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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门上,我死里逃生一般的大口喘息,心中疑惑又恼怒,不知道琥珀为什么会色诱雪无伤,难道她也喜欢雪无伤?可我们说好只见青狸,而且也任由他们亲热了,我实在难以接受再糊里糊涂的跟雪无伤发生关系。
“琥珀,出来,我知道你在。”我扬声叫,想找她问个明白。
一阵阴风吹来,白雾涌动,慢慢凝聚成团,在我面前缓缓旋转,比初见时小许多,但浓厚紧密,不似以往稀薄。
“你找我?”声音也比以前清晰有力。
我疑心顿起,试探的道:“你状态不错呀?”
“没有,我明天就要消散了,这是回光返照。”声音微弱下来,凄凉哀怨,闻者心酸。
我疑心稍解,可还是觉得不安,便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诱惑雪无伤?”
“什么雪无伤?”她声音诧异,“那不是青狸表哥么?”
“你认错了人?”我狐疑,雪无伤和北崖.青狸除了身材同样修长挺拔外,形貌肤色天差地别,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怎可能会认错?
她似乎比我还要震惊,颤声.道:“难道……难道方才……真的不是青狸表哥?我将要涣散,五感六识都已不好用,只以为是你带青狸表哥回来见我,也没有细细分辨,相思难耐之下,不免有些冲动。”
我半信半疑,皱眉又问道:“你知道.北崖.青狸的身体几乎被你掏空了吗?”。
她奇怪的问,“什么是掏空?”语气一派天真,不似作伪。
难道她真的不懂,纯属无心之.过?我耐心解释道:“就是欢爱太过,身体劳损,重则精尽人亡,轻则大病一场。”
“啊?那怎么办?”她语气惶恐。
“我已叫他今夜别来,休息一天,明晚再来见你。”
白雾突起波动,但一涌即平复,“嗯,也好,那你也休息.一天,我明晚再来。”不等我回答,便随风飘散,隐入暗夜中不见。
我虽不能完全释怀,但也只能姑且信之,好在只剩.下最后一天,无论是真有蹊跷,还是纯属误会,都即将有答案。
一夜无事,第二天不出意料的被雕漆.奕叫去一.顿臭骂,雕漆.伯文比雕漆.奕反应还大,痛责我失去了一个毁掉蓝国婚约,嫁给南郡王的大好机会。
他自从被贬后,.便郁郁不得志,一直想重获启用,奈何他有心朝廷无意,好不容易有机会攀附南郡王,又被我搅黄,当然气愤。
我知道他的心意,且他也算是被琥珀所累,才让雪无伤谋去兵权,所以任他发泄,并不反驳。还有一个惊人的消息,驻扎在白都外的南郡骑兵营被挑,伤亡惨重,白.康焕200名亲卫铁骑全部被杀,朝野震惊。雕漆.伯文说一定是雪无伤搞的鬼,因为现场留有太子府腰牌,可我亲耳听见北崖贵妃下命令,不过她说见好就收,旨在嫁祸,怎会闹得这么大?难道其中别有隐情?
一日易过,转眼天黑。
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希望琥珀和青狸没有遗憾,渡过难忘一夜,便早早沐浴更衣,静候琥珀前来。
夜幕四合,明月东升,琥珀如约而来,没有和我交谈,白雾涌动径自附身,我配合的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官的极度刺激把我惊醒,破碎的申吟、暧昧的气味、抽搐的身体让我立时明白了这是在高潮中。
诧异的睁开眼,眼前情景让我大吃一惊。北崖.青狸浑身赤luo脸色灰败的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嘴唇龟裂,由肩及胸一道新伤迸裂开来,鲜血淋漓深可见骨。我则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的**紧紧嵌合在一起,花心内热浪喷涌,灼得不断收缩。
“北崖.青狸……”我月兑口惊呼,忙抽身而起,诧异于前夜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不见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心思电转,难道昨夜偷袭南郡骑兵营的事与他有关?
