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天到兄弟家凑合了一晚上,第二天也没理会家里收拾的咋样,便早早的到了明云山庄上班。
丧标一见他来,便叫住吩咐道:“今天张斌要来踢场子,兄弟,你去帮忙整治整治。”
“他想怎么踢?”凌云天问道。
丧标一脸阴霾道:“无非是找老千来赌场赢钱,好叫我丢人罢了,我碍于他在场不好亲自动手,所以今晚就由你做主了,好好干,做的漂亮,便升你做赌场的经理。”
“好。”凌云天一口应下。
日间没人捣乱,直到晚上,凌云天发现一老头老是赢钱,而且赢的很是干净,叫旁人都无非发觉他的筹码在不断的增加。
“老东西,你和我玩游击战吗?”凌云天恼火哼道。
凌云天月兑了制服,问服务小姐取了一万块的筹码,跟上了那老头,这老头只要一坐下,凌云天便跟着下注,把把都和对着干,很快老头便发觉不对劲,凌云天把把都赢,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事情了。
“小子,你是什么人?干嘛老是和我作对。”老头压低声音问道。
凌云天笑道:“大家都是来玩的,什么作对不作对,老伯,是不是恼火我赢你钱啊?”
老头冷笑道:“笑话,这点钱我香港赌~~,我会放在眼里。”
凌云天一听他语气,似乎来头不小,笑道:“既然老伯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不如陪小弟我去vip房戏耍俩下如何?”
“好啊,不过就怕你这没钱赌啊。”老头取出一张支票,交给服务小姐。
服务小姐一看支票,吓了一条,对凌云天道:“凌先生,他要兑换一千万美元。”
“给他兑换,另外给我支一百万,我要和他好好玩一把,请吧,这位不知道是赌圣还是赌神的老前辈。”凌云天绅士的做出邀请。
老头尴尬无比,他没想到凌云天耳朵挺灵的。
与凌云天入了贵宾房,凌云天问道:“老伯,不知道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麻将。”
凌云天微微一蹙眉,他样样赌技都算有所精通,唯独这麻将却是不太在行,不过若是轮到作弊出老千,他也是不再话下。
“怎么?有难度?年轻人,我老人家可没那么多的心思和你玩扑克。”老头嘲讽道。
凌云天暗骂卑鄙,刚刚在外面赌斗几场,老头早就看出凌云天的伸手不错,自是不会再傻到和他赌扑克,这也是凌云天出道日浅,不知藏拙,这才让自己陷入了被动中。
不过凌云天却是不惧任何挑战,一口道:“好,我们就赌麻将。”
“好,开始吧。”
赌桌开启,一切都在监控室内播放,此刻在丧标的旁边坐着一个三十年纪的男子,正抽着雪茄,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局较量,他便是张斌。
“张老弟,你说这局会是谁赢?”丧标微笑问道。
张斌道:“自然是老头赢了。”
丧标点头道:“我想也是,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找到了已经退役十年的上任香港赌王任刑出马,我这手下年纪还轻,可不是这老滑头的对手。”嘴上虽是如此说法,但是心里则是完全相反,巴不得凌云天能够赢钱。
这次赌斗,凌云天学了个乖,先暗中放水,好叫这老东西掉以轻心,果然不出所料,三把过后,凌云天的的筹码便只剩下三万。
凌云天佯装擦把额头的冷汗,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看着老头的眼里,自是惹的老头哈哈大笑起来。
凌云天心底在冷笑,洗牌,将牌尽数安排好,投骰子,也在凌云天的掌控下掷出他所要的数字,取牌,洗牌,天糊。
看着凌云天清一色的天糊,任刑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而监控室内,丧标俩人也是吃了一惊。
张斌直接叫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任老头的手下出老千?”
丧标震惊过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得意道:“世事无绝对,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今晚是我的人要赢了。”
张斌再也无法保持淡定,冷冷道:“还早着,他只是赢了一把而已。”
这一把将任刑的心思笃定,再不敢小觑了凌云天。
一向不屑用老千手段做牌的任刑这次也选择做牌,他所用手法很是古怪,寻常人做牌无法是落汗,换牌等等,而他却是凭着手上的感觉,感知出每一个麻将的重量,按照自己所要求的位置摆放好。
然后掷骰子,自是要出了他的数字,不过取了牌,一看,完全傻眼了,原本他安排的大四喜居然变成了屁糊。
任刑目光古怪的看向凌云天,佩服道:“你能够叫老夫的手感全无,为何你不将牌尽数换好?”
