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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米直径的鼓顶,一小方独立的空间,正适合做瑜伽。
我随着音乐,吸气盘膝静静坐下。脚心向上,呈全莲花坐,闭目调息,双手持智慧手印自然垂落膝头。吸气呼气,慢慢转成月复式呼吸,排空杂念,缩短冥想时间。
深吸气,眼睛仍然闭合,双臂举过头顶于脑后交叉合什,呈大臂加尔。吐气,放下双臂,让血液回流于指尖,吸气,挺胸伸腰再次举臂成大臂加尔,向上无限延展,暗示自己手指间就要碰到天花板了……
配合呼吸,缓缓的左右各旋转三周脖颈,我慢慢睁开眼睛,双眸璀璨流光溢彩,毫无表情的脸庞立刻生动起来。
“啊……”台下响起低低的赞叹声,众人被这祥静的氛围感染,不自觉的屏息敛声。
我恍如未觉,沉浸在瑜伽世界里,只觉得喧闹的人声离我越来越远,灵台通明,呼吸顺畅,将每一个动势伸展至极致。
由直角式开始,或坐或卧,或跪或站,仰躺倒立,扭曲盘转,身体柔若无骨,软如棉絮,任意弯折回旋,选择最难最优美的七十二种姿式,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做完。
再次双掌合什,吸气坐下,闭目调息,三次深呼吸后,睁眼微笑道:“谢谢大家。”全身放松,心情平静之极,输或赢都不再重要。
台下寂静,全无声息,半点掌声喝彩声也没有。
我即不觉得气馁也没感到尴尬,平静的抬眸向站在二楼围栏旁的伊纱耸肩一笑,表示我已尽力,大家不喜欢我也没有办法。伸手一按大鼓的边缘,纵身跃下,想回到座位上去。
“哗,咋能软成那样……”
“没长骨头似的,若能压在身下,不知得怎样**……”
“这是那家的舞娘?快去查查……”
掌声,含着猥亵的赞叹声忽然如潮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各种打赏花朵,劈头砸下。
有经验的舞娘跳完舞都是向后退,或像小蛮那样站在高处不动,等着打赏花朵扔完,再重新谢幕。我那里懂得那些,正在大鼓的前面,花落得最多的地方跳下来,普一着地,立时便被铺天盖地的花朵砸得眼冒金星,有银花和铜花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真想下黑手,都可以直接把我砸死。
“呀……”我惊叫,忙用手护住头脸,可已经晚了,发髻被完全砸散不说,额头脸颊也都被金属花瓣划破,鲜血立时溢出。
看客却得了乐趣般的继续花落如雨,愈加疯狂,歌舞伎在他们心中只是玩物,被砸死也不关痛痒,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哄叫着发泄似的往台上狂扔。扔得兴起,也不知道是在打赏,还是在砸人。
我被砸得抱紧脑袋蹲缩下来,只觉身上被打得无处不痛。
“住手!”威严幽冷,冰寒沁人的声音,虽不高昂却穿透喧哗,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众人只觉入耳生寒,如被浸入冰水里,身上汗毛直立,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感觉到花雨停歇,我茫然抬头,海藻般的长发胡乱披泄下来,露在衣服外面的脸颊手臂肩背都被割开无数细小的血口,赤红鲜血丝丝缕缕的蜿蜒于莹白的皮肤上,像是即将要龟裂开来的瓷女圭女圭,诡异而妖艳。
室内寂静,落针可闻,众人都呆呆的望着我。
楼梯忽然轻响,亮缎官靴拖地锦袍,蔓草金花由下往上层层叠叠的晕开。
第一次不觉得那身绚丽花袍刺眼,那双幽冷乌瞳渗人。我又惊又痛,缩成一团,不知所措的看着雪无伤漫步走来。
