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伙婬·笑着慢慢靠近徐依儿,此时的徐依儿在他们眼里已是待宰的白女敕的羔羊。打量着徐依儿那玲珑有致的身材,那丰满的胸、挺翘的臀,让这些家伙垂涎欲滴。
徐依儿躲向陈小丁的身后,陈小丁一挺身挡住了羌岩的五个同伙,他忍着愤怒,脸上挂着笑:“几位兄弟,你们这样不好吧,这光天化日之下,总要当心伤天理、遭报应的。你们……”
一个胖墩墩的家伙挽挽衣袖,向前探着两只胖手,嘲笑道:“伤天理,我就是天理?去,一边去!岩哥已经把这美人儿赏给兄弟们了,你在这儿碍事,我可要给你放放血啦!”
另外两个同伙上前来,一人架住陈小丁一只手臂用力扔向远处,“滚蛋,臭小子,真他么磨叽,耽误兄弟们好事!”
陈小丁稳住身形没有摔倒,白雪和墨玉也走来扶着他。白雪低声问:“少主人,要不要收拾了这几个混帐东西!”陈小丁摇摇头,嘴里依旧是不停地央告着。
“羌岩兄弟,你家舅舅和我们都是邻居的,这样胡来,会伤了乡邻间的和气的。”
羌岩歪头看向一边,往嘴里搁着花生嚼着,“去两个兄弟赏那小子几下,让他闭嘴!不要坏了爷的雅兴。”
两个同伙走过去,一人当胸“咚”打了陈小丁一拳,另一人抬脚就踢向陈小丁的肚子。陈小丁佯装疼痛难忍,捂着肚子蹲下去。
几个同伙将徐依儿围在了圈里面,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这个模一把徐依儿的娇女敕脸蛋一把,那个模两下她的翘臀。那个胖墩墩的家伙,伸手抓住了徐依儿的上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扯。
只听着“嚓嚓”两声,徐依儿的长袍上衣被扯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里面艳红的胸衣。徐依儿急忙抓住衣服躲闪着,流着泪骂道:“羌岩,你们都是畜生!不要碰我!”
羌岩手指徐依儿骂道:“畜生?对,我们就是畜生!今天就让你尝尝和畜生睡觉的滋味。弟兄们,还等什么,上吧!”说完和几个同伙一起“哈哈哈”笑起来。
四周围观的虎头镇百姓也为羌岩这帮人的无耻行径感到气愤,可又没有人敢出头去保护那个可怜的姑娘。有人在一旁摇头叹息,有人干脆离开了此地。
人群中有人低声道:“唉,那个不是前一段时间教训了判官书生范进的年轻人吗?怎么今天变成了一个软蛋呢?”
旁边的人不相信地看看还蹲在那儿的陈小丁,“就他,我看被范进教训还差不多!你看他在那儿连手都不还一下的。”
那两只胖乎乎的脏手再次伸向徐依儿的时候,陈小丁站了起来,朗声道:“兄弟们,今天这事情到此为止吧,就是我们惹你们生气了,你们该使的坏都使了,再做就会遭天谴的!”
“甭理他,兄弟们动手吧,也让这小子开开眼,对女人就不要客气,到手的鸭子一定要煮熟唠!哈哈哈……”
羌岩狂妄地笑着,面前这个绿原少主不过如此,等他收拾了徐依儿,接下来再收拾他。
“啪啪啪啪啪”,五声脆响过后,羌岩再看时,他的五个同伙已经趴在地上,个个嘴里都流出了鲜血。
白雪和墨玉两人上前将徐依儿扶到一边,给她整理一下衣服。依儿趴在白雪的肩膀上痛哭。
什么状况?羌岩愣愣地看看那个还双手抱在胸前的绿原少主,自己的兄弟们是他打倒的?个个口鼻流血,都被他打成了重伤吗?!
陈小丁依旧是微微一笑,不过这在羌岩看来,那微笑中已透露出逼人的寒光。
“羌岩兄弟,我不是说过了吗?凡事都有一个度,古人说过,‘过犹不及’,你要耍无赖,刚才那些已经做到了极致,无人可以超越。”
其实刚才是陈小丁在那胖墩墩家伙又要伸手撕扯徐依儿衣服的时候,纵身跳至他们上空,再落下时用脚连环踢出,踢中那五个同伙的腮帮子。
那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几个家伙只是口中流血,严重一点的被踢得牙齿松动,却是没有受到更大伤害。
几个家伙吃了苦头,还没有看清是谁出手打的他们,不过这已经是让他们对那个站在一旁的绿原少主心生恐惧,挣扎着爬起来躲到了一边。
陈小丁迈步走向羌岩,每走一步,羌岩心里就哆嗦一下。他现在恨不得立刻转身逃走,可腿脚似乎不听自己使唤一样,又加上他的脸面在这儿,不相信这个绿原少主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看看躲到一边的几个同伙,羌岩心里这个气,骂道:“他妈的,老子平时白给你们花钱了,快过来揍他啊!”