凌云天无奈笑道:“你老人家的手法太快,太准,我年轻手拙的,来不及安插啊。”
任刑才不信这一套,不过凌云天还真是说了实话,他用地魂印感知到任刑的赌法竟然是凭记忆记住如许多的麻将,不禁佩服无比,而且那手法快速无比,第一次接触到这层面的赌法的他一时间还真就乱了章法,索性就来了个偷梁换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换了他的好牌。
任刑冷笑道:“小子,这一把叫你偷了,但是下一把绝对不会叫你这么轻易便偷到,若是我再输一把,我便不是鬼手任刑。”
“鬼手任刑?”在赌场混的久了,凌云天对道上的一些大人物还是有所了解的,鬼手任刑十年前称霸香港,后来隐居不出,没想到却是叫张斌给挖来捣乱来了。
“既然是前辈您来捣乱,那我凌云天也自是要拿出十二分的精力和你斡旋到底。”凌云天皮笑肉不笑道,俩人的目光争锋相对,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无火的硝烟。
洗牌,俩人的手在麻将上不断的洗着,却是没一人开始排牌,都在循着自己要做的牌。
终于是安排好,俩人下手,投骰子,取牌,上好的牌列好。
任刑看着自己的牌,眉头皱起,完全出乎他的所料,他是第一次见识到有人能够叫他的感触发生错误的人物,见这场景,一时间愁眉不展。
凌云天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洗牌的事情他便感觉到自己抓的麻将老是被人弹开,本来是想做一副好牌的,但是奈何对方抓的紧,而且自己手法实在是太烂了,根本就不是鬼手的对手,只得做了这一副下三滥的牌。
不过再烂也好过对方,凌云天和他斗着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很快任刑便落了下风,他所要的三条被凌云天死死的扣着。
很快胜负便见分晓,任刑推牌认输道:“凌云天,你很厉害,后辈中有你这样赌技的,如今已经不多了,今天老夫见识了,告辞。”
任刑便要踏足出门,凌云天却哼道:“站住,不把你今天赢的钱全部吐出来就想走了吗?”
任刑回头冷笑道:“这点小钱你也放在心上?”
凌云天道:“今天我大哥让我负责场子,我就必须要负责到底,这钱你还是吐出来的好。”
“叮铃铃~~”
“喂,丧哥,有什么事情。”凌云天接通电话。
“云天,放了赌王走吧,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你到贵宾室来见我。”
凌云天挂断电话,吩咐人放行,匆忙赶到贵宾室内,便见与丧标对面坐着的张斌。
张斌此刻气的脸色有些涨红,见到凌云天,眼中闪过寒芒,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夸赞俩句道:“这位便是凌云天吗?果然是后生可畏,不错,不错。”不错二字包含着无穷的杀气。
凌云天对张斌的杀气毫不在意,对他皮笑肉不笑道:“多谢斌哥夸赞。”
张斌对凌云天的态度也是很不爽,闷哼一声不理睬,与丧标闲话家常,东拉西扯的。不久后便起身离去。
丧标拍拍凌云天的肩膀道:“若是你今晚能够安然度过,明天起你便是这大堂的经理。”
凌云天点点头,笑道:“丧哥,您就看好吧。”
下班后出了明云山庄,凌云天上了出租车便发觉了司机不对劲,惶恐不安的他老是看后视镜,后面正有俩辆面包车跟着呢。
凌云天淡定道:“把车开到荒野,就在旁边等着,你收钱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你要是敢提前开走,我保证你明天可以不用在这市内混了。”
司机模着冷汗,道:“对不起大哥,我也是为了讨生活,要不,我开车送你去局子里吧。”
“妈的,哪里那么多废话,去荒郊。”凌云天怒喝一声。
司机不敢再违背,捡了荒野将车停下,凌云天下扯,后面的面包车也停下,鱼贯跃出了二十人来,看着这么多人,凌云天冷笑道:“张斌也太抠门了吧,叫你们这么多人居然就挤在一辆车内。”
“小子,废话少说,要么自断一臂,要么是我们一齐砍了你四肢。”
凌云天白了这些人一眼,冷眼道:“就凭你们也想断我四肢,妄想。”
说完这话,凌云天的身子便动了动如月兑兔,行如风。
“破脏腑。”凌云天的拳头上内息吞吐,强大的拳劲卷起一股凌厉的拳风在短短的数息功夫内,这些人尽数脏腑破碎倒地,
口吐鲜血的这些人若是一个小时内不救治就要完蛋了,而且即便是救治及时,也会因为脏腑破碎而成为一个废人。
凌云天掏出其中一人的手机,拨通了求救电话:“120吗,在西郊国道旁,有二十个人口吐鲜血倒地,看样子是黑帮火并伤的人,快点派人来救援,我是谁?不用了,我就是一好心人。“
凌云天捏爆了手机,冷笑一声的坐回了出租车里离去。
凌云天之所以还要打电话叫医院急救,无外乎是看看张斌的反应,若是他救治这些兄弟,就搏一个好名声,不过却要花费至少百万的医药费,而若是不救,正好给张斌搏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头,如此却是叫他在帮内的威信大失。
在车内,凌云天拨通了丧标的电话:“丧哥,抱歉这么晚打扰您了。”
“你小子没事就好,说吧,什么事情?”
