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瑞璇唇边柔声说话,贺广像是安慰瑞璇,更像是在给自己找个理由,而那似不经意间的两唇擦碰,不消一刻,贺广便彻底将狼抛诸脑后,扑上前一把将瑞璇搂住怀中,在她的唇上胡咬猛啃起来,一只大手,更是毫无忌惮的在她胸前游移。
软玉温香在怀,贺广欲火焚身不能自己,也忘了自己身处何处,隔着衣衫不能泄欲,他微颤的手自瑞璇的胸前滑到前襟,却怎么也撕不开她襟上的盘扣,一发狠,竟生生的将最上面的两粒盘扣扯了下来。
伸手进去,贺广惊喜的发现她里面竟只有一件薄薄的中衣,更便于他行事,真是天助我也!
瑞璇心中却是一阵哀嚎:天要亡我啊!
本来这时的天气乍暖还寒的,若是平日,瑞璇外裳里面定会穿着排扣小袄,即便这时贺广拉开外裳的襟扣,也未必能有那么私密的接触。
而偏偏今天她费尽心机找出的这件衣裳并不太合身,有些小了,平日的小袄穿不上,匆忙间,想着也是片刻就回,她便只在中衣外罩了外裳。
贺广的手伸进去,隔着轻薄的中衣,他一把便握住了瑞璇胸前的柔软,掌心里甚至能感受到她发燥的体温。
而瑞璇身上的中衣质料又是极好的,温润如少女的肌肤,丝滑的触感撩拨着他心底的兴奋。
“舒服啊,”贺广惊叹一声,闭上眼,用力的吸气。肆意享受着鼻边少女的体香,手中柔软而温润的触感以及掌心里那微妙的挺立。
所有的这些。都让贺广欲罢不能,愈发不能自己。大掌在瑞璇的胸前来回搓动。随心所欲的将掌心里的蓓蕾搓圆捏扁,再揉出他想要的各种形状,才一挺立,便又立刻被他泄愤似的狠狠压回去。
他原本是半跪着的,用自己的身形挡住瑞璇,想着万一有人来,他也好有个应变。可这时情动,他再管不得许多,起身换了个姿式。紧挨在瑞璇旁边坐下,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他便能腾出另一只手来往她的胸前摩挲。
湿润的唇也一刻不停,从瑞璇的唇移到她**的肌肤,再狠狠的吸吮,直到她中衣的领子挡住了唇瓣的下滑,他才又抬起脸来,重新撷取了她柔软而芳香的唇,粗鲁的顶开她的牙关。肆意吸取她口中的芬芳。
“哦,哦……”贺广陶醉其中,扭动身子,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瑞璇能听能闻却不能动。总算知道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羞愧地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吸口水的声音,仿若自己是他口中的美食,更可怕的是。感受到他身下的硬物在自己腿边一下又一下的律动。她正情窦初开,也曾偷偷瞧过几本禁书。知道那硬物意味着什么。
如果可以动,瑞璇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廊柱之上!
这样想。瑞璇勾勾小指,竟发现自己的手指可以动了!
她蓦地想起凤翎在她耳边说的话来:半柱香,她竟被眼前的男人轻薄了半柱香!
现在,她能动了。
怎么办?
瑞璇的指甲死死的掐进自己肉里去,强遏住自己给他吻得想吐的。
怎么办?怎么办?
她是跳起来推开他,再这番狼狈的跑回去,闹得人尽皆知;还是就这样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忍受这段羞辱,等他退去,她再悄悄回去,事情或许还有还转的余地。
阿瑶,不是长得与她一般面容么?第一次见面,他未必认得出来。
秦凤翎下这种害人的药,自己若是吞下苦果,她也未必会说。
阿瑶,阿瑶!
就在一瞬间,瑞璇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最后便定格在了“阿瑶”上。
本来,她出来时刻意画出眼部的红斑就是以防万一的,以防自己万一真的给贺广看中的,她也好有个退路。
外婆说过,她是命中注定要跟着八皇子,要做他的妃,还要跟着他享尽天下的!
她不能就这样让这个莽夫给毁了!
对不起了,阿瑶。要怪,你就怪那心如蛇蝎的恶毒女子吧!
瑞璇倾尽全力,猛地坐直身子,抓住贺广在自己胸前揉搓的双手,狠命的向外推出。
可她毕竟力小,那贺广又生得高大,还将她搂在怀中的。贺广不曾防备,这样被她一推,他便下意识的握住她的腕一齐向后倒去。
他本是侧坐着,身后没有支撑,握着她的腕倒下,两人反倒在地上嘴对嘴的滚成了更暧昧的姿势。
贺广身下的东西被她这样一撞,更是生出一股让他颤栗的暖流,他索性也不起来,反而两手紧紧的将瑞璇抱住,涎笑道,“小姐睡得真好,这是舍不得放开我么?”
