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扶苏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瞬间将屋内的气氛紧绷。
姬墨白抬眸,望着姒扶苏的视线依旧带着轻柔的笑,却是多了危险的意味。唇边渐渐泛起轻笑,他眸光轻轻浸染在了姒扶苏的身上,温和却冷漠。
“长公主想多了。”
姒扶苏抿唇而笑。
她抬眸望向姬墨白,对上姬墨白视线清冷的弧光,他的目光意味不明,清冷如雨,却又柔和如絮。姒扶苏心中想到什么忽而低低的轻笑。
姬墨白这般精心算计,只为了来告诫她安分守己,其实是在借这句话来说,让姒扶苏自己安安稳稳的度过下半生,循规蹈矩的不出任何意外,他到也不会管她。只是姒扶苏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姬墨白自己不会安分地听他之命。
姒扶苏修长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放在了木桌上,轻笑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皇上。只是不知道皇兄打算以皇上的口吻来回答,还是以皇兄的角度来告知?”
姬墨白狭长凤眸在月光浸染下镀上了一层稀薄的淡金色,视线变得有些捉模不定。听到姒扶苏的问话,轻轻敲打桌面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
“你说。”
她回以妖娆一笑,笑弧动人。交叠的手指轻轻分开,支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整个人几乎趴在他的肩上,声音轻轻响在他的耳畔。
“为什么不十年前便赐死我,省的今日费这般周折?”她的字句字字成音,妖异的笑弧温柔动人,声音落在他的耳边,犹如玉珠滚落在玉盘之中,清脆如玉。
姬墨白眸子微微轻眯,眼角一抹细长的弧度轻微的拉开,带着危险的味道。他转身去看姒扶苏,姒扶苏的侧颜完美倾城,白皙的肌肤,精致犹如瓷器般的面容,妖娆的眼线,温婉的眉眸,绝世浮光。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姒扶苏身上温淡的体香缭绕在他的鼻翼间,垂下的墨黑青丝无意间打在了他的手指指间。
“皇兄可是不好作答?”见他半晌无话,姒扶苏偏头,问道。
刹那间,二人只隔咫尺。
她纤长翩跹的睫,乌黑细长,轻轻颤抖间,扫在他的面上,带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他望向姒扶苏,姒扶苏却是温婉得体的轻笑着。
姬墨白左手猛一扣木桌,淡然回身,和姒扶苏拉开一段距离,起身准备离开。
“天色已经晚了,长公主早些睡吧。”
姒扶苏慵懒的坐在椅上,玉手支着香腮望着起身的他,妖娆而笑,“皇兄怎不作答?莫不是不好答,还是……”她话语微微一顿,“不能答?”
他冰冷淡漠的步调顿住,回身,刹那,满屋的盈白月光尽数照射在他的身上,举手投足之间冰冷沉凝的气息浑然天成,淡漠的气势犹如冰山一般向她压迫而来。
“扶苏,你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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