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只穿着一条秋裤,躺在了软中有硬的按摩床上。靓丽美容美发店的老板娘兰蓝,为了能做成往狗蛋手下两个煤矿推销洗衣粉、肥皂、毛巾等日常用品的生意,开始准备给狗蛋按摩他的要害部位。
兰蓝把一条轻薄的黄色被子,盖在了狗蛋的身子上面。然后,她把两只手伸进被子里,开始沿狗蛋的大腿内侧轻轻按摩
狗蛋闭着眼睛,双手枕在脑下,陷入了无尽的遐思之中。
兰蓝的手,的确是一双柔软细腻,可以给人感应的神手。虽然隔着一层棉质的灰蓝色秋裤,秋裤里面还有狗蛋穿的一条棉质的三角内裤,但给予狗蛋感受的,只是觉得有两个海绵一样的东西,开始一遍遍地从他的中心地带抹过。忽而沿着边缘如暖风一遍遍吹拂,忽而如温热的水,从上面漫过。使狗蛋的心,一阵阵揪紧,又一阵阵松懈。当兰蓝的手,轻触到狗蛋最敏感的部位时,狗蛋冷不丁浑身激灵了一下,那东西就再也无法控制地竖了起来。狗蛋赶忙从头下抽出手,伸到被子里,一把抓住了兰蓝的纤手,阻止着她说:“好了,你要害死我呀!”
“大哥,您抓疼我啦!”
兰蓝低声撒着娇说道。狗蛋不紧没有松开,反而使尽浑身力气,抓捏得更紧了。
兰蓝从狗蛋的手里,拼劲拨出自己的手,从被子里抽出胳膊。然后,她掀起被子,给狗蛋掖了掖。她妩媚地望着狗蛋,轻声说到:“侯老板,我还没有给您动真格的呢!你倒受不了了。看来,您真是个好丈夫呀!您肯定有好长时间没有做那个事啦!不像有的老板,挣了几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啦。一天到晚,滚在女人的堆里,起不来床。那样的男人,我以前是按过的,任凭我千般变化,他们的老二都像龟缩了一样,无动于衷,没有任何反应。”
耳听着从老板娘口里说出来的荤话,狗蛋的心里痒痒的,也燥热的不行。他看着兰蓝微红的面颊和一副妖媚的神态,甚至都有些心动啦。狗蛋以前来靓丽时,也一直看见兰蓝,但看见她长相一般,胸前平坦得就像飞机场,瘦瘦的身段儿,从背影上看,还有些味道。但属于那种使男人第一次见不会动心眼的女人。谁知道,今天这一给按摩,尤其是给狗蛋的做了个保健按摩,就把狗蛋的心,给撩拨的火烧火燎的,充满了一种占有的**。幸亏是在靓丽的里间屋里,幸亏兰蓝的老公,就在外间屋里给客人剪头发。要不然,狗蛋肯定就要纠缠着兰蓝,做那个事了。
“好了没有,侯老板。”兰蓝问。
狗蛋真的想说声:没好,不仅没有好,你还拨弄得我心里空落落的,急于想怀里抱个女人,一解身体淤积的烦闷呢!但表面上,狗蛋还是装出了一副满足的神态,笑着调侃说:“我真不知你还有这般功夫,搞得我神魂颠倒,快欲仙欲死啦!你们女人呀,真可怕!”
“看您说的,我们这服务行业,难着呢!尤其是现在这种世道,什么生意也不好做。许多男人一看见美容美发店,进来就给我们要小姐。我去哪里给他们找小姐去?但真有一些挂着美容美发牌子的黑店,既不理发,也不美容,做正规的按摩,其实就是做一些皮肉生意的。因为这些店,毁了美容美发店的名誉。搞得公安,都经常来我们这里检查,以查身份证的名誉,想给我们来个突然袭击,扫黄打黑。来过好几次,没有查住我们涉黄,倒把我们的客人,吓得都不敢来了。”
兰蓝又说:“您说说,侯老板,我们哪能挣上钱。下一步,您可得帮帮我呀!让我也挣上个小钱,到时候,价格绝对低,您也能省个钱。因为,我现在的这些毛巾呀!洗头膏呀等等,都是从郑州批发市场进的,一般一两个月,我就要去郑州一次。你矿上需要什么,给我拉出一个明细,我到时候,给您捎带进上就行。”
兰蓝说来说去,还是绕到了给狗蛋煤矿供应日用品上面。
狗蛋刚才享受了一次从没有享受过的“手疗(撩)”,对于兰蓝不厌其烦的唠叨,只能答应了。他从床上起来,说:“没问题,老板娘。我要走了。”
狗蛋穿好毛裤,又把外衣都穿好,把塑料鞋套扯下来,扔在了一个小灰兜里。
“怎么?要走,你不和人家白果聊聊,我出去,看看,叫进来,你们聊聊。反正今天下午这里间,也没有客人。”兰蓝对狗蛋说。
狗蛋说:“不用了,我今天来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和她说,就是来见见你们夫妻俩,告诉你们,要照顾好焦白果,特别是安全问题。小女孩子的,没有离开过家,对城市的生活陌生。我和白果父母都很熟惯,得为白果父母负责。”
“侯老板,没问题,您就放心吧!”