就算瑞璇再怎么想装作对刚才的事情并不知情,这时也无法再强装镇定,一边用力推他,一边带着哭腔,“放开我!无耻,我喊人了!”
“喊吧喊吧,我无所谓,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贺广加大了手臂的力量,贴着她的脸说话,“我要什么,你爹可不敢不允。相逢不如偶遇,这里又僻静,我才温存不够呢。小姐行行好,不如就顺了我,我答应,过门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
贺广说着,侧身一滚,又将她搂在怀里一阵猛亲,瑞璇越是挣扎,他越是大力的亲吻,吻得瑞璇几乎喘不过气来。
瑞璇是怕惊动人的,只得低低的哭泣,“你放开我……即便你是我的夫婿,我也是尚书府的三……”
“三小姐”三个字还未出口,瑞璇就听见不远处的一声低喝,“畜生!你们在做什么?”
瑞璇抬起脸来,看见眼前秦天河暴怒的脸,她的脑袋“哄”的一声,她知道自己完了。
“三小姐”三个字,她再也没法说出口,说了也无济于事。
贺广会认错,府里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会将她与瑞瑶弄混,更别提秦天河了。
“你们……在做什么?”秦天河又惊又怒,话里都带着颤音。
贺广说要如厕,去了不久丫环便来回,说人不见了,他左等右等不来,这才着了人满园子的找,刚才看见不远处青衣一闪,他尾随而来,却不料看到眼前这幕!
秦天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自己聪慧美丽的女儿,竟然衣衫不整的滚倒在那个浑人的怀中!更要命的是,这个女儿是答应过候爷夫人,打算许给八皇子的!
这时这么多双眼睛瞧见,他要如何收场?
贺广这时才放开瑞璇,站起身时竟然毫无愧色,笑眯眯的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甚至还趁机往瑞璇雪白的领口瞧了一眼,那儿还有他留下的红印。
秦天河也瞧见了。
贺广不由加深了嘴角边得意的笑容,向秦天河拱手施礼,“岳父大人,来啦!小婿刚才一时走失,巧遇二小姐,我与小姐是情不能自己,还望大人体谅。反正……”
贺广抬眼,微侧着头,用着戏谑的目光看着秦天河,“反正,岳父大人答应要许个嫡女给我的,我想过了,我出身低微,配不起尚书府的嫡长女,就嫡次女吧?我心急,也不用等家人来了,明日,最迟不过后日,我便着个媒婆上门提亲。如何?”
贺广说完,重重的喊了一声“岳父大人!”
“爹爹!”瑞璇一身惨叫,双手紧握领口,冲着秦天河跪下来,哭道,“不是女儿愿意的,爹,爹要替女儿做主,女儿不愿嫁给这个人!”
不等秦天河回答,贺广便“哎”了一声,流声流气的道,“小姐是乐糊涂了吧?这亲也亲了,模也模了,不嫁给我,小姐难道要做姑子去么?这要说出去,人家要说,尚书府的二小姐脑子不清醒啊!”
瑞璇不理他,扑到秦天河腿下,抱着他的腿只是哭,这是她如今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女儿不愿,女儿不愿!外婆是要把女儿许给八爷的,女儿就是死,也不能嫁给这个下流胚子!”
贺广面色一寒,冲着秦天河冷笑一声,“哟,我说呢,原来是有更高的枝儿啊!得,我反正也不怕什么,我还有岳父大人的允诺呢,明儿我就去候府问问,”
贺广伸手一扫面前都别过脸去的下人,向秦天道,“大人,您瞧,这里这么多人瞧见了,小姐刚才与我可是滚作一块儿的。要不这么着,我去问问,我碰过的人,问八爷还要不要?八爷若要,我不敢争,也只能拱手相让,与他做个连襟罢了;八爷若不要,大人,您再还给我罢?我不嫌弃二小姐,我还要的。”
贺广故作出来慷慨大方的样子,脸上表现出来的是说不出的痞气。
他是有侍无恐的,他自然不敢去候府问,做什么连襟更是屁话,不过重要的是,秦天河不敢让他去候府问!
他不要脸,秦尚书还能不要脸?
这番乱七八糟的话,让瑞璇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想死的心都有。可她正当年华,又做着与心仪己久的八皇子比翼双飞的美梦,她不能死,不能死!
瑞璇摇着秦天河的腿一直哭,“爹,不是女儿的错,不是女儿的错!是,是那个恶毒的女人,是秦凤翎害的,她在女儿的茶里下药,女儿才……才与他……”
“住口!”
话未说完,瑞璇手上一疼,没想到秦天河抬起一脚,竟将她往边上用力踢开,她趴在地上,惊恐的看着秦天河那张因为愤怒而变形的脸,“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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