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还不老实是不是?什么叫谁给我胆子打你?像你这种人渣,我想打就打。”
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举动道歉的刑警,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让李辰有点失望,一直以来都是在香港电视剧中见过警察有时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情绪,而将迁怒到一些无辜的被训话的犯案人身上。
“你算老几?信不信等老子我出去后让你没有好日子过?”黄头发小混混知道在警局是占不到便宜,只能发发狠话。
“不要随便放狠话,信不信我让你蹲个十年八年?你坐不坐牢可全凭我的这些口供和报告,给我识相点老实坐那。”对混混的恐吓毫不恐惧的刑警,给混混丢下这句重量实足的重磅炸弹后,混混脸色蜡黄。
叫喧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混,听刑警这句话后瞬间石化般,半天都没有吱声。
李辰见混混这幅表情和举动,猜到那个刑警说的话不是简简单单说了玩的话,可是这个刑警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这句话时,周遭的其他刑警也没有任何制止和纠正的意图,这局子难道比香港警匪片里的还要黑,李辰有点模不准自己到底会怎样。
刑警的一句话犹如一个炸弹般,爆炸后办公室里刚刚一直都还在扯着嗓子喊的混混们,各个都规规矩矩的坐那不再说话。
也就这样,这帮混混们暂时被带到了拘留室里,也不知道混混们最后到底会不会如刚刚那刑警说的打个架就得做个十年八年的劳。
“谁叫李辰?到我这来录口供!”李辰的思绪被现实的召唤给拽了回来。
“就你是李辰?有没有什么朋友和亲戚在政府里工作?”李辰刚坐下,就被这个问题给问迷糊了。
录笔供首先不是让自己说下刚刚打架的具体发生始末,而是先问是否有熟人和亲戚在政府里工作,让李辰有点模不着头脑。
“我不是来做户口调查的,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和我刚刚打架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李辰反问着刑警。
“你懂什么?问你的话,你就老实回答就好,难道你比我会路口供?”刑警一副不耐烦的态度,让李辰很是不爽,但是自己只好隐忍着。
“没有。”李辰据实回答,自己玩的比较好的和走的比较近的亲戚里确实没有人在政府里工作。
“姓什么,叫什么?多大了?在哪工作?”刚刚还叫着李辰的名字的刑警,一听李辰没有任何关系网在政府里,更是一副不耐烦的态度对李辰。
“李辰,今年24岁,现在是在轻纺局工作。”李辰本想发作,但是刚刚也见识到刑警对混混的态度,也就强压着脾气一一回答着。
“轻纺局?最近不是听说都要改制了?怎么就自暴自弃随便找人打架发泄不满?”刑警一副想当然的样子,好像很是了解李辰的打架动机一般。
“不是这样的,我是因为那个日本人先将导游打伤,我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手教训了日本人。”李辰立即反驳到,自己才不会随便让这个刑警胡乱给自己扣帽子。
“导游?人呢?那你有没有人证?有谁能够证明你说的话是否属实?”刑警一脸的质疑,根本不相信李辰说的话。
“那个导游打伤已经直接拖到医院检查治疗,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刚开始动手时应该只有那个导游能够证明我的清白!”李辰一开始动手时,围观的人还都没有出现,所以也就只有那个导游可以替自己做人证。
“照你的意思就是,我们难道还要一直等那个导游醒了才能判案?可笑,像你这种小年轻我见了多了,以为会点拳脚功夫就当自己是功夫明星了,到哪就爱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能不能识相点,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不知道那个日本人是我们榆州的贵宾?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刑警一边倒的倾下日本人那边,这让李辰百口莫辩。
“这位警官,我就不明白了难道你看到日本人欺负我们的同胞,就听之任之,袖手旁观吗?”李辰哪知道这个刑警民族意识这么淡薄,气的站起来质问着刑警。
“同胞?我问你到底谁的身价比较高?你有没有权衡过,就算是那个日本人理亏打了导游,但是只要导游道个歉,日本人还是会送他到医院治疗,说不好还会给一大笔疗养费。被你这么一搞,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才能安抚好日本人的情绪?”刑警根本不管自己同胞的情况,一心只想着怎么将还在气头上的日本人三本一郎给哄好。
终于见识到比狗还要更像狗的人,李辰知道和这个已经没有人性的刑警根本讲不通道理。索性也就一言不发,倒要看看这个刑警要怎么处置自己。
“不要以为你一句话不说就以为我那你没辙,你给我等着!”见自己实在问不出什么情况的刑警,将李辰一个人留在了口供室,独自摔门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口供室的门打开了,刚刚对李辰一直不太友善的刑警,还是一副仇视的表情将一份做好的笔录甩到李辰面前。
笔录的大概内容就是说,今天这起打架事件完全是李辰酒喝多的缘故,故意借着酒劲将已经毫无攻击和还手能力的日本贵宾山本一郎先生暴打一顿。里面根本没有提及三本一郎殴打导游的事情,这让李辰看的傻了眼。
“快签上名字,确认就行了。”刑警明知道自己没有根据事实写笔录,但是却表现的很是理直气壮的让李辰签字确认。
“我能问个问题吗?”李辰放下笔录,抬起头眼中带笑的对着刑警。
“什么问题?你就老老实实的签字就完事了,否则有你好果子吃!”被李辰这面带微笑的姿态有点吓到的刑警,故作镇定的威胁的李辰。
“我认为你不去写小说当作家真是缺才了,难道都没有人对你说过?”李辰被这份改的面目全非的笔录着实吓到,这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我胡乱篡改笔录?想要好好地就给我闭上嘴!”被李辰点到痛处的刑警当然知道李辰所说的意思。
“我可没有说警官你篡改笔录,是你自己说的啊!”李辰想拖延点时间,让自己好好的想想到底可以找谁帮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