凌云天冷笑道:“张斌的手下现在正在医院急救呢,二十人全部都是脏腑破碎,这辈子都废了,不过这可是一笔不菲的医药费,依您看,张斌会舍得出吗?”
“自然是不会花钱浪费在废物身上。”丧标月兑口道。
凌云天道:“丧哥,你说若是叫兄弟们看到张斌是这么对待出生入死的兄弟的,他的威信会如何?”
丧标脑子转的极快,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果然是够阴,好,我这就派人跟踪这群人,看看张斌是怎么处置的,他要是不顾兄弟情义,那就别怪我给他点难堪了。”
“那就有劳丧哥你处理后事了,拜拜。”
凌云天下车回家,屋内一切都焕然一新,居然和原来的差不多。
“喜欢吧。”秋宜冲他笑道。
“你安排的?”凌云天疑惑道。
秋宜摇头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若不是李青对屋内摆设熟悉,我们也不可能把这全部弄好。”
凌云天笑道:“看不出这丫头也有可人的一面。”
秋宜劝说道:“日后你可别对他那样了,李青是个可怜人,她只是想需要人关怀才那么刁蛮的。”
凌云天点头道:“我知道,对了,她人呢?”
秋宜努嘴道:“在屋内睡觉呢,都累了一天了,也不知道她白天跑哪里去了,这些家具电器居然全都是免费的。”
凌云天脸上表情一顿,直觉告诉他李青是去找她的女友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古怪?”秋宜奇怪问道。
凌云天摆摆手道:“我没事,倒是秋宜姐,你没事吧,那个夜里睡觉,李青有没有对你不轨啊?“
秋宜眨巴眼睛,奇怪问道:“你怎么了。人家闺房的事情你问什么问啊。讨打。”举手便冲凌云天的头顶打来。
凌云天忙躲开,做了个嘘声道:“秋宜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李青的大秘密,你千万要相信,知道吗?”
秋宜见他一脸正经,纳闷问道:“什么秘密,你说吧。”
凌云天有大拇指比划道:“那个李青她是这个?你懂不?”
秋宜雪凌云天比划手指,歪着头表示不明白。
凌云天忙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她是蕾丝边,你们俩个这些天有没有那个啊,她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啊?”
秋宜的脸色顿时绯红一片,羞涩低头道:“完蛋了,我说这丫头怎么老是喜欢搂着我睡觉呢?”
凌云天急道:“那你们有没有那个过?”
“去你的。”秋宜一脚踹开凌云天,道:“你才和他那个呢?老娘我还是黄花大闺女。”说道这话秋宜的脸色更加红了,忙岔开话题道:“都是你啊,告诉我这个秘密,弄的现在我都不敢和他同房睡了?难道要我睡沙发客厅不成?”
凌云天苦涩道:“李青姐,你警局还没给安排好宿舍啊?”
