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兰特帝国用出浑身的解数招揽了三位高达六级的大炼药师,可惜现在,他们却无法安心的炼制那株能增长凡人寿元的阴藤草。而是一个个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守候在塞恩的床榻前,满脸的无奈和束手无策。
诚然,六级的大炼药师地位崇高,而且他们跟塞恩的伤势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要是塞恩死了,而适逢其会的他们,八成是逃不掉陪葬的命运了。至于,为什么?呵呵,这世上太多的事情是不需要为什么的。
这段时间,他们苦思冥想了无数的办法但是却完全没有一点的效果,尤其是最近塞恩已经整整七天没有睁过眼,也没有进过一滴的清水。若是换一个人,肯定早就死的透彻了,但是塞恩毕竟不是一般人。
每天都会有无数的高手不顾自己的斗气流失,而是拼命地往塞恩的身体之内注入生机,就连那俩个八级实力的老者都已经一脸憔悴的样子。但是却完全看不到一丝的起色,塞恩的生机每天都在不可抑制的流失,现在几乎就连半口气都没有了。就算说是一个死人也不算过分,现在虽然还没死透其实也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了。
这一天塞恩的状态更加的糟糕,要不是实力强大的人近距离的观察,根本就无法分辨出这是一个活人。整座庄园中都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那两个老者数日前已经给教廷传回了消息,现在就等着教廷派人来处置这件事情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天昊化身一个身高六尺白发长须,一副仙风道骨的老者样子前来求见了。本来李天昊是想用上次去参加拍卖会的那个身份前来的,不过为了尽量不叫对方看出端倪,还是再换了一个身份以求万全。
看着迎出来的一个衣着朴素面带憔悴的老者,李天昊心中一惊竟是那两个八级实力的高手之一。李天昊赶紧稳一稳心神施礼道:“我乃李半仙,流荡大陆的一个方术师,近来路过萨兰特听说你们这有人得了不治的怪病,我特意前来看看。”
李天昊说完就不再开口而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轻轻抚模着一大把花白的胡须笑吟吟的看着对面这个明显精力不济的老者。
那个老者略一打量李天昊,他此时实在是没招了,也不管李天昊是不是骗子一把拉住李天昊就向院中急速走去,一边走一边急急的说道:“先生快跟我来,去的晚了一步,只怕我家少爷就要不行了。”
李天昊暗中翻翻白眼心说:我不扎针,只怕他想死都难。你可是不知道为了把他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这几天扎针扎的都要烦死了。一边任由对方拉着一边气定神闲的说道:“你不必着急,这天下还没有我治不了的疑难杂症。要知道老朽这半仙的美誉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想当初在那……”
李天昊漫无目的的胡扯着,一边暗暗盘算着:自己现在虽然进入了筑基期却也不过是六级战士的实力,有这两个老东西守护着,还真得小心谨慎了。
很快李天昊就畅快异常的再一次看到了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塞恩少爷,看着现在塞恩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李天昊差点仰天大笑起来。
轻咳一声故意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说道:“看起来很严重啊,我好好给他把把脉吧。”此言一出屋子中的几个人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原来把脉是只有不会斗气和魔法的普通人才会使用的手段,而现在塞恩的病情明显不是普通的世俗所谓的病症。本来他们就发现李天昊身上毫无斗气和魔法的波动,还寄希望于他是深藏不露呢。
现在看来估计八成只是个不知所谓的江湖骗子了,要是换了往日他们早就把李天昊打出去了,但是现在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显然死马当活马医已经是他们唯一的指望了。
李天昊一边转动着念头,一边装模作样的闭目不语,足足半个小时之后李天昊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发出一声悠长之极的长叹。看着屋子中一个个绝望中带着早知如此的表情李天昊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不出我所料,果然是诅咒,破解诅咒这可正是我们方术师的老本行啊。”说完李天昊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一语落地满室皆惊,所有人都激动的问道:“这位先生,难道您真有办法救塞恩少爷一命吗?”两个教会的老者更是抬出了光明神和教廷来,只求李天昊赶紧出手救治塞恩。
李天昊不悦的一摆手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要是能救自然不用你们多说。不过要是救治,还真是麻烦啊。”
两个出身教会的老者对视一眼一起说道:“只要能就下塞恩少爷,光明教会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
李天昊摇头道:“我没有什么别的要求,不过现在这诅咒中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已经和浑身的气血和整个魂魄完全的纠缠在了一起。现在要说是解除,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除非……”
李天昊略一停顿马上就有好几个人急急的问道:“除非什么?”
李天昊一脸无奈的说道:“除非用一个不入流的旁门左道的办法将诅咒转移到别人的身上。”
众人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不少,那个带着李天昊进来的老者长出一口气说道:“这完全不成问题,凭塞恩少爷的身份,定然有无数的人自愿替他承受这个该死的诅咒。不说别人,我就是其中之一。”
李天昊斜扫了他一眼隐含玩味的说道:“你不行,这个办法是这样的,我用引导精气和催情的药物装在一个盛满热水的大盆中,然后将塞恩放入其中浸泡。激发起他全部的生命潜能和**。然后,咳咳,这个再用十数个处子先后与之,在精气外泄的过程中,将他体内的诅咒逐渐的牵引到那些女子的身上。咳咳,就是这么个办法,所以说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