狗蛋走出里间屋,兰蓝跟在他的身后,朝黄头发老板喊道:“老公,人家侯老板要走,你快让白果去外面送送。”
黄头发老板赶忙停下手中的活,满脸堆笑对狗蛋说:“老板,您要走?”
狗蛋说:“是,我还有事。你给我算算,多少钱?”
黄头发老板摇摇头说:“钱什么钱?今天不用出,每次来您都要出,今天,我就给您免费一次。”
正在里间屋里收拾被子,整理床单的兰蓝,一听见狗蛋要结账,也从里间跑了出来,说道:“侯老板,您快去吧!还结什么帐,不就是一个保健按摩吗,不值几个钱。以后,我求您的事,多着呢!”
狗蛋说:“哪能不出钱?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我可不能讨你们的便宜。”
说着,狗蛋就要拉开他拎着的一个小包,拿钱。黄头发老板赶紧抓住他的手,死活不要他掏钱。
狗蛋没有办法,只得作罢。
狗蛋走出靓丽,白果在后面跟着,也走了出来。
狗蛋看着白果穿着白大褂,就像医院里的护士一般,露着一张白净的脸。狗蛋说:“白果,我看你,才来了十几天,这脸,就比以前白了许多。”
白果羞涩地笑笑,没有吱声。
狗蛋又问:“还适应这里吧!”
“还行吧!就是有些想家。”白果说。
“想家就好,说明家里温暖。只要你想回家,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拉你。”狗蛋说。
“哪能?叔叔,您忙得那样忙。”白果说。
“没关系,不就是一两个小时的功夫吗!你住的那个家,怎么样?晚上睡觉,还习惯不?”狗蛋问。
“习惯,就是,家里那个电视机,可能是老化了,效果不好,一直有雪花点,遥控有时也不顶事。”白果说。
“好吧!我那次来了,看看给你买一个。”狗蛋说。
“不要花钱,修修就行。”白果说。
“花不了几个钱。你进去吧!我开车走。”狗蛋吩咐白果说。
焦白果就返身进了靓丽。狗蛋上车后,发动着车,开车下了靓丽门口的台阶。
准备回黑山背。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侯老板,怎么好长时间不来喝茶呀?”
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一口夹着雁城方言的普通话,甜柔绵软。狗蛋一下子没有听出来是谁。
“你是”狗蛋问。
“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侯老板,小女子姓薛,叫美芳。上次在一品轩您把我灌醉后,您倒溜走了。您忘了吗?”
原来是一品轩茶室的老板娘薛美芳,她打电话有什么事?狗蛋心里思虑了一下,笑着说道:“原来是老板娘呀!我记得,记得。”
“哈哈!记得就好,不要叫我老板娘,要把我叫‘老’的。以后就叫我小薛,或者小美、小妹,都行。”薛美芳说。
“好,就叫你小美。有什么事吗?”狗蛋问。
“没有什么事,就是闲着无聊,看看您在哪里?好长时间您没有来我这里喝茶小坐,我问问您忙什么呢!”薛美芳说。
一个不太熟悉的女人,主动热情地给一个男人打电话,肯定是怀着一定的目的。就像靓丽的老板娘兰蓝,假如不是想揽下狗蛋两个煤矿的一些生意,她才没有必要百般讨好狗蛋,而且不惜用有些暧昧的手段。男人为了漂亮的女人不断地付出,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占有。即便达不到这个目的,但也时时心存幻想。而女人为了男人不断地付出,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财富和控制这个男人。即便达不到这个目的,但也时时绞尽脑汁努力不懈。
狗蛋知道薛美芳肯定是有所图,才主动给他打电话,但他还是经不住诱惑,开始甘愿往前走。他如实说道:“我就在雁城呀!刚办完事,正准备回禹水县呢!”
“真的。”薛美芳一阵惊讶,喜不自禁,说道,“回什么呀!没事就来我这里坐坐,咱俩喝喝茶,聊一聊。”
狗蛋已经预料到薛美芳是这个意思,既然人家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女人都主动叫咱这个老农民了,岂有不去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