻烦您,我们要进去找人。”“请出示有效证件,工作证或者介绍信。”老头目无表情的命令着。苏玉倩假装翻包寻找,找了一会说道:“大爷,不好意思,工作证我们忘记带了,你就让我们进去吧,下次我们一定带。”老头摘下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上下打量苏玉倩,然后说道:“你们去市委找哪个部门?办啥事?”“哦!是这样的。”苏玉倩满脸真诚的说道,“市委秘书处的秘书长王华是我的亲戚,他插队的时候曾经在我们村子里呆过,我爸妈让我捎点家乡的土特产给他,您就让我进去吧。”“市委有规定,上班时间一概不能接待家属,你们还是回去吧。”老头十分固执的坚持着。“这样吧,大爷!我们也不进去了,您给王秘书的助理打个电话,说我有东西要他转交给王秘书,如果他方便的话,来门口取一下,我们就在门口等着王秘书的口信,”听完苏玉倩的安排,老头上下打量着两位女子,眼前的两位女子穿着入时,容貌秀丽,举止大方,怎么看都不想从农村来的姑娘。老头犹豫了一下,“那好,我先打个电话,让王秘书长派人来拿东西,你们把口信写好,然后等一下,如果,有回信你们就可以进去。”“好的,谢谢您,大爷。”说完,苏玉倩从包里拿出一个用报纸包裹的纸包递给大爷。大爷接过纸包,在手里颠了颠,没有说话,抄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分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