秋宜叹道:“上次发生命案后,一直就没能给我安排宿舍,现在我可真是无家可归了。”说完秋宜的目光盯向凌云天的房门。
凌云天一见不妙,忙要扑向自己的房间,不料秋宜抢先一步道:“凌云天,你今晚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步吧。”
“砰~~”一声,凌云天鼻子和门板来一次亲昵的接触。
“算了,委屈自己一晚上吧,唉,我是不是该买套房子了,这里离明云山庄实在是太远了。”躺在沙发上凌云天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入梦,再度回转那个岛屿上,地面上一层厚厚的黄土气息环绕脚下,凌云天一阵奇怪,脑海中的不断浮现一套地魂印诀,不过这印诀却是比上次见识到的复杂了不少。
“这地魂印还没开掘完啊。”凌云天不禁苦笑,也顾不得其他,手上跟着打出魂印来。
符文一路下窜到脚下,大地与双脚的联系再度传来,那浩荡厚重的力量让凌云天很是舒服。
凌云天的精神感知随着大地一路蔓延,随后便是蔓延至那海面上。
“我既然能和大地发生联系,汲取他的力量,就不知道能不能汲取海水的力量?”凌云天突发奇想。
感知一路蔓延上海面,果然是可行的,水的柔美,水的浩荡让凌云天顿时好像如同一个溺水的婴儿一般,一股雾气开始自脚下上升,这股雾气是水灵气,便如那海水一般浩荡,眼看就要埋到嘴边了。
凌云天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呛的呼吸困难,就在这时候,他丹田的内息一转,全身四万多毛孔尽数张开,顿时那雾气便一路被吸收入体内,增加了他内息的浑厚度,最后只留下一团在双脚之上。
“这玩意好玩,就好像俩条蛇在盘绕。”凌云天踢出一脚,便见那缠绕在脚上的雾气化出一条水龙一般喷射而出,水龙打在巨石上,巨石轰然爆炸开来。
“哇塞,原来地魂印不仅可以汲取大地的力量,其他与他相联的力量也能汲取,如此真是太好了。”凌云天一阵欢喜。
突然见虚空中一个大力冲凌云天背上打来,凌云天扑倒在地,顿时从梦境中转醒~~~
“凌云天,你这个王八蛋给我起床。”李青用他的狠狠的在凌云天的背上坐着。
凌云天啊一声惨嚎,睁开双眼便觉得自己身上压了一块大石头,惊的忙翻起起来。
“啊~~”
李青扑倒在地,姿态很是狼狈,也很性感。
凌云天揉着腰肢,看向跪趴在地的李青,那s形的身段顿时惹的他邪火直窜。
“我说大小姐,你大清早的也太不知羞了吧,居然坐我身上勾引我。”凌云天打趣道。
李青站起身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你少自恋,告诉我,你昨晚是不是和秋宜姐姐说了什么,弄的早上起来时,她看人家的眼神怎么那么怪异。”
凌云天嘿嘿凑到她耳边吹口气道:“你的不端行为我已经全数告诉她了,咯咯,日后你可就泡不到人家了。”说完转身便钻入浴室洗漱,那速度之快不亚于百米飞人。
“凌云天,老娘和你没完。”李青气愤的一脚重重踹在门上。
凌云天罔若未闻一般,洗漱好后,推开门径直出门去,留下李青一个人在家生着闷气。
“凌云天,你给我等着,今晚我不闹死你,我就不是李青。”李青恶狠狠的想到。
在路边吃着早餐的凌云天莫名其妙的一阵恶寒,用脚趾想也知道是李青在想着坏主意整治他。
“这女人真是的。”凌云天摇头苦笑,打的匆匆去了明云山庄。
一进门,丧标便叫人把他叫去了办公室。
“丧哥,这么急找我?”凌云天奇怪问道。
丧标脸色沉重道:“昨晚我派人去跟踪,不想到医院的时候,那二十人已经全部被~~”丧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凌云天倒吸一口气,道:“好狠的手啊,死了一了白了,不用花钱,而且还可以诬陷是我杀的人。”
丧标点头道:“你知道利害关系就好,我想很快张斌便要到我这来拿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凌云天蹙眉道:“你打算把我交出去?”
丧标点头道:“不可能为了你让我和他撕破脸皮,再者帮规在那摆着,你必须跟他们走一堂,去一堂执法堂。”
凌云天心头冷笑,寻思如何是好,忽的问道:“昨晚那些人入医院的时候死了没?”
