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两个字,不仅将姒扶苏吓得傻了,众人也皆傻了。
“如何?”姬墨白却是恍若没有察觉到殿中众人的惊诧,兀自妖异一笑,墨黑宛若玉石一般的眸,望向姒扶苏。那般深邃沉冷的墨黑之色,犹如毒液,将姒扶苏浸染。
扶苏低眸,避开姬墨白的目光。
“皇上,我和你虽不是亲兄妹,但是血缘出自一脉,更何况我一个被囚禁的公主,是万万配不上皇上您这等高贵的人物,还望三思!”
姒扶苏心里只觉得这个皇上简直不可理喻。她二人也算得上初始,而且她们还是近亲,怎可成亲?他不是脑子坏了,就是神经有问题……
姬墨白淡淡一语,风轻云淡,“郎有情,妾有意。表哥与表妹又何妨?况且我禹朝法律上也没有表哥表妹不可成亲的规定。不止我朝没有,其余八朝皆无。”
姒扶苏不知道姬墨白到底打得什么算盘,但是肯定不是为她好便是了。
“一朝废黜皇女无福消受皇上天恩,无关兄妹。”扶苏一字一顿。
姬墨白闻言,倏尔笑了,整个人变得妖异魅惑起来。他看着跪在殿下无措的姒扶苏,慵懒的靠入椅背中,“朕倒是从未想过你会说出这般自贬身份的话……”
姒扶苏微微蹙眉。
原来的姒扶苏是禹染女帝最为宠爱的皇女,并且还是身份最为尊贵的帝后嫡出。且心性极高,为人无情,小小年纪却是满目满心的心狠手辣,多半也是随了禹染女帝。
姒扶苏出生时,刚巧碰上禹染女帝愤愤将宠爱多年的男妃姬苏打入冷宫,姒墨白也被去了籍贯,随父姓姬。幼年遇上姬墨白的父妃即将死于冷宫,姬墨白在姒扶苏的宫殿之前曾跪上三天三夜请她出手救助,姒扶苏却丝毫不为所动导致姬墨白的父妃离世。
“皇上的记性真是远超常人,本宫佩服。”
姬墨白的声音渐渐转冷,“这种事情若是记不住,也枉为人子……”
面对姬墨白的步步紧逼,姒扶苏却是沉默了下去,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若是不出镜台,朕倒还真拿你没有办法,不过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朕岂有拒之门外之理?”姬墨白温和的笑,笑容如沁了毒液的妖异之花,“若你想活,若镜台上上下下想活,姒扶苏,你现在最好听朕!”
扶苏闻言,却是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轻轻的笑出了声,随后,她迎着姬墨白的森寒目光,缓缓站了起来。清淡绝世的面容,清冷孤傲。
随后,姒扶苏缓缓道,“皇上,你怎就知道我不想死?你又怎就肯定我要牺牲我自己救镜台上上下下所有人?”
姒扶苏自小便无情,又怎么会为不相干之人牺牲自己?
“你当然不想死……”姬墨白手中玩转这白玉瓷杯,声音飘若轻云,却是笃定的没有丝毫余转。
姒扶苏扬起雪白的下颌,挑衅般的看向姬墨白,“那还请皇上为我想想,我为何不想死?”
姬墨白却是妖孽一笑,妖异绝冠。
“因为……”
他的话音微微一顿,而后宁静深邃的目光悄然锁住姒扶苏的心神,一字一顿,敲在姒扶苏的心上。
“你想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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