可此时已无暇细想这些,他的兽角滑出花径,软软垂下,却仍不断的向外喷涌带血的**,白色渐稀,血腥弥漫,瞬间便染红了被褥。
我心知不好,这是精元枯竭的前兆,若流出的**变成纯红色,那便要精尽人亡了。我不假思索的伸手紧握住兽角的底端,禁止**继续流出,再顺着经脉向上推移,让精血倒流,保住最后一点精元。
他在我手下战颤,表情扭曲痛苦,似想挣开我的手,继续泄个痛快。
我握紧他的兽角,在他耳边焦急的道:“青狸,你千万要忍住,不可以再泄身,否则神仙难救,必死无疑。”
不知道是我的急救措施起了作用,还是他听懂了我的话,他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挣动。
“谁要你来多管闲事?快放开他。”我脑海中忽然响起琥珀的声音。
我一惊,月兑口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若放手,他会死的。”
“我就是要让他死!”琥珀的声音充满怨恨,疯狂大叫道:“若不是他把我迷昏偷运出府去,我怎会小小年纪客死异乡?他们用皮鞭抽我,在我身上乱模,使劲踢我的头,我好痛我好怕,我死得那么惨,他却活得风光快活,我不甘心,我要他来陪我……”
“你……你都知道了?”我听得凄楚,她也是可怜人,将自心比她心,杀身之仇换谁都不会轻易作罢。
“是!我都知道了,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她恨意更浓,“而且我还知道这就是我的身体,不知被你用什么妖法强占了去。”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认真的解释道:“我不是强占你身体,我没有选择,我醒来时已经附在你身体上,想离开都不可以。”
“哼!狡辩。”她冷哼,“第一次上身就已经怀疑,因为一切都太过熟悉,跟他**后,我更加确定这就是我的身体,否则不可能敏感地带、美妙感觉都跟以前完全一样。”
我一愣,“你们两以前不是没有……做过吗?”。
她冷笑,“只是没触及底线而已,年轻情侣在一起,怎会什么都不做?”
我苦笑,“你想吸**报仇?”
她忽然娇笑,“不光是为报仇,我发现通过**可以吸取他的阳气,让自己变强。”
“也就是说你不会消散了?”怪不得白雾越来越浓,原来她果然是变强了。
“不会,非但不会消散,继续吸收男子的精元阳气,我还会越来越强。”
我挑眉,“昨夜你不是认错人,而是想吸取雪无伤的阳气?”
“对,猫儿已经满足不了我,我需要生力军,阳气不继还是会涣散。”原来她管北崖.青狸叫猫儿,这么写意,我那里能猜到?
“就是说要不断地吸取男子精阳,你才能保持不散?”
“不错,反正天下男人多的是,我又很喜欢**的感觉,那简直令人飘飘欲仙……”
她的话点醒我,不论是昨晚,还是今夜,都是因为她高潮,我才能暂时控制身体,也就是说,她高潮时会比较弱。
说话间,身体又开始不受我的控制,紧握兽角的手,改为慢慢上下撸动,看来她铁心要北崖.青狸死。
“你不是很爱他么?他已经奄奄一息,何必定要赶尽杀绝?”我集中意念,和她争夺手的控制权。
“就因为我那么爱他,全然的信任他,他才不可饶恕。我不知道自己怎会落在人贩子手里,做过无数假设,就是没想过是他害的我,这是背叛、是绑架、是谋杀,我要他血债血偿!”她情绪激动,疯狂大叫。
她情绪波动得厉害,我趁机凝神控制住手指。
“你自身都难保,还想帮他?”她发现了我的意图,欲夺回对手的控制权。我自然不肯放弃,集中精神,和她较劲。手指扭曲颤动,一会伸一会弯,不断变换各种形状,便如抽风一般。我虽掌控不了,她却也不能如意。
她见难以绝对控制手,遂改变策略,白雾涌动冲击我的魂魄,想强迫我睡过去。我若配合,便会和以前一样,立时失去知觉,可北崖.青狸命悬一线,我怎能弃之不理?且听她口气,要用这具身体继续吸取男子阳气,以保持魂魄不散,我也不能由着她再害别人,所以努力抗衡,不肯睡去。
“若七角雪花簪在就好了……”我撑得辛苦,不由暗想。
“哈哈哈,别做梦了,那种东西我怎会留着,早让人扔掉了。”她立时知道了我的想法。
我一惊,问道:“你怎会知道我藏在了那里?”
她得意的笑,“傻蛋,我对那种法器多么敏感,那里不能接近,它自然就在那里。”
我焦急,失声道:“你扔那去了?那是师父留给我的唯一信物,我不能失去它。”话说完,才觉得自己很白痴,她自然不会告诉我。
她完全洞察我的思想,“哼,算你还没笨死,还知道我不会告诉你,你若乖乖跟我配合,我可以白天把身体让给你用,否则的话,我便吃掉你的魂魄,独占身体。”
我心中一动,还记得前世在地狱游荡时,自己也吞食过别人的魂魄,难道琥珀这两年来也是以游魂为生?吞噬游魂虽可以变得强大保持不灭,但也会参杂进别的思想,甚至性格异变。我那时时间短,吞食的少,神经又极其坚韧,很难被别魂感染,可琥珀年少魄弱,容易被左右,难道她的魂魄已经不纯是她自己的了?
“咦?这你也能想到,看来我低估了你。”一个似琥珀又非琥珀的女声响起。
“你是谁?”我惊问。
这个女声比琥珀老成得多,“你还可以叫我琥珀,本来我们两个都想吃掉对方,结果互有损伤,相持不下,便干脆合作,捕捉别的游魂。日久天长,习惯成自然,现在我中有她,她中有我,已经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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