可是那几个同伙都争着往后退,没有退几步,就挤进围观的人群里逃之夭夭。众人看着双腿开始打颤的羌岩哄笑起来,纷纷“嗷嗷”地喊着倒好。
陈小丁在羌岩面前站定,“羌岩兄弟,你今天就是太冲动,你若是好好追求依儿姑娘,我说不定还能帮你美言几句。可你今天这事情做的,唉……”
他摇摇头叹息一声,“这样一来,虎头镇的百姓都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都明白了到底是谁无理纠缠,甚至还要当街强·暴·少女……”
事已至此,羌岩却还是要死撑着,叫嚷道:“姓陈的,你狂什么狂?今天算你走运,改天我找我干爹,带上人去荡平绿原,把你剁碎了喂狗,对,喂狗!”
声嘶力竭地喊着,羌岩的脸几乎是扭曲变形。陈小丁咧嘴看着,假作同情地说:“啧啧,瞧瞧,你这是何苦啊,羌岩兄弟,冲动是魔鬼啊!”
“这样吧,今天我的两位侍从正好有时间,当然也有雅兴,为羌岩兄弟松动一下筋骨,帮你排一排你体内的邪火。不要紧,这个是免费的。”
羌岩恐惧地看着两位冷若冰霜的美女走到了自己身边,带着颤音骂道:“干什么,干什么?!姓陈的,你们要敢对老子动手,我,我要杀了你!”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羌岩两只手臂被两位美女从肩关节拿掉,无法举手,他头上立时冒出豆大的汗珠,眉头紧锁。
陈小丁向众围观者拱手道:“诸位虎头镇的乡亲,也许有人认得在下,我就是绿原少主。这位兄弟所作所为,你们大家都看在眼里,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围观众人有人高声喊好,有人则说:“绿原少主,这些人渣揍一顿就是便宜了他们,要我说,不如给他们去势,让他们好安生一点。”
哄堂大笑中,羌岩忍着疼痛,耷拉着两只手臂走出人群,回头扔下一句狠话,“姓陈的,算你狠,有种,咱们走着瞧!”
摇摇头,陈小丁有点无奈地对四周的人说,“看见没有,我只是让手下教训他一下,拿掉关节后可以轻松复位,看来他还不肯就此罢休呢。好吧,众位我们也该返回绿原,再见。”
说完,向四周的虎头镇百姓拱手道别,与三位美女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围观众人也各自散开去,有人走着和身边的人还在议论刚才的那件事。
“这个绿原少主算得上仁义了,那个羌岩如此羞辱他,并且指使手下当街调戏人家姑娘,换作是我,杀了他都不解恨!”
“是啊,这就是高人的行事准则,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出手还击的。看来这虎头镇的大戏以后还有的可看呐。”
无疑,陈小丁此番在虎头镇城门口教训了羌岩,让自己在虎头镇的民众中间奠定了一定的威望。这威望不是简单的打打杀杀就可以换来的。
那边羌岩回到家中,向自己的父亲说了此事,羌岩的父亲即刻前往柳士扁的庄园,请求阿扁派手下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阿扁听后,知道羌岩与绿原少主发生冲突,狠狠将羌岩父亲一顿臭骂,“回去好好管教一下你那不争气的儿子,少给我惹麻烦!绿原少主你们也敢动,我都要避让三分。知道判官书生是谁打的吗,就是这个绿原少主!”
“我就奇了怪啦,那么多漂亮姑娘,为啥你儿子单单就要盯住一个不放,脑子进水了嘛?!”
羌岩父亲被骂得灰头土脸,窝了一肚子火回去,到家后,找准羌岩的踢了两脚,教训他:“此事不准再提,以后给老子老实点!”
原本还以为老爹可以到干爹那儿搬来援兵,第二天就可以去绿原荡平他们的营地,将陈小丁等人铲除,自己就可以抱得美人归。到头来,援兵没有,自己又挨了两脚,羌岩只有躲到自己房间里去憋屈的份儿。
回到绿原,陈小丁送徐依儿回家,把在虎头镇遭遇羌岩的事情一一向徐长山夫妻讲述一遍,旁边的徐依儿不住地抽泣,直哭得如梨花带雨。
徐长山怒不可遏,拿起一只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这个该死的羌岩,若不是担心他们会勾结虎头阿扁,我早就给他狠揍一顿啦!”
陈小丁在一旁安慰道:“放心吧,大叔,估计羌岩以后不会再来纠缠依儿姑娘了。那个阿扁我已经会面,好像对我们有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