他径直走上舞台,月兑下华丽锦袍,包裹住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我,闷声不响的伸臂把我抱起。
我一愣,挣扎道:“哦……那个……我自己能走……”
他不理我,径自抱着我不紧不慢的沿着楼梯走下舞台。
“哇……英雄救美……”仲愣的伊纱忽然鼓掌大叫起来。
人这种动物最易被煽动,听到伊纱的话,众人纷纷鼓掌,跟着哄叫。
我窝在雪无伤宽阔但冰冷的胸膛上,冻起一身鸡皮疙瘩,气恼的仰头望向伊纱,若不是她,我能弄得这么狼狈,被冰人抱着几乎冻僵么?她还来搓火扬沙子,带头起哄。
狠狠瞪她几眼,暂解心头之气,眼角余光却瞥见,伊纱身后不远处,一抹天青色身影,黑眸微眯,双唇仍然弯如弦月,在怒时也带着三分蜜意,却无端的令人心寒。
“快放我下来……”我一惊,用力挣扎。北崖·青狸恐怕又要误会我喜欢雪无伤了,看他一脸的杀气,别再生出什么事端。
雪无伤却仍不理我,抱着我一直走出横波楼的大门。
“喂,放开我,你要把我抱到那去呀?”街上夜风扑面,我不由自主的停止挣扎,向他怀里缩了缩。
他却突然放手,任我滑落。我仓促的抓住他衣襟,才踉跄站住,没有摔倒,赤luo的双脚普着冰凉的地面,便被冰得又跳起来。
“呀,好凉……”我惊呼一声,倏的跳起,猴子般的吊在他的手臂上。
他乌瞳暗沉,冷然道:“你不是让我放手么?”
我讪讪的笑,瞄了瞄又冷又硬的地面,把脚尖偷偷踩在他的官靴上。
他微微皱眉,却没再甩月兑我,抬手轻挥,影子般跟在后面的猊蛩,嘬唇低嘘,侯在暗处的马车立时跑了过来。
他单臂环住我的纤腰,另一手拉开车门,豪不怜惜的把我扔进车厢中。
赤luo的脚磕在门框上,痛得我直吸气,挣扎爬起才想抗议,正巧他弯身走进车厢,立时又把我撞回去。
“你……你你……是故意的……”我一手捂住酸涨的鼻子,一手揉疼痛的脚趾,向雪无伤怒目而视。这家伙在生什么气?嫉妒是绝无可能,难道是因为认定我是他的未婚妻,认为自己的权利被人侵犯?
“既然敢露,就应有思想准备承受后果。”他扫了眼我撞得通红的脚趾,神情冷漠略带怒气,向拂灰尘般挥袖拂开我,坐在黑色貂毛垫上,随手抛给我一个墨玉小瓶。(七色国的马车,都是车板上铺地毯,席地而坐)
“这是什么?”我奇怪的接住玉瓶,不满的道:“那有什么后果?你稍有绅士风度也不会撞痛我!”我以为他在说我红肿的脚趾。
他却是别有所指,冷然道:“敷上药!长得本就平常,再弄一脸的疤,当摆设都碍眼。”
我虽不太在乎自己的容貌,但女人谁爱听这种话?火大的把玉瓶狠狠扔回去,怒目道:“不擦不擦,留一脸疤正好,嫌我碍眼,就速度解除婚约,否则半夜吓死你。”
他乌瞳幽冷暗沉,抬眸看向我,车内忽然寒气四溢。
我很没用的抖了一抖,嘟嘟嘴向后缩,侧过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惹不起,咱躲!
“呀……”我才转过头去,忽觉手臂一痛,被他探手抓住。事出突然,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硬拽过去,按在他修长的双腿上。
“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我又惊又怕,四肢一起扑腾,用力挣扎,这家伙不是忽然兽性大发要把我xxoo吧?
可被他一手按住后脖颈,任我怎样努力反抗都爬不起来。
他一把拽掉裹着我的锦袍,里面只穿着一件真丝吊带和一条同材质的丝薄长裤,我更加骇怕惊怒,忍不住骂道:“雪无伤,你这混蛋,到底要做什么,你要是敢对我怎样,我就……就……”射杀他!
我暗暗咬牙,眸泛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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