丧标道:“没有。进去都好好的,就是不久后都死了。”
凌云天冷笑道:“这下好了,派人去取那些入院记录来,最好是还有些死亡记录什么的,有这些,我就不信这杀害手足兄弟的屎尿盆子能扣我头上,到时候我还要反咬他一口谋害帮内兄弟。”
“好,我这就派人去办,放心,我会亲自陪你去执法堂,没人会难住你。”丧标拍案道,这次事情是最好的打击张斌机会,只是他自己办事不利,这才错过了,如今被凌云天一提醒,他再度兴起打击的心思。
一小时后,黑日帮执法堂兄弟来请凌云天去喝茶,丧标亲自护送凌云天一道前往。
执法堂自从李井燃死后,长老一职便一直空缺,如今探花当家,便是他一手独揽,探花见到凌云天气定神闲的跑来,笑呵呵冲自己的徒儿张斌笑道:“徒儿,我敢打赌,今天你恐怕要栽跟头。”
“就凌云天能叫我栽跟头,做梦。”张斌不信邪道。
探花只有叹口气,无奈看向凌云天和丧标。
“帮主好。”二人见礼。
探花对丧标道:“丧标坐。”
丧标坐下,探花目光炯炯的瞪向凌云天,说道:“今天找你来的目的,你知道了吧?”
凌云天点头道:“大致清楚,不过~~”
“好,既然你承认杀了我兄弟,来人啊,请法刀。”张斌抢先喝道。
一排明晃晃的刀子被请了上来,凌云天冷冷的扫过法刀,寒声道:“我的罪名还没定呢?这么快便要我死,张斌你也太心急了吧。”
张斌怒道:“你都承认了杀我二十个兄弟,还不自我了断吗?还等着我亲自动手吗?”
“你有本事大可来啊?”凌云天咄咄逼人反驳道。
“你~~”张斌怒起,冲上来便要拿凌云天肩膀。
凌云天冷笑的让他拿住肩膀,深吸一口气,丹田内内息运转至肩头,狠狠的震出,张斌啊一声惨叫月兑手,脚下一路后退一坐回原位。
凌云天冷笑道:“帮主,既然说我杀人,那么请问可否容我辩解几句?”
探花笑道:“你想说什么?”
凌云天取出了医院的出入记录,道:“帮主,请看,这是那二十人的入院记录。”凌云天将记录上交,继续道:“上面清楚的记录了那二十人入院时候无任何生命危险,而且意识清楚,可以说是不会死的。”
探花点头道:“不错,他们入院的时候没有死亡,但是这又能说明的了什么吗?”
丧标说道:“大哥,凌云天昨天打伤这些人后可是顾念同帮之情,打的电话通知的医院,试问下想要杀他们为何还要送他们进医院呢?”
张斌冷笑道:“他不过是欲盖弥彰,想要博得一个好名声,不过事后却偷偷潜入医院内杀了他们。”
凌云天冷笑道:“你这话不对,如果我踏足医院,那么就该有的监控录像才是,可是昨晚的录像里,却没有见到我,倒是见到一批手拿砍刀的人匆匆的跑了进去。”
凌云天的话一道出,张斌便暗叫糟糕,自己居然忘记了这一点。
凌云天和丧标对视一眼,眼中均是笑意,他们根本就没有录像,有的不过是一份死亡报告,这才诈出了这份录像来。
“录像在哪里?”探花问道。
丧标取出了碟片,不过执法堂可没有dvd,所以也就搁浅在桌,探花目光盈盈的看向张斌,道:“张斌,我念你是我徒儿,这才信了你的话,事情该查清才是,莫要冤枉错了人。”
张斌额头冷汗直冒,,忙站起道:“是徒儿失误,差点冤枉了人。”
凌云天冷笑道:“斌哥冤枉了我也就罢了,不过他之治下不严,居然二十个人围攻我,这是不是该赔点医药费呢?”
探花笑骂道:“你这小子倒是狮子大开口,好了,张斌,赔一百万给凌云天,下次我不希望再看见这样的事情。”
“是。”张斌开了一百万的支票,自觉无脸见人,告辞而去。
探花拿起碟片,问道:“现在你们俩个给我老实交代,这碟片是不是录像?”
凌云天笑道:“您老拿回去研究一下不就知道了。”这碟片的内容自是上次张海洋的艺术片,交到探花手里,顺带又可以叫张斌的形象再差些。
“你小子果然不错,没叫我看错。听说你现在和黑玫瑰合作开酒吧是吗?”探花突然有此一问。
这叫凌云天心头一凸,忙道:“是的,黑玫瑰酒吧因为的疏忽导致关门歇业,所以我打算弥补她一下。”
“好好干,开业那天我去捧场。”探花丢下这么一句便离去。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凌云天,丧标拍着他肩头赞道:“凌云天,好好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哥如此看重一个人呢?”
“希望这是好事吧。”凌云天想到了张斌临走的那一记阴毒眼神,直觉告诉他自己很快就要有麻烦了。