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蜜见状,不由捂嘴娇笑!
她心里明白,杨凡不喜欢自己,可是她有却足够的信心,让杨凡喜欢自己,甚至爱上自己。
“你呀,对待仇人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对待身边的朋友却像个大姑娘,真拿你没办法。”
张蜜微笑娇嗔,忽觉月复内七上八下、绞痛难忍,仿佛月复内的肠子全都绞在了一起,顿时痛的俏脸铁青、五官扭曲,情不自禁拉被子捂着月复部。
杨凡见状倍感奇怪,正欲上前询问一二,却忽然听到一阵“叭叭叭”声响,从张蜜的被子里传出,接着闻到一股屎臭味,而先前还痛的俏脸铁青、五官扭曲的张蜜,却一副哭相坐在病床上。
整间病房里顿时臭气熏天。
“你拉浠!”
杨凡捂着鼻子,仿佛见到了什么稀奇古怪似的,哭笑不得。
“可恶!你倒底给我吃了什么?”
张蜜同样闻到了奇臭无比的味道,更感觉臀部粘粘的,凶巴巴盯着杨凡娇喝,那凶巴巴的样儿仿佛是怒极生悲快哭了。
杨凡赶紧打开病房门,一则透气、二则询问药丸的赠送者刑锋,好端端的怎会拉浠呢?
打开病房门,看见刑锋坐在楼道里闭目养神,杨凡尚未发问,便见刑锋捂住鼻子蹭了起来,笑骂道:“哇靠,好臭!不错不错。”
“拉浠还不错?”
杨凡上前瞪眼质问,心里疑惑重重,这他妈什么药啊?该不是巴豆吧。
“拉浠有助于身体健康,她**凡胎体内杂质甚多,不拉不正常,你就等着看吧,不出两天,张律师的枪伤肯定愈合,而且不会留下丝毫伤疤。”
刑锋自信满满看着瞪眼的杨凡,正欲解释丹药的理论,却见两名护士捂的严严实实,推着药车准备进入张蜜的病房。
本来,护士戴着口罩遮住半边脸,实属正常,然而二医院的特护区域却只有女性护士,并没有男护士。
但是,眼前这两名护士,一高一矮,论身高、论体形皆不像女人,眉如扫帚、目露凶光,白衣大褂下面,更露出男士的皮鞋,其中身形稍高的那位眼珠子竟然是灰色。
“站住。”
刑锋乃刑警出生,观察入微,见得两名侨装护士一前一后,进入张蜜的房间,连忙大喝迈冲向前,此举令杨凡惊讶,也使得两名侨装护士乱了阵脚,身形稍矮的护士疾速转身,趁着转身的姿势,从后腰拨出一把上了消声器的英格拉姆m10微冲,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距离有多近,便对着刑锋一阵猛射。
“啾啾啾!”
子弹疾射而出,打在过道的墙上,留下数个小坑,刑锋侧身巧妙的躲开,双手呈爪态,宛如猛虎扑食一般栖身上前,左手拽住微冲的顶部,让撞针不能弹动,右手疾探上前,扣住持枪男子的脖子。
刑锋虽然制住了持枪男子,可是另一名身形稍高的男子已经迈进了张蜜的病房,此刻手里握着一把上了消声器的黑色沙漠之鹰,枪口对着坐在病床上,面露惊恐的张蜜。
“byebye!”
身形稍高的男子左手拿枪,右手做出拜拜的手势,飞快转身将同伴一枪打死,然后疾速转身对准张蜜的额头扣动板机。
刑锋见状,心呼完了,却忽见病房外闪进六道虚幻身影,就在灰眼男子转身射杀同伴的时候,抵达张蜜的身前,抢在灰眼男子开枪之前,疾抬右脚将灰眼男子手中沙漠之鹰踢掉。
这位倾刻间以奇妙身法闪进病房之人,除了杨凡还能有谁!
他可以直接杀了眼前的杀手,但是为了挖出幕后之人,他选择了活捉。
“ohmygod!”
灰眼男子对眼前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刚才病房里明明只有一个猎物,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小伙子?
灰眼男子想不明白,可是组织下达的任务却必须完成,尽管手枪被人踢掉了,可他身上还有别的武器。
右手伸入怀里,模出一把匕首,猫着身子抛来抛去,还未施展任何招式,病房外的刑锋已经看不下去了。
这些老外玩枪一流,中国功夫却是狗屁不通。
刑锋上前一脚踹向灰眼男子的,灰眼男子一个标准的狗吃屎扑向杨凡。
杨凡见状赶紧将吓呆的张蜜横腰抱起,飞快闪开,灰眼男子不偏不移扑到张蜜的病床上,胸口位置满是张蜜的排泄物。
“噢,可恶,士可杀不可辱!”
灰眼男子愤怒起身,看着胸口处漆黑、粘粘的排泄物,用生硬的国语抗议。
“你不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把你丢到厕所里喂屎克郎!”
刑锋堵在门口,将先前被灰眼男子射杀的尸体扔进病房,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就不信了,这个老外敢从十八楼跳下去,扮演空中飞人。
“你们永远不会知道。”
灰眼男子痛苦“嗯”了一声,双目发直,口罩上渗出血液,然后眼睛一闭倒在地上。
刑锋冲将上前,蹲下揭开灰眼男子的口罩,却是一位脸庞削瘦、灰眼尖鼻的西方面孔。
“娘的,嘴里藏着氰化钾!”
简单的检查一番,刑锋无奈道出灰眼男子的死因,同时打电话通知队里派人前来处理。
“好不容易抓个活的,竟然让他死了,哎!”
杨凡横腰抱着张蜜站在旁边感叹,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赶紧将沉浸于温馨中的张蜜放到床上,哀呼:“完了,这回非倒霉三年不可!”
一边哀呼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灰色运动服,月复部上方三寸的地方,不知何时沾满了张蜜的排泄物,一陀一陀黑漆漆、粘呼呼。
本来,灰眼杀手出现的那一刻,出于本能反应,张蜜吓傻了,却被杨凡忽然横腰抱起惊醒,于是像只温顺的绵羊靠在杨凡的肩膀,享受那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起初张蜜的心里很满足、很甜、很高兴,可是听见杨凡的言语以后,所有的满足与甜蜜倾刻间大大折扣。
“哼!我有那么衰吗?大不了赔你一打新的!”
张蜜不兴不喜皱眉瞪眼,可是心里却另一翻兴喜的滋味,尤其回味呆在杨凡怀里的感觉,那种感觉简直就像被呵护的公主。
杨凡没有张蜜那种情商,此刻更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从裤兜里模出皱成一团的卫生纸擦掉身上的肮脏之物,递给刑锋一个眼色,本欲让刑锋到外面商量寻找杀手组织的事议,却见刑锋从怀里模出一个青花小磁瓶,小心翼翼拧开瓶盖,分别向两具尸体的伤口之处抖出灰色粉沫,倾刻间,两具尸体化作一滩腐水。
“化尸粉!”
杨凡面露惊色,病床上的张蜜整个小嘴成了o型,傻呼呼盯着眼前的一幕。
刑锋微笑未作解释,去厕所拿来拖把,将腐水拖干净以后,叫来特护区域的护士,为张蜜更换床单、更换病员服。
做完这一切,刑锋仿佛完成任务一般,拍拍走人。
事实上,他不仅完成了任务,而且完成的非常出色。
他不仅顺利的将杨凡拉进城市猎人团,而且还看见了杨凡的身法,虽然不知身法来历,却可以肯定,杨凡的身法妙不可言,他要立刻将所见到的一切上报给柳菲,等待柳菲的下一步指示。
当然,他也会近快替杨凡查出杀手所属的组织,以及雇用杀手之人。
今天看见杨凡出手,刑锋深信这些杀手在杨凡面前,只不过是蚂蚁般的存在,只有近快解决掉这些杀手,才能见识到杨凡真正的身手。
然而,刑锋与柳菲皆没有想到,除了这些普通的杀手以外,还有另外一组人也盯着张蜜,目的也是为了通过张蜜,试探出杨凡的身手和来历。
夜,很静!
二十平米的特护病房里有单独的空调、厕所、电视,以及让家属打盹的狭窄沙发。
经历白天的暗杀,以及刑锋吐露出的消息,杨凡得出一个猜测性的结论,暗杀张蜜过程中出现的破天教徒和杀手组织,皆出自长运公司之手,同时不由自主的想起蒋豹与曾柔。
杨凡怀疑过曾柔,却不知曾柔目前,已是长运公司股东的身份,更加不知道,张蜜接二连三被暗杀,皆因曾柔施展第一次暗杀而起。
因为刑锋吐露出的消息,显示出长运公司与破天教密切相关,杨凡将曾柔和蒋豹例为重点侦察对象,碍于破天教强大的势力,他本想让张蜜更换病房又或者直接出院,躲开暗杀。
可是转念一想,却认为这是一个很好机会,完全可以用张蜜充当诱饵,钓出暗杀背后的长运公司。
如果蒋豹和曾柔,皆是破天教徒,人间的法律可拿他们没有办法,只有运用非常手段杀之了事,届时新账旧账一起算,岂不美哉。
杨凡盘腿坐在病房里,狭窄的沙上打坐养神,心里盘算着一系列试探曾柔的计划,同时睁眼起身,行至病床前叫醒熟睡的张蜜,将诱饵计划一一告之。
做人要厚道。
杨凡不能让张蜜身处险境而浑然不知,如果张蜜不愿意,他会寻求刑锋的帮助,从城市猎人团里,找一个人冒充张蜜!
计划非常冒险,对普通人而言简直就是九死一生